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逍遥跳将出来,姬三娘听得声响,见是李逍遥道:“小哥哥,你来这儿找我要做什么事呢?是不是耐不往了,想找奴家云雨?”
李逍遥怒道:“无耻!...”
当下又道:“扬州中窃事多是你所为,看你还往那里跑!”
姬三娘冷笑道:“小哥哥,别生气嘛!不过...不过要奴家杀了你这个英俊小生,真是有点舍不得呢!”
道完,姬三娘忽然将发钗除去,发散开后又束成两束,全身劲装。
姬三娘忽道:“你受死吧!”
手中击出数道寒光,暗器齐发。
李逍遥躲闪不及,一道寒光从肩旁飞掠去,沁出些血来。
李逍遥急急闭气,施‘凝神归元’,真气袭出,逼出毒来。
姬三娘那肯迁让,短刀刺出,击出道真气,但听得一声巨响,一块壁石被断成两段。
李逍遥道:“贼头貌美如花,出手如此狠毒!”
姬三娘站定道:“奴家出道杀人无数,连丈夫也杀了。奴家好生寂寞,见你还有几分子弟,欲让你做个相好,你却敬酒不吃吃罚酒!”
姬三娘举刀又刺来,不料李逍遥一让,刺了个空,姬三娘出招凶狠,势已收不回去,李逍遥顺势抓住姬三娘的手,击出一掌,击在姬三娘手心,一道气窜遍全身,听得骨头格格响,姬三娘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李逍遥抓起姬三娘,跃上井口。
抓了姬三娘,李逍遥直奔至衙府。
※※※
正午刚过,太守尚在衙内。
太守见了,道:“想不到李少侠这么快就把人抓到了。”
李逍遥道:“大人,我说过我们是冤枉的!”
太守对那姬三娘道:“堂前的妇人抬起头来说话,本官有话要问你。”
姬三娘缓缓的抬起头,不语。太守问了些话,姬三娘也不答。
太守怒道:“大胆刁妇,本官问你话为何不答?!”
姬三娘道:“呦...喳喳喳,你在跟我说话?我还以为你在唱戏呢!”
太守怒喝:“大胆,胆敢无视本官!想必是活得不耐烦了!”
姬三娘大笑。
太守道:“住口,死到临头还笑得出来!”
姬三娘道:“我笑自己一念之差,前天我到王员外家,看见你和王员外家三姨太在后花园办好事,没顺手一刀宰了你,现在倒成祸害。”
太守生得脸阵青阵红,怒道:“你!...”
李逍遥听了不禁噗哧的笑了一声,堂里众人也跟着笑了。
太守怒喝:“笑什么!不准笑!不准笑!”
太守气得直吹胡子。
师爷道:“大人,别跟这贼婆娘一般见识,还是开堂问案吧!”
太守怒喘气道:“气...气死我了!”
太守对姬三娘又道:“本官问你,去年十月初六城北苏府,后花园的一缸黄金被换成一缸屎尿,是不是汝等所为?”
姬三娘道:“那么久的事,我那里记得啦。”
太守道:“还这么嘴硬,小心本官对你动大刑!”
姬三娘冷笑,道:“哦,我想起了,那老头无缘无故把那缸黄金埋在那,我以为他不要了呢,还好心好意留他一缸肥水好浇花呢!各位评评理,我们够不够良心?!”
太守道:“你还有理,好好好,去年腊月初十六,城门口李记当铺家银库里五千两银子失窃是不是你所为?!”
姬三娘道:“说盗就难听了,那当铺不就是借钱用的吗,咱们只是借点生活资费花花,何况那李老头家祖先留给他那么一大笔家产,分一点给咱们穷老百姓花花又死不了!”
太守道:“你还真能罩得住,我再问你,今天正月初三,扬州首富顾员外家一万俩黄金被窃也是尔等所为,是不是?!”
姬三娘道:“顾员外不是逢人就夸说他的家产吃几十代人也吃不完,我看他数黄金都数得老眼昏花了,帮他分担一点罢了。”
太守怒喝:“住口!寡濂鲜耻之徒,我看你没有救了!”
姬三娘道:“哎呀,咱们就这点癖好也被大人说得没救了,我看深夜去别人家后花院和别人家老婆相好办好事的就死得更快了!”
太守气得喘不过气来,对师爷道:“师爷,快...快把我的心...心‘心肺活气散’拿来。”
师爷拿了散去,扶着太守服下,师爷道:“大人,你挺着点,犯不着和这等小贼呕气。”
太守道:“哎...呜呜...刚才差点嗝屁了。”
姬三娘环望了堂里众人,道:“我说嘛,这种人不短命才怪。”
太守见她多几分姿色,缓气道:“大胆,你再敢胡言乱语,定大刑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