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诞生在这世上。撒旦只赐给我一支手木仓,一把刀,这就是我的一切,我不能祈求更多,因为我是贼,要想生存在这个世界我必须充分利用手头上的东西,像狐狸,凶残而狡猾。我的钱能让我买一个闪光弹,但我没有买多几发子弹,因为我明白,假如你处于拥有众多重型武器的时代,带一把弓是不需要太多箭的,当你还没有射出的时候,你已经死了,而且死得很惨。“水木仓”本就是柔软无力的武器。我有四位队友,他们手中拿着MP5。AK等众多机械,对比手中的玩具,我只感到悲哀。
我跟着一个手持ak的人,因为他手中的武器让我感到一丝安全感,这是自然界的规则,弱者跟在强者背后猎食,跟随他的步伐,我来到B区,前面的人穿过那窄窄的小洞,身先士卒冲了出去,木仓声想起,同时打响了双方进攻的号角,我望着外面的同伴,在木仓林弹雨中顽强抵抗,孤立无援地抵受无情的冲击。
我不敢出去,出去就意味死亡。血,真实的血,看着同伴慢慢倒下的情景,我没有悲伤,我眼中只有AK。我是贼,长时间的杀戮把我练得冷酷无情,我的世界只有金钱与胜利,我 可以为了胜利忍气吞声,像狗一样趴着,不让他们察觉一丝声响,我的脚在颤抖,害怕被发现,若被他们发现,我怕连求饶的时间都没有。两个人的脚步渐远,中门响起木仓声,我听到撒旦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一名队友又丧生在敌人的木仓口之下,我抓紧时间冲出小洞扑向我垂涎已久的AK,犹如饥饿的鲨鱼咬住同伴的尸体,瓜分他最后一点养分。我留意到地上有一串英文:JUSTICE。我感到愤怒,嘲笑着那无聊的所谓正义。这世界没有正义,只有强者。脚步由于到近,一个人的脚步,我微笑着,只是一个人,我就有必胜的信心,因为我手中已有木仓,一支能杀人的木仓,我半跪着木仓口对着半虚掩的门,
我是狐狸。正等待猎人跌进我的圈套,他穿过木门,然后看见我,脸上写满惊讶,但这惊讶只维持一瞬间,接着他就倒下了,头上留着我给他的弹孔,惊恐的表情褪去,留下苍白的面孔。我有点失落,因为我杀的不是那个叫JUSTICE的人,我洒脱地离开犯罪得现场,身后不远传来木仓声,像是为死者发出的哀悼,又像是对我送出决战的请柬。我知道我与JUSTICE很快就会见面的,接下来就是第二步的游击战。
回到我的窝,我与撒旦交易了一些子弹,然后径直走到中门旁得小径,我见到一个队友躺在地上,刚刚停止呼吸。这个地方就只剩下我一个了。我手拿着一个闪光弹,扔了出去,接着换木仓跳出,看见一个身影,双手按住双眼,不断发出呻吟,我对着他扫射,看着他的身体激烈摆动,我的手不断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杀人获得的兴奋。
还剩一个!JUSTICE!他一定在附近,我压制内心的兴奋,仔细的搜查,看到一个人影闪过,入了A门。我快步跟上去,一边留意周围的环境,提防突如其来的袭击,我来到了A门前,试探地对着门开几木仓,因为那是一个绝妙的隐藏地点。但此时没有反应,于是我灵敏地穿出A门,正当我想四处打探的时候,我感觉到脑后顶着一支冰冷的木仓,我慢慢转过身,知道死神即将来临,我看到一双忧郁的眼,在它的深处埋藏着仇恨,“我认输了,你确实比我更懂得忍耐”我望着他身后斑斑的血迹说。“不,我之所以赢是因为我还有人性”,他按着伤口说。木仓声响起,远方传来了一把声音:上帝,你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