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雄将七千人马全都准备好了,正要派遣他们前往珠崖郡的时候,有斥候来报:“将军,大事不好了!”李雄忙问:“什么事?”密探说:“士燮正集合的他的大军,可能他想倾举国之兵前来攻打我三郡之地啊!他们的动作极其不简单啊!”
雄一听大惊,韩成说:“就算是我们现在急征预备兵也不过是仅能凑得多三千人马而已。向国内征兵的话,那些没有训练过的兵士让他们上战场,无疑是让他们去送死啊!”雄不由叹了口气,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果说敌军胆敢来犯的话,我们只有应战了!我只是担心,张角还有蒋仁这两个势力也会乘机而起啊!”
韩成道:“据我的情报,蒋仁有不轨的可能,他蠢蠢欲动一般,他真的是十分危险啊!”雄说:“虽说如此,可他毕竟是主公的丈人啊,加上一动了他的话无疑就是逼他造反啊!而且不好向主公交代啊!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韩成说:“不如就先将这形势报告给主公,让主公拿个主意吧!”雄说:“只能如此了!”雄对李刚说:“你马上率领这七千人马去到主公,把这消息给告诉主公!知道了吗?”刚拱手道:“是!将军!”
不说李刚引军前来珠崖郡,却说雕离两位首领引军包围住了范立的营寨,雕离两军一起进攻了范立军的营寨了。
就在这时,鼓声由远及近,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振耳欲聋。大队人马鼓噪而进。这大队人马的士兵个个雄壮无比,士兵们都是一袭黑色的战衣,黑色的盔甲在阳光的反照下,显得是光彩夺目,异常的威武,每个人的眼里射出了锐利无比的光芒。从他们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了他们是视死如归,他们是那种什么都不怕的恐怖战士!
这大队人马的弓弩步兵方阵:他们手持弓弩,身背箭囊。这方阵分为阵心和阵表。他们的战袍束腰紧袖。这种编队是为了两阵中的一阵射完了箭后,另一阵就可以射箭。这样他们就可以轮番射箭了。而步兵就会走在前面,尤其是手持盾牌的步兵来保护弓兵的安全。
步骑联合方阵:这是由步兵、骑兵组成的混合编阵。步兵在前,骑兵在后。手持盾牌的步兵走在了前面,其次是手持长木仓的步兵,最后是骑兵。
这大队人马的前头是一位骑着一匹白马的将军,他身披彩色鱼鳞甲,胸甲上缀着盛开的花朵,他高高地举着一把宝剑,那把宝剑在阳光的照耀下射出了令人胆战心寒的光芒。
在这位将军的旁边是两辆战车,车上都有虎狼之士站在上面。战车上分别是驭手,卫士。他们身上穿的铠甲与一般兵士不同,级别较高。在车上还有战鼓,令旗。他们不可遏制地行进着,向着既定的目标,百折不回。无论谁也无法阻挡住这支钢铁军队的前进步伐!
这支军队令人望而生畏,使人惊觉如天兵神将一般!
军队源源而来,山地上一个方阵接着一个方阵,如同波浪一般汹涌起伏。兵士们每踏下一脚,就会发出惊天动地般地巨响。兵士的军靴踏平了山坡上的青草,扬起了遮天盖地的烟尘!
二哥看着这支人马由远到近而来,不由惊道:“这支威武之师,难道说是敌军的援军吗?若此该如何是好啊?”众人听到了二哥的话后都大惊失色!
那支威武之师似乎是要冲锋陷阵了,每个士兵的脸还是像铁一般毫无表情可言。有的只是对敌人斗意,胜利的渴望!
三哥定定地看着那支军队,不由大声地喊道:“不是!那支军队不是雕离联军,而是我们的要返回郁林的番苗所率领的三千人马!”二哥一听大喜,连忙望过去,仔细地观察,随后兴高采烈地大叫:“果然是番苗的三千人马,他们不是要返回郁林吗?怎么会回来了呢?”我也感到奇怪:“是啊!他们怎么会回来了呢?”
那支威武之师为首的白马将军正是番苗,在他旁边的有他的副将吴邈。他猛地一挥手中的宝剑,那支虎狼之军便扑向雕离联军而去,雕离联军怎么也没想到的是竟然会有一支如神兵天降般的军队攻击自己,雕离联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战机不可失!我急忙下令道:“命令全军出寨,攻击敌军!”众人拱手道:“是!主公!”众人说罢便下去布置作战了。
吴邈领着骑兵分成十人一组,不断向着雕离联军的腹心冲击着,有时也会去击杀敌军的弓弩手。而番苗在指挥着步兵冲杀上前。
两军短兵相接了!顿时之间,这块平原成了屠戮的战场,战况纷乱,使人目不暇接。我军的长木仓兵刺向敌军的扑刀兵,一个扑刀兵被数把长木仓给刺起于空中后被长木仓给抛落于地上身亡。
一个立军的步兵高高跃起将马上的敌军骑兵给打落于马下,不等这名敌兵爬起就手起刀落结果了那敌兵的性命。立军的骑兵如饿虎扑食般地扑了过来,几支长木仓借助于飞奔的马力,狠狠地扎进了敌兵的身体内,那长木仓都深深地刺透了那敌兵的身体。一个骑兵挥舞着手中的刀无情地砍向下方的敌兵,在那个敌兵的脸上砍出了一道深深地血沟,那敌兵惨嚎着倒在了血泊之中……
在战场上交战的双方士兵的惨肢断臂散落在地上,随即,成为众人践踏的目标。军号依然在响着,战鼓还在雷鸣般地响个不停;喊杀声,兵器相交的刺耳的响声,怒吼声,还有那兵士身上的盔甲抖动不停的声响,脚步声,以及那哀嚎声,尸体倒地的声响……这就是战争的声响,使人觉得异常恐怖的战争的地狱一般的声响。
整个天地变得天昏地暗,因为天地都不希望这人间会爆发战争,可是最不希望的事还是发生了,战争在继续着,继续着……这可恶的战争在不断地吞食着人的性命……
我看着地上无数的尸体,不由深深地叹息道:“这个乱世还要持续多久啊?战争何时才能结束啊!唉!如果说真的有老天爷的话,我真的想问问你,你何时才能令这乱世结束,战争结束啊!?何时才能带给这世间的人没有战争,没有纷争的时代啊!”
这一战役虽然说是以范立军的胜利而告终。但是俗话说杀敌一万,自损八千,范立军为此也是损失惨重。
我看着那些阵亡的兄弟,伤感不已。我令人将番苗带到了面前,我严厉地说:“番苗,你可知罪?你为什么令那些原本是要回家的兄弟们返回战场?为什么你要善自下令!你违我将令,你还有什么话说!”番苗分辩说:“主公,属下真的是没有下令让他们回来的啊!”
二哥在我的旁边说:“主公,番苗将军可是有功之臣啊!如果说不是他及时回师的话,那我们就极有可能被敌军所灭啊!”我板着脸说:“虽说他是有功不错,可是他违我将令,这也是有罪!有功必赏,有罪必罚,这是没办法的事!若赏罚不明,我日后还如何统率军队?二哥,你不要再说了!”二哥和三哥看着我不敢再说什么了。
番苗十分委屈地闭上了眼睛,因为他知道就算是有人再怎么替他求情也是没用的啦。李大目入帐道:“主公,外面有不少的弟兄们想要替番苗求情,他们想见主公啊!”这时,我的确也听到了外面闹哄哄的声响,那声音我听得是真真切切地这样说:“我们要见主公!我们要见主公!”
于是我大步地踏出帐外,我见到的都是那些要先返回郁林的兄弟们。我对他们说:“兄弟们,你们不回家还在这里干什么啊?”那些士兵说:“主公,我们是来替番将军求情的!”我轻声地说着:“替番苗将军求情?”
那些士兵们说:“主公,请你不要责怪番将军!我们都是自愿回来杀敌的啊!”我不解地看着那些士兵。那些士兵继续说:“主公历来都是爱民如子,对待我们这些士兵就像是亲兄弟一样。主公修明政治,施惠于百姓,我们对主公都是心悦诚服啊!都愿誓死为主公效力!当我们听见雕离联军就要攻过来了,而主公不顾自己的安危却还叫我们回去与家人团聚。我们怎么能明知主公有危险而逃回家中去呢?我们回到家里后也会被家乡的人所看不起的啊!所以我们就全都回来了!”
“大家……”我听到了士兵们的话激动极了,说:“你们真傻啊!你们的家人可都在家里等着你们啊!你们迟迟不归的话,他们一定会担心死了!唉!大家何必让家人担心呢!”那些兵士回答说:“我们的父母在送我们当兵的时候都对我们说,要我们为国效力,为主公效力!为主公打江山就是为我们自己打江山!所以,主公,你一家要带领我们结束这个乱世啊!就算是我们回到了家里,可是被倭人煽动的雕离兄弟们杀回了郁林,合浦,苍梧三郡,我们也不会有太平的日子过啊!为了家人,我们不得不回来助主公击败雕离联军。而且我们相信主公一定会让雕离联军的兄弟们认识倭人的丑恶面目的,让珠崖郡重新回归我们大汉的!我们就会和雕离兄弟们友好地相处下去!”
我激动地看着他们,道:“兄弟们,兄弟们……”我明白了,于是,我转过来向番苗一个半跪低着头抱拳赔礼道:“番苗将军,对不起!我错怪你了!现在我在这里向你赔罪,敬请你的原谅!”番苗见状急忙跪下道:“主公,你竟然会如此的对待属下,属下真的是没有话说了!从今以后属下的命就是你的啦!我愿誓死为主公效力!”我拍着自己的胸膛说:“只要有我的一天,就会善待番苗将军!”番苗热泪盈眶,激动万分。
“报~!”斥候飞奔进来,我和诸将见状不由面面相觑,难不成雕离两军卷土重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