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十五年前接触游戏开始,同伴间总少不了有关修改器的话题。
究竟,修改器给我们带来了什么?我们对修改器的态度又解释了什么?
本质方面的东西,我们所缺乏的公共意识,以及骨子里的社会台风。
诗经曾这样表述农夫祈祷,其中心意思是;“先降雨于公田,再润及私田”。且不谈论周朝兴盛时以及以后的朝代是否有过这种佳话,至少现在不会不会有人这样想了。不管农夫,还是其他人。对于他们来说,照顾好自己,或者说,维护私利便是生存的中心。
这是一种本质。
这样便可解释,为什么说到G,能用的人与不能用的人。两者之间的态度反差如此明显,似乎事情一旦涉及到私利,那么有些东西就再是我们的行为标准了。
当然,这仅仅是一种主观论点。
说到这,想起大学的朋友曾提醒我说,中国人习惯的是家长制。即君求其民孝顺,服从。古以来,作为帝王的治理之道,帝王所考虑的不一定是人民,而更多是自己的地位。而人民,所想的便是“我,只需要照顾好我自己。”即便他们想到了政府,也会认为;“政府是强大健全的,有能力照好自己。”
这便是游戏社会里的本质。
在一款游戏里,所谓的君,是什么?
运营商。
而民当然就是我们玩家。
那么、G又算是什么?
我想,应该算是一种公共精神吧。
游戏社会所创造的无疑是一种君主集权制,不管其大小,体制永远是君主集权制,客服是君,我们则是民。显然,民是弱势,弱到即便快要饿死了,君主依旧不降低税率。弱势一旦要反抗,得到的不是镇压,便是蔑视。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当君主大发慈悲,满足一下民的部分要求,那也只不过是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或是避免断了财路。
那么转到东游记看,封测时便出现的wpe,(小飞小姐并不是原创,至多是一个愿意无偿透露的人),大概是由于当时用的人比较少,而且用的人也很低调。对于这种不痛不痒的现象,客服也就乐的个难得糊涂。直到某些人(不管是出于私利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使其泛滥,使其变为一些人炫耀的资本。大量玩家声讨的时候,才不得不利用国丧时间整顿一下。
这例子很真实。
也许对于客服来说,我们不过是一群喜欢拿出大量金钱和时间,泡在游戏里的无聊宅男腐女,是社会底层的驱虫。人权,尊严,以及起码的言论自由,都只是沙土一般的存在。但事实上,他们依旧需要我们来完善他们所创造的那个社会,至少他们也很清楚,现在的游戏业就像是春秋战国时那样,一个国家呆不下去了,国家里的人就会迁徙到别的国家,这是他们最不愿看到的。
这种傲慢,是很多用G人的动力和解释,先不论其是否正确,总之在对于G的泛滥这一点,君一方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关于民,也就是玩家。
中国多刁民~这话忘了是谁说的,但很多时候,我都想到这样一个问题。中国人到底有没有“公德心”?
这不是一个用一两句话就能回答的问题。
可以这样说,中国人,尤其是学者,有着强烈的公德意识。但这样的人少,当然我不是说,中国文盲多,这里有一个更深层的东西。
劣根性。
或者这么说,祖辈积传下来的遗留物。
举个简单点的例子。
我曾经有机会在比较偏远的山区工作,有几个比较贫瘠的村落,依山而建。在那里我发现,大声喊叫命令式的谈话,是当地人的一种积习。用正常的声音劝告他人,停顿下来凝听对方的回答,对于这些人来说,在心理上是不可能的,他们非喊不可,非插嘴不可,而且无法避免,犹如一些动物在激动时非叫不可一样。
我对这种现象颇感兴趣,最开始,我认为这种习惯仅仅是针对我这种外人,但后来我发现,这些村民在家里也是如此,一家人在吃饭时最为简单的交流,在外人看,时时刻刻都担心他们会不会扭打起来。但事实上,仅此而已,这只是他们的一种生活习惯。
有些时候,也仅仅是一些习惯。
那么,进而讲讲我们这些刁民,玩家,当然也包括我。
首先,我也是个刁民,本性不良?是的,我从来没认为我有多么高尚,我一听说有G就求着四处大厅,当我拿到G的时候,心情很复杂,高兴能和RMB玩家一较高下,也在担心这东西能否长久。当然,我是没有丝毫负罪感的(说有负罪感的,别装了,有负罪感压根儿就不会用)。
毕竟从开始接触网络游戏,我就没理开过G这种东西,这也是一种习惯,相信很多人也是。对我们来说,用G已经成了一种生活习惯,或者说是游戏习惯。这里我不敢指责这是什么陋习,我只是说,我们这群人的动机,往往比较单纯---既然娱乐,又何不简单的娱乐?
再启:突然想倒,孔子曾在《论语》里这样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现在看,导致玩家和客服对立,外挂的褒贬不一,这句话一半算是结果,另一半则是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