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美丽着,开着嫩绿的芽树——已经可以活蹦乱跳的年龄,在灰色的枝权上生生地长着、翠绿着、鲜活而清盈着,使灰的世界迎来春的生机盎然与跳跃而准备着持久着的生命;
窗边的喇叭花开着它的清艳而淡丽,在清晰而掺搅了朦胧的黄跟土黄|色的串串花蕊间映衬它的存在,为世界添姿添彩。
人们时刻准备着迎接春天的到来及丰硕与喜悦,似乎有些急不可待,而也习惯了在稳妥中变换着自己的衣着,在等待中步步为营,小点小缀,抓住自己的那—份感觉,章显自己的铺设陈列与跳跃的弥藏。个性随着感觉走,有些牵强,大众的安排已成─种程序,已是一种潮流,又时隐时现,抓不好,孤单着、晦暗着,坚持走着自己的日复一日,似乎有了无味,无了新鲜、无了生机与还有的鲜活;甚至内心还掺搅—份或重或轻颠的刺激性涟漪,这要随个人的喜好、沉稳度而定着。
如果我只成了一片树叶的重量,那我想做一只冲着天空的那片,阳光照着,可以看看天空看看大地,重要的不被压蚀而终将悔恨短暂的生命,摇摆、飘忽着;其实只是在喘着不压着的呼吸,希望能有不一定哪片细微的风把我吹拂得轻盈,至少它有着与树根截然不同着的两种世界,感觉的差异同样妙幔着,尽管也轻飘着。
曾经一棵树的厚重;一个人的自在;大河磅礴、呼啸、浪花翻卷着,时常会是内心的涤荡!——有着大树的沉稳,透着凉爽;有着琐碎、枝叶飘零的轻盈与悲悯;亦有着曾经人的自在而逻辑着的幻想以及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