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点出红颜。桌耳旁,白灰杂糅着黑灰纷纷落下,“叮”地一声,化成水渗满了这个地方,从此佛影倒在水中央,犹如送了一个祈祷,给予每个人的心沧。
佛前,我乱点鸳鸯水中央,并把一段感情忌在佛前,祈祷明天下雨,外面成灾;祈祷佛主落泪,里面成灾。
而佛前依然,红颜恍动,无泪无声;只是那木鱼,敲啄于桌柃,叮当作响,这夜深挂满了视线,交织在那个地方,那个雨水滂沱的地方。这是否是心绪,又是否就是个地方?
无人回答,却听到木鱼与和尚对话,木鱼说:“哒——哒——哒”,和尚说:“佛——佛——佛”。然后音逝满屋子,我渐渐地听到了:那段哀伤。
是啊,木鱼,牵挂那段距离,与佛主的咫尺,与水的寸离,却到不了佛的心中,也跃不入水的中央。于是,木鱼望着鸳鸯,反复潸然咏音,反复谱写爱情的乐章。落泪木鱼啊,是否明白水滴石穿,总会两败俱伤?可是,木鱼继续敲唱,被和尚那感情的枝棍,敲成遍体鳞伤。
鸳鸯啊鸳鸯,幸福的鸳鸯,是否明白这桌的灰化成的水,是那只木鱼长年曲音衷肠的羁绊,又是否明白,木鱼放弃佛前求泪,是为了你们不堕入哀伤,那个很深很深的地方?
鸳鸯笑语,是否真的笑了?鸳鸯拍水,依然荡起波光,由近及远,带走了木鱼心中的那滴——佛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