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在充满阳光的日子里喝着咖啡听着那熟悉的旋律。
她以为那是她一生中最亮的月光,然而月亮再亮,终究冰凉。
谨以此文,献给我们即将失去,或终将失去的青春岁月。
掌握失去这门艺术并不难;很多东西似乎本来就是会失去的,失去了便不是灾难。
——毕夏普《一门艺术》
十八岁,郑微对阮阮说:“我是谁,我是天下无敌的玉面小飞龙,有什么我得不到?”
二十二岁,她站在山顶上喊:“美国,万恶的资本主义国家,我恨你,你把我的男人还给我!”
二十六岁,微醺,她看着他,“我不可能一次又一次相信你,不可能……”
我们一生里有可能遇到很多人,有时正好同路,就会在一起走一段,直到我们遇到了真正想要共度一生的那个人,才会把余下的旅途全部交给交给这个人,结伴一起到终点。
曾经我们都以为自己可以为爱情死,其实爱情死不了人,它只会在最疼的地方扎上一针,然后我们欲哭无泪,我们辗转反侧,我们久病成医,我们百炼成钢。你不是风儿,我也不是沙,再缠绵也到不了天涯。
我的人生是一栋只能建造一次的楼房,我必须让它精确无比,不能有一厘米差池——所以,我太紧张,害怕行差步错。
她来过,她爱过,她努力过,得之是幸,不得是命。当然,年少时的我们如何会相信会有得不到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