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鲁伊夫出生于1947年4月25日,今天是他诞辰72周年纪念日。斯人长眠,我们仍祝他生日快乐。
提到克鲁伊夫,你首先会想到什么?是阿贾克斯、巴塞罗那两家俱乐部的教父,是荷兰足球全攻全守发扬光大者,艺术足球的化身,是一种过人方式的命名者,抑或是那个叼着烟斗的、不羁的形象?
这些都是克鲁伊夫。或者说,都是具象化的“克鲁伊夫符号”。很多时候,只要提及克鲁伊夫,便少不了这样的符号出现。然而,由于年代的关系,我们之中,真正亲眼看过克鲁伊夫踢球、经历过那个时代的球迷,应当算是少数。只能通过口耳相传的故事,加上一代代人的评价,谋划出一个各自心中的克鲁伊夫的轮廓。
从年轻时崭露头角开始,到一个辉煌的、具有传奇性的职业生涯落幕,再到同样扛鼎的执教生涯,乃至到生命的余晖。可以说,克鲁伊夫的一生称得上是半部荷兰足球的历史。甚至,仙逝有三年,但我们在2019年谈论荷兰足球的复苏,谈论阿贾克斯新一拨青年军再次令人艳羡,也时常会提起克鲁伊夫的名字。
有时,对一个人提及越多,对他不为人知方方面面信息的渴求也就越强烈。2016年下半年,克鲁伊夫逝世半年后,他的英文自传《My Turn》得以出版。从书名开始,这本书便足够抓人眼球:“my turn”既可以指以他名字命名的“克鲁伊夫转身”,也可以指“轮到我了”,甚至还包含了他人生路径的改变。
克鲁伊夫与合作执笔者雅普•德赫罗特一起,还原了自己波澜壮阔的足球生涯,既包括球员生涯,也包括教练生涯。既包括自身有趣的经历,也包括对足球全方位的理解,甚至提到了中国足球,他在书中提及,中国俱乐部用金钱展示了他们对足球的巨大兴趣,然而如果要真正发展好足球,恐怕还要从最基本的一砖一瓦开始做起。
从时代的大背景来看,克鲁伊夫可以说是足球的“蛮荒时代”与“商业时代”的承接者,克鲁伊夫并不排斥商业性,他为金钱给足球带来的利益而喝彩,也警惕着商业化可能对足球的影响,他喜欢这种灰色地带,排斥非黑既白的二元论点。在他看来,正是这种黑白的相互融合,促成了足球的发展。
克鲁伊夫绝不是拘泥于框架的“学术热爱者”,他幸运于自己生活在一个变革的时代,“披头士,留长发,反抗习俗,权力归花儿,自由选择,过去50年间发生的数量惊人的事情,都能从这个时代找到根源——通过音乐,也通过体育。”“想想披头士对乐坛乃至整个社会的推动作用,这些都跟学术研究毫不沾边。”但他同时,又开始反思如今的社交媒体时代,“机器开始代替人思考地更多”而“担忧人们正在失去创造性”。
先天的性格和后天的影响,都可以是克鲁伊夫对“艺术足球”追寻的要素。从师从雅尼•范德费恩和里努斯•米歇尔斯,再到成为一众后生的恩师,乃至于,让自己的后生成为下一代的导师,克鲁伊夫或许并不喜欢一板一眼的理论,但他身上所承载的,恰恰是一种从风格到理论的历史,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时代跨越。
克鲁伊夫之前,我们鲜有用“XX式的足球”来代替一种足球,而在今天,我们提到“克鲁伊夫式的足球”,许许多多的关键词便会一应俱出。克鲁伊夫的转身,是一个人的转身,也是一个时代的转身。
现在,这本《My Turn》的中文版《我的转身》也发售在即,即将上线各大图书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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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足球》,-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