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卷 青衫年少入凡尘 第十二章 滕王楼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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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卷 青衫年少入凡尘 第十二章 滕王楼阁

楼层直达
孟雨不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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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级: 大将

举报 只看楼主 使用道具 楼主   发表于: 2010-07-08 0
    在这浩大的车府内,车猛可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统治者。相对来说比他阶级高一层的那人自然就是大商号的老板,也就是他尊敬的爹爹车勇。次晨,天河菱纱于车府大厅享用早点。车猛这阔气少爷自然尽地主之谊来相陪,可他今日前来身后却跟随不少婢女,每个婢女手中都端持着果盘、茶点……当然,领头的婢女自然是尊贵的小曼。

    “二位,来!到了我陈州,自然是我陈州的客人。今日本少爷特意献上陈州的美味早点来给二位细心品味!”车猛接过领头婢女小曼手中的茶点,恭敬地放在了餐桌之上,便即也坐了下去,道:“不成敬意、不成敬意、嘿嘿!”随后的婢女便一一把手中的茶点小心翼翼地放在餐桌之上,

    南宫桂花糕、澄心糕、牛肉灌汤包、黑枣粥……菱纱心中默念了这几道菜的名字,偷偷瞟了车猛一眼,喃喃道:“本姑娘全都尝过的菜式,陈州的美味也不过如此……”天河最喜澄心糕,上次在草庐吃到梦璃烹制的澄心糕意犹未尽,这回想到车猛如此热情,便随手拿起咀嚼得。

    车猛道:“你们二人倒不如在此多留几日,好教本少爷大慈大悲带你们观赏观赏陈州的美景、享受陈州的美食,看遍玉宇琼楼的美……”他本是想说‘玉宇琼楼的美人’可见菱纱在此不便多言,立即收住了嘴,忍俊不禁。

    天河大喜,笑道:“去玉宇琼楼喝花酒!太好了!真没想到车贤弟你能住这么大的宅院,还有这么多我从来没吃过的食物。”又对着菱纱说:“菱纱,我们在这多留几日吧!”车猛见天河把自己不敢说的话一口气得说完,不禁愕然,哭笑不得。

    菱纱四两拨千斤,掐断了二人的对话,道:“不行!说不准这家伙背着我又带你去什么青楼妓院做一些苟且之事。你可要小心防范他。”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又不是色狼。为甚么说得这么难听。”车么忙说道。

    “菱纱,你不要怪车贤弟,那一夜是我说口渴才让他带我去喝的花酒,况且……”天河劝着。

    菱纱又断了天河的话语,道:“傻天河,你还帮着这色狼?整天和他在一起风流快活,你爹爹的事情难道你不想巡查啦?男人的话真像放屁。”

    “韩、韩、韩、韩什么韩菱纱!?”车猛故意用着磕巴的语气来叫菱纱,以断断续续的语气灭对方的威风。“是男人就必须需要那种温柔的触感,风、风、风流不枉少年行。”

    “你好恶心啊!”菱纱骂道。

    车猛料到自己已经杀掉对方一半的威风,沾沾自喜的模样又道:“区区五百两,就连堂堂陈州太守也得听顺于本少爷。嗳!菱纱,本少爷赏你五百两你这就做我的女人吧!”菱纱起身待要出手教训这个无赖,一时想到此地是车府,不宜动手,便骂道:“肮脏的钱!本姑娘不稀罕!”车猛道:“谁让本少爷家财万贯,想怎么挥霍就怎么挥霍。有些人想风流还风流不起来呢!谁让本少爷有雄厚的资本!怎么?想好了没有,做本少爷的女人定当教你快活到死的。嘿嘿!”说道最后一句话时,车猛不时地向菱纱抛媚眼。

    菱纱藐视的眼神,不屑与他争斗,无奈地喃喃道:“上梁不正下梁歪!”云天河问:“陈州太守是不是那晚巢湖边抓我们的那个啊?”

    “你知道陈州太守莫守归那厮?”车猛忙问。“嗯,前些日我和菱纱住宿巢湖边,就是他带了许多关豺把我们关进牙门里的。第二日还要砍为何菱纱的头,幸亏有了慕容大哥出手相救。”天河道。

    “那家伙为什么抓你们?”车猛顿时严肃地问。“天知道!”菱纱喝了一口粥随便说了一句,“那家伙定是受贿抓人,不知道某些人随便给那家伙几百两银子就听顺于他的!……”

    车猛一听便急了,想到自己曾经与这个陈州刺史还有一段渊源。莫守归也是在三年前才上任陈州刺史一职。新官上任三把火,来到陈州当月便贪赃枉法,含垢纳污,百姓无一人不痛心疾首。而不久此事被陈州最大家户的车猛得知,教他恨之入骨。决定在他独自到玉宇琼楼喝花酒之时捉弄他一番,并当教他痛改前非。好在这家伙抵御不住胭脂美色的诱惑,被美貌妖姬迷上了香枕。车猛趁机得手,以迷香将屋内二人迷倒在先,后将莫守归扒衣脱裤,全裸之身挂于城楼之上。并将在莫守归赤裸裸的身上写了九个狗袍样式的大字‘天下古今第一大淫人’之后莫守归调查出了戏弄自己之人乃为陈州首富车勇之子,后之也曾派兵缴获他,可车家财力雄厚,是朝廷紫金重要助手,不久才得知未经朝廷允许,不得私自抓车家任何一人。至此以后,车猛以家庭权势,见到莫守归便就痛打他一顿,往复循环,打得他像缩头乌龟一般,连医药费也就花了许多元宝票。吓得呀一见到了车猛就卑躬屈膝。没料到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不知悔改竟敢抓我的云兄弟,今天非得拆了你的府衙不可!立即抓起了天河的手,忙道:“走!天河,本少爷替你讨回公道。”天河的澄心糕吃了半口,就被车猛拉住了手,手心一震,澄心糕掉在了地上,摔个粉碎,道:“车贤弟,那陈州太守手下有那么多的关豺,这样岂不是太危险了?”车猛自信地拍了拍胸,笑道:“他敢动本少爷一根汗毛,我让他这辈子在陈州混不下去!走!我们现在就去拆了他衙门的招牌。”天河刚要顺从起身,左手又是一震,只见菱纱转手将自己的手扣在了餐桌上,道:“不许去!”这样,天河两只手相互被车猛和菱纱所牵住,力道平均,二人反方向使劲,却是被抽筋疼痛一般。“你不许和他走!”车猛道:“这是兄弟之间的事,你尽好放手,不然本少爷给你点颜色瞧瞧!”菱纱反驳说:“他是我的随从,不许你谁便带走他!”车猛道:“本少爷才不管!你快放手!”

    “我不放!”

    “快放手!”

    菱纱突然灵机一动,顿时五指张开,放开了手。说时迟,那时快,刚好车猛想以强大的拉力将天河拉到一旁,可菱纱这一放手,这拉力自然也就顺从了,成了动力。“——哎呦!……”车猛一下猛然跌倒在地。“——哎呦……”刹间,又是一声,转眼望去,天河正好跌在车猛的身体上,刚好为天河当了人肉垫。

    “嘿嘿!很痛哦?看你还逞能!还想去衙门吗?”菱纱哈哈大笑道。一旁候着的侍女也是捂嘴格格地在笑。

    “车贤弟,你没事吧!”天河先起了身,随后扶起了摔得落花流水的车猛。而车猛外伤初愈,不慎跌倒了胳膊上的伤口,不惜一切地忍痛骂道:“韩菱纱!你、你、竟对堂、堂堂车家大少爷下毒手,你不得好死啊你!”

    “哼!这可是你让我放手的,我依你的,你反而还错骂我。哎呦,摔得这么狼狈!看你还风流!”菱纱哑然失笑,心里忍不住的欢喜之情……

    天河见车贤弟吃了亏,便郑重其事地道:“好了,菱纱。车贤弟也是一片好心,我跟他去就是了。”菱纱道:“跟他去还有甚么好事?不可以!”车猛不耐烦道:“喂!你是他甚么人,他凭什么听你的?”菱纱此时再看车猛早已可恶之极,好生恶心,说出的话也未经大脑思索,喝道:“我是他娘子!够格吗?”一语甫毕,全场立即肃静了。一旁的侍女轻声咳嗽了一声,也才料到在这剑拔弩张的安静中显得格外惹耳。就连添茶的侍女也都小心翼翼地将茶壶放在饭桌之上,退而听之。

    车猛一时之间也无语了,本是知道菱纱无意中随口说说而已。但适才自己向菱纱提出要求,要求她做自己女人的时候,其实自己内心是真诚的,对菱纱一见钟情的爱意也只是不愿表现态度罢了。当下,要化解这个尴尬的气氛也能只靠时间才行,便温声对天河道:“天河,我们走。”天河本是想劝慰菱纱的,没道车猛一句话叫愣了自己。

    “想什么呢?还不快走。”车猛催促之下,天河望了望菱纱,但见她面目稍显红晕,且不作声,想必她是同意了。当下怕菱纱改变心意不教自己随车贤弟前去,便转身快步跟上了车猛。

    陈州,滕王楼阁。

    “莫守归,你这王八蛋快给本少爷滚出来!”车猛带着云天河一路赶来到了陈州刺史莫守归的住处。二人闯入了大厅叫喝着。

    这时莫守归正享受胭脂美人的肤体之感,与妻妾在床上共享柔软。被这喝声一惊,自言道:“啊!这小债主怎么又找上门来啦?”立刻,整装待发。只听外边喊声愈来猛烈,便知是出了要事。这连靴子都未曾穿,便赶出了大厅。

    “哎呦!我地小爷爷啊!甚么风把您老吹来了啊?快坐,快坐——来人啊!备茶!”莫守归俯首相迎,只见那日在法场的重犯云天河也在此,稍感诧异。“这、这是小的手中囚犯,没道在斩首之时教他给跑掉了。车少爷啊,你甚么时候与他扯上联系了?”

    车猛对他的话置之不理,道:“既然你承认了,本少爷也不必枉费口舌。”莫守归笑道:“还是车少爷明鉴,将此囚犯抓来交于本官,本官心里不知该如何报答您老。——来人啊!给这囚犯云天河拿下!”

    突然车猛一脚飞去,莫守归文官出身,闪躲不及,一个踉跄,险些跌倒,随之破口大骂道:“你他妈的作死么!”莫守归无缘无故被教训心中好不自在,却又不知所为何事,簇拥着道:“车少爷莫动气……莫要动粗……有话好说,不知小的哪里得罪您老了啊?”车猛道:“哪里得罪?哼!你哪里冒犯了本少爷你心中自然明白,何必再明知故问?”莫守归实在寻摸不出缘由,苦苦哀求道:“车少爷饶了小的狗命吧,小的就算是做了当今的宰相也不敢轻易冒犯车少爷您老啊。”车猛知道此话乃为奉承,也并不以为然,道:“此等狗屁不如的话,本少爷听够了!听够了!莫守归啊!莫守归!你娘当初给你起这个贱名可真够贱的了,你倒屡次不改。”莫守归一目了然,心思:“得了,又着了他的道儿了,原来人家车少爷是为了囚犯云天河而来,我曾经抓了他,今日找上门来了。唉!自作自受。可这小子跟车少爷到底甚么关系?车少爷这么袒护着他。”便问道;“车少爷原来是为云,云大侠一事而来啊。不知车少爷与这位云大侠何等关系?”车猛道:“他是我的好兄弟!”

    车猛此人极重感情,被他称兄道弟的人想必荣华富贵无可限量了。但莫守归不甘心适才的羞辱,硬要揭人家老底,道:“车少爷殊不知与云大侠身边的女子?”车猛道:“是叫韩菱纱么?”莫守归道:“正是此人。”车猛稍有疑问,道:“与她做何干系?”莫守归道:“当夜本官也是迫于无奈才将云大侠收押的。因为韩菱纱那女子是盗墓贼,盗了我陈州与寿阳两省官宦世家不少墓穴。”车猛对莫守归殊为了解,只道他是一个奸诈无比、老奸巨滑的小人,根本不断定他的判案能力,问道:“喂!吃喝嫖赌你样样精通,这断案技巧也可是老手么?你可查清楚了那甚么韩菱纱是盗墓贼么?”莫守归道:“小的断案能力属实是差了一些,但这线索是寿阳刺史柳世封柳大人的亲信报来的消息。小的也是唯命是从啊!”车猛问道:“你为什么不去抓韩菱纱,却来抓我的云兄弟?”莫守归道:“《唐律疏议》中第三十五条写‘凡是触犯亡者灵权者,斩无赦。触犯达官显贵灵权者,诛灭九族。”车猛笑道:“哟、不错嘛!《唐律疏议》都能背得这么通顺。好你个莫守归啊!变聪明了。”莫守归笑逐颜开,道:“小的才疏学浅,照比车少爷的学术渊源简直是九牛一毛罢了。车少爷您是九只牛,小的只是一根毛不过而已。呵呵!”

    “车少爷,大人、云公子请用茶点。”一名婢女送上茶点。云天河被同党劫出法场一事全城揭晓,甚至外省也相继传开,车猛则是陈州首富,几次羞辱莫守归的故事也家喻户晓,滕王阁的婢女哪能不知道车猛与云天河的威名,自然也就颇为熟悉,叫得更是顺口了。

    莫守归陪笑道:“车少爷,请用茶。云公子,您也用茶。”随手端起茶杯,小心翼翼地递给车猛。云天河则是自己来端起茶杯。车猛笑容满面,稳稳地接住茶杯。莫守归想到恰是好处,既然车少爷接受了自己的茶,想必他就算是消了气,今日也免遭羞辱一番,当下内心尽是欢喜。

    “当啷!”一声,只听瓷器破碎之音。当下随即听到莫守归极力挣扎的哭哀之声,“啊!啊!……”

    原来车猛假意接受了适才的那杯茶,趁莫守归欢喜之时,将茶杯连茶一起拍向他的脑门,莫守归被这攻击,一是茶水的滚烫,二是瓷器的撞击,此时额头鲜血直流,疼痛万分,嗷嗷大叫了半响。此时那名婢女吓得直冒冷汗,微微屈曲,不敢作声。云天河也是一惊,上去阻拦道:“车贤弟!”

    车猛大骂道:“你奶奶个腿!韩姑娘是本少爷的红颜知己,岂由你随意扣押的?本少爷不管你是不是当朝宰相也好,陈州刺史也好,在告诉你一遍,本少爷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只怕没架的车猛。莫守归,我警告你,以后少在本少爷身边卖关子,甚么《唐律疏议》你拿本少爷当猴耍才是!《唐律疏议》第三十五条明明写的是:凡是贪官污吏者,可先斩后奏之。你他妈的当本少爷不熟通此书是不?本少爷三岁读三字经,四岁读四书五经,五岁读太史公书,六岁吟诗作对!你小小的文官刺史又算是甚么东西!”

    天河劝道:“车贤弟,够了。他已经知道错了,我们就饶了他吧。”

    莫守归此时捂头惨叫,简直比一剑刺死还难过之极,哪有半点余暇顾着与甚么车少爷对话。

    车猛走近他身边,闻他身上一股幽雅的女人香,再看他衣衫不整的模样,便知他适才没做好事,继续说道:“三年前本少爷便警告你,不要少嫖娼,小心弄得自己阳痿不说,还教百姓们说我陈州城的刺史是个阴阳人,这岂不教人笑话么!”天河问道:“车贤弟,什么教嫖娼和阳痿?”车猛坦白说道:“我与你玉宇琼楼那一夜再深入一点玩的话就叫嫖娼了,阳痿就是……嗳!说了你也不理解,等到你洞房花烛之时自然就会明白的。”云天河自小从山里居住,对此自然不太了解,当下也不再追问甚多。车猛道:“云兄弟,这厮先前抓你坐牢,今日他可算栽在你我之手了。你要如何报得先前之仇,这就交给你处理了。”云天河道:“他既然被你打成这样定是很疼的,算了吧。”车猛道:“甚么算了!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云天河道:“你交给我处置,我也只能放了他,如果我再处置他的话,他的命岂不是栽在我手中了么?”车猛道:“此人死有余辜,但毕竟是朝廷命官,也是一方的首领,杀他不得。我们且先折磨他一番也好教他尝尝苦头。”天河无奈,只好应了。

    车猛笑道:“莫守归莫大人,还想不想尝尝掉在城楼上的滋味啦?”莫守归虽然额头流血,但未伤及大脑,虽然痛得嘴上说不出话来,但脑子还是会转的,一听车猛说道‘悬挂城楼’便不禁直打寒颤,想到三年前被他挂于城楼半宿,忍辱负重,裸身抵御风寒,那种滋味简直终身难以忘怀,当下愁眉苦脸,眼泪直流,表示车猛能放过他一马。

    车猛苦苦思索这次该怎么琢磨他,环视屋内一周,目光落在了墙上那副《楞尹戒寺》的画。图中所画正是楞尹戒寺的禅院景象,落款处乃是‘慧律法师闲聊涂鸦’一看到此画,便联想到了昨日自己在楞尹戒寺所装扮成十八罗汉的情形,不禁暗暗偷笑。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低声便对天河说道:“我们倒不如剃了他的头发,也教他六根清净一番,教他皈依卧佛,做个花和尚,嘿嘿!此法子如何?”天河一听确实有趣,应了一声,便提起身后的那柄不知名的冰剑,便去为莫守归剃度。莫守归额头疼痛之极,自然也没余力去阻止天河的一举一动。良久,甚么陈州刺史,也都成了小和尚了。莫守归也不禁泪如雨下。车猛意犹未尽,又到内堂燃了三炷香,为莫守归‘莫法师’烧戒,分别在他的光头之上点上九个斑点,三三分层格式。莫守归只好强忍烧烫皮肉痛楚,但苦泪始终未断。烧毕,又在他的光头顶上落款‘陈州一霸车猛闲聊涂鸦’

    “莫守归,这幅慧律方丈的涂鸦本少爷喜欢,那今日就看在这幅画的面子上,且饶你狗命。如果再让本少爷知道你胡作非为的,定当不饶!”话罢,车猛把墙上那副慧律真笔揭了下来,便与天河兴高采烈地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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