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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故国者,非谓有乔木之谓也,有世臣之谓也。 所谓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 1我经历少,阅历浅,所以即使是一本好书在手,也读不完,读不透。这是我的问题,不是书的问题。因此今天要推荐的书,我无法带大家领略完其中的风采,只能用我才浅的学识向大家简单地介绍一位“书中人”——蔡元培。第一次听到蔡元培这个名字,是从李敖那儿听来的,他在北京大学的演讲上,提到了北洋军阀,提到了蔡元培。在好奇心的趋势下,我百度了蔡元培,搜出来的信息,什么教育家,革命家,政治家,字什么,名什么,曾用名什么……都是些很笼统,很官方的信息。这些过于格式化的记录方式,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差生遇上了高数,头昏脑胀。所以潦草看了几行后,我便关闭了浏览器,但脑海里,却记下了这个名字,毕竟出去和别人聊天,一说到北京大学,一说到蔡元培,还是能够聊上两句,虽然和他刚认识,但也单方面的交了个朋友嘛!后来,零零碎碎地接收到有关于他的信息,在大脑里有了个模糊的概念。北京大学校长……很牛的一个人……别问有多牛,你只需要知道,记着他的名字,能给你提高一些逼格。再后来,一次偶然,在南京的某个小书店里,我和它,遇上了。“大师”,极其简单的两个字,篆刻在黑色书壳上,不大也不小,却透着一股凝重的威严。你爱看不爱,反正我就在这里——第一次见面,它便给我留下这样高冷的感觉。我实在是受不了它冰冷不屑的眼神,就好像猫,没错,那两个字就像一只纯白色的猫,墨金色的眼瞳深邃沉默地看着你,居高临下,让你大气不敢出。你凭什么瞪我?我也是个暴脾气,你敢瞪我,我就买你!“老板,帮我把这本书包起来,买了。”这便是我俩的相遇。只因在人群中,彼此多瞪了一眼。2《大师》是本人物传记,一共讲了六个人:蔡元培,梅贻琦,蒋梦麟,马寅初,傅斯年和罗家伦。书很薄,翻开之后的第一人,是真虎乃有风——蔡元培。这一次,我认真地读了。即使是再好的作者,也很难将一个立体的人物还原,但是,至少在这本书上,我看见一个高矮胖瘦差不多的蔡元培。你见过蔡元培?当然没有,那时候我爷爷可能都没出生。只是在我心中,有个蔡元培。人很难没有做到完美。这已经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不要说做到完美,能成为一个好人,都非易事。而蔡元培,就是一完人——大德垂后世,中国一完人。他称得上“大师”和“完人”这两个词。虽然总会有人在鸡蛋里面挑骨头,喜欢找刺。但是,此心光明,亦复何言?书中用“真虎”一词形容蔡元培,同样是恰到好处。他就是一斗士,一个白刃可蹈,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斗士。在他的庇护下,北京大学才能羽翼丰满,尽情地驰骋云海。迎来蔡元培的北京大学是灿烂的。就像绚丽的烟花般,照亮了整个昏沉的夜空,五彩斑斓的颜色,夺目耀眼。绽放的光辉,可与启明星为伴,也可与皓月争辉。而用打火机在黑夜里点燃这个烟火的人,就是蔡元培。在北京大学,他前前后后一共担任校长十年半,期间,他始终坚持“学术救国,道德救国”。他包容一切,只要你学识深厚,便可以在北京大学开堂授课。在那样一个动荡不安的社会里,他始终坚持本心,一步一步地,慢慢地向前走着,而在他身后,是无数心怀国志的青年勇士。我们一直说自己是龙的传入,可龙被蒙蔽了眼睛,就只能横冲直撞,只有再次睁开赤瞳,才能遨游于苍穹。蔡元培就是一双眼,曾经国外有个著名的哲学家杜威说,“……以一个校长身份,能领导那所大学对一个民族,一个时代起到转折作用的,除了蔡元培,全世界恐怕找不到第二个。”3以前看《明朝那些事》,当年明月在袁崇焕死的时候,说了一段话,大意是,历史人物一般分为三类:第一类,关键人物,对历史的发展起到转折性的影响,比如张居正,秦桧等。第二类,重要人物,对历史产生了影响,虽然重大,但并非无可替代,比如戚继光等。第三类,鸡肋人物,在史书上留了名,又不属于以上两种的,皆归于此。我想,蔡元培当之无愧属于第一类人物,没有他,可能就没有“新文化运动”,没有他,可能我们就等不到星星之火……我知道,以我的文笔,简简单单的几十行文字,永远无法描述出三个字——蔡元培。所以,我借教育家胡元倓的原话来形容这位“大师”:“有所不为,无所不容。”有所不为者,狷洁也,非义不取,其形也正。无所不容者,广大也,兼收并蓄,其量也宏。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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