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中旬的一天,我在下班前接到一个女孩的电话:“你好,我是楠楠,我想和你谈谈,下班后在体育中心的名典见好吗?我等你。
他和朋友出去玩不再带着我,我没在意,觉得男孩子应该有自己的朋友圈子和生活空间,正好我也不喜欢那种闹哄哄的场合;他喝多酒冲我发火,我觉得那是他把我当成自家人,是在我面前不做任何掩饰的表现;两人为了一点小事吵架,我也认为是恋人之间的正常磨合……
总之,我给所有的不正常统统找到了理由,只是因为,我相信和薛涛的感情,并且对我们的未来充满信心和希望。从那以后,我时不时地会偷看薛涛的通话记录和短信,发现他和那个楠楠每天都要联系,她连午饭吃了什么,晚上加班到几点都会告诉他,就像我们刚开始恋爱时那样。他好像感觉我已确信无疑地跟着他,对我便不再那么用心。可能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那段时间对我很好,有时间就陪着我,楠楠带来的阴影淡化了许多。那个女孩在银行工作,和薛涛因为工作关系联系过几次,我和他们同事吃饭时听他们讨论过她,说长得漂亮,又温柔乖巧。一个人呆着的时候,我心里经常会被幸福溢满,感叹命运真是待我不薄。
后来有朋友告诉我,薛涛经常和一个女孩逛街,看上去挺亲密;一个朋友很晚出去吃消夜,看见薛涛和一个女孩用一把勺子吃冷饮;还有人告诉我,薛涛经常到花店买玫瑰……
其实薛涛从夏初就开始追求那个叫楠楠的女孩了,只是一切我都蒙在鼓里。”
和楠楠告别后,我心里乱成一团糟。
我要薛涛给我个说法,他却说,每个人在结婚前都是自由的,有选择的余地,“我和楠楠不过是比较要好的朋友,以后是和她走到一起还是和你,谁也不知道。坦白说,如果不是因为薛涛,我也会喜欢上楠楠那个女孩。他有点吃惊,不答应,让我再给他时间考虑。他说我听信谣言,无理取闹。
真相大白是10月份,国庆假期薛涛说单位加班,我自己回了老家。我没有足够的证据,只有沉默,但心里的感觉却非常清晰:我们的感情出问题了。”
最后她说,现在她还不想放弃,也没有劝我放弃的意思,“让薛涛做选择吧,既然我们两个人都觉得他适合我们,那就让他挑选出一个适合他的。我告诉自己,也许他只是一时意乱情迷,等他想通就好了。我很坚决:“还是算了,我不想等彻底厌倦的你把我甩开,起码这样我们之间还可以保留一些美好的记忆。”
我让自己相信他,可心里很不是滋味。
可是,凭什么把选择权交给薛涛?难道我们感情的命运完全由他来操控?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他做选择前先自己做取舍?楠楠说她不想放弃,那么,放弃的话,还是由我来说吧!
几天后,我跟薛涛说了分手。”说到这儿,她很无奈地笑了笑,“我觉得我们就像公司里的试用期员工,不知道谁能最后留下来转正。
我跟他开玩笑:“不是要攒钱吗?那还花两百多块给我买玩具!”他很认真地说:“攒钱不是为了你?只要你高兴,花再多的钱也值!”
想起以前的甜蜜,真是有恍如隔世的感觉,不过半年的时间,所有的一切却都变了。薛涛解释说,楠楠和他不过是普通朋友,“因为工作上经常打交道,我不可能对人家太冷淡。
8月份,那个叫楠楠(化名)的女孩像根刺一样,深深扎进我和薛涛的爱情里。开始的时候我以为两个人在一起时间久了,感情淡下来是很自然的事,就没把他的冷淡放在心上。 薛涛对我很好,他从小到大生活中的一切都是父母安排,为了我,他什么都去学——关心人、照顾人,甚至洗衣、做饭、做家务……每天早上我都会收到他的早安短信,天热让我多喝水,天冷嘱我加衣服;中午休息时他会给我打来电话,问我工作累不累,午饭吃得好不好;晚上一般情况下我们都约会,他带我吃我喜欢的饭菜,有事不约会,我们就在网上聊天,他会想方设法逗我开心……渐渐地,我和这个对我用心良苦的男孩恋爱了。
薛涛以前花钱很大手大脚,认识我后却开始攒钱,说:“宝贝,我攒够了钱你可要嫁给我噢!”那次我们逛街,我看上一个两百多块的毛绒玩具,他想都没想就给我买了下来。
8月中旬的时候,有天我用薛涛的手机,无意间发现里面有好几条楠楠的短信,说不上很亲密,但也绝不是工作联系。回到济南后,一个朋友给我电话,急急地问:“你和薛涛分手了?”我愣了,慌慌地说:“没有啊,怎么了?”
朋友告诉我,假期里,薛涛以男友的身份,参加了楠楠的朋友聚会,她一个朋友是我朋友的老公……我听得浑身发冷,脑子一片空白,朋友什么时候挂的电话都不知道。”
那一刻我看着薛涛,好像在看着一个陌生人,曾经无比恩爱的恋人怎么会说出如此无情和不负责任的话?
好多次,我都想主动提出分手,和别人分享爱情的感觉很痛苦,可想到薛涛对我的好,想到我们这么久的感情,我就狠不下心,不舍得放弃。
和薛涛不冷不热地处着,他每天早晚给我电话或者短信,我每个周末还在他家过,只是,我明显感到了他的冷淡。
薛涛的爸妈也对我很好,经常让我到他们家吃饭,薛涛妈妈常对我说:“孩子,把这里当自己家就行!”去年秋冬两季,薛涛妈妈每周都给我熬银耳莲子汤,用保温壶装好,让薛涛带给我。我倒巴不得她能不讲道理地跟我闹,那样会坚定我捍卫感情的决心,可是,她那么得体,而且,她的感情也是真的。
为此,我和薛涛大吵一架。从医的薛涛爸爸还让他给我带常备药,在他们家我就是咳嗽几声,薛涛爸爸都会关心地询问。”。那个毛绒玩具还在我床头放着,可薛涛的爱却已经远得看不见……
从今年夏天开始,薛涛对我不再那么好。
于是,我加倍对薛涛好,希望他能明白,究竟谁才是最爱他的人,究竟怎样的感情才是他一生不变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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