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大中午在家无聊,就骑车去了同学那里打打台球(当时32度)。玩了一个下午台球后去他家吃了几个丸子(超赞、后来问他哪买的,他还不说)。在他家补充了查克拉后。我蹬着我那破28(其实是MERIDA F801 世界名牌,小小得低调下蛤,俗话说低调是最牛逼的装逼么)上了回家之路。路上,我无视那些蜗牛们,我用这超高速向我的港湾奔跑着(奔跑?好别扭。应该是飞奔)。接下来重点来了,正当我闯红灯时。一个骑电瓶车的老头儿在叫我。让我别闯红灯,我小小得鄙视了他一下。他彻底怒了,钥匙一拧,三寸金莲一蹬。他很快超过了我。用一口浓厚的山东口音叽哩哇啦说了半天(苞米碴子味),好像在教育我闯红灯的行为是错的。我似懂非懂得点了点头,正好前方又出现了十字路。我继续坚持我的忍道冲了过去。那老头又追了上来。语气加重了许多,我用白眼一看原来他被罗加英附体。我一看情况不好。我加快了步伐,很快又吧老头追了过去,老头显得很激动,也开始追我。我又一次被他追上。我彻底怒了,我把查克拉凝聚于脚下,化腐朽为神奇。我又一次超过了他。那老头很有毅力,他把油门踩到底。功率开到了最大,我于是打开八门盾甲。查克拉迅速冲满了全身,这正是阿凯老师所说的青春的力量。我又加快了步伐,那个老头急得直瞪眼。想追,但是车速不够,我向他那肮脏的面孔竖起了我那纯洁的中指,这时一天红领巾飘了过来。我顺手戴了起来。我哼着小曲飞奔到了楼下,我发现我胸口的红领巾更鲜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