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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FF0000]size=4]在酒席上,我坐在罗泽的旁边,我不说话,我只喝酒,啤酒。他们不停地往我杯子里倒,我就不停地喝。他们一个个和我喝酒,我是他们攻击的目标。我酒量不大,也就一两瓶的量,一会就感到头重脚轻的,走进了轻飘飘的旧时光里。
可是罗泽那小子不会放过我的,他先是讲了一个黄色的笑话,我虽然喝多了,头晕乎乎的,但我还是把那个笑话听明白了,那的确是一个经典的笑话,我边听,边在心里认真地记着,我想到了晚上就用本子把它完整地记下了来,作为我以后写诗的素材,再说,那个经典的笑话里包含了话多性知识,我目前的这种状况,不可能会抵制它。罗泽讲完了,四周就爆发出一阵狂笑,我把那笑定义为淫笑。芙蓉的笑却是浅浅的,满面泛红,羞涩得很到位,那笑容增添了她的魅力。我就盯着她多看了几眼,那时她的胸脯正在起伏着。我却笑不出来,在这场合,一个不笑的人分明就是一个怪物,一个怪物是很容易就把一桌子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我感觉到了四周的不怀好意的目光,好像我是这黄色笑话的主人公,可是我不是,这黄色笑话与我没一点关系。既然这样,我就不在乎他们怎么看我了。
他们笑罢了,稍平静的时候,罗泽就又问我:老向,你真是处男吗?我无可置否,这样的问题有在百个人问过我,每次我问答的方式都相同,不说是,也不说不是。这原因嘛,很简单,对这样无聊之极的问题,我完全没必要用正规的方式来回应。再说至于我是不是处男,我自己尚且不知道,因为处男的标准毕竟不同于处女,处男毕竟没有那一层保鲜膜。
我曾上网问了一下高人,高人就问:那你有过梦遗吗?我当然有过梦遗,那是上初中时,在梦里,我把我们四十多岁有一脸雀斑的英语老师堵在小树林里,我把嘴堵住了她的嘴,然后就在她身上一通乱摸,英语老师叫了一声:Wonderful!就在这时我有了莫明其妙的快感,然后就醒了,下身潮起潮落。
于是我就明白无误地告诉高人:我梦遗过,十几岁时就梦遗过。那时我们把梦遗叫做画地图,几乎每个人的床单都有过。同宿舍的哥们常常掀起自己的作品,比画着,这是亚洲、这是欧州、这是拉丁美洲,这是黄河,这是长江……
高人就不屑一顾地告诉我:那你还是个屁的处男!我感觉他打出这字时用鼻子哼了几声。
[记者团文娱部]BY:、专业偷乳罩[/color][/size][/td][/tr][/table][/back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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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贴被、专业偷乳罩在2010-10-20 19:27重新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