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ign=center][table=100%,#000000,#d8d8d8,6][tr][td]
[color=#ffffff]水儿的话就像一颗BoB!!!一样在所有人的脑袋上空炸响,每个人都为之一震。
刚才大家只顾这慌慌张张的躲雨,就连整个村子的外貌都没有来得及看一下,
也没有注意到刚才水儿说的那一点,现在想想还真是这样,这个村子确实是太安静了,
就算村子里的人因为大雨的缘故都躲在了家里,也应该有收拾东西,
或者叫自己家的孩子回家的动静吧?就算没有人们弄出点声响,也该有几声狗叫吧?
如果说这个村子有个不养狗的规定,这好像也说不过去,现在的农村里,哪里还弄不出几只狗来?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有窗外的的大雨还在哗啦啦的下着,没有半点即将停下来的迹象,
不时的还夹杂着一道刺眼的闪电,紧接着就是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闪电照在每个人的脸上,
把所有人的脸都弄的斑斑拓拓,使得本来就显得有些僵硬的气氛更增添了一些诡异。
“不行!我得出去看看,说什么也要看看这里到底有没有人。”
刘凯忽然打破了沉默,扫了众人一眼,随便从屋子里找了件能遮雨的工具,转身就朝大门外走去。
刘杰本想叫住他,还没来得及张口,他已经闯进了如瀑布般的雨幕。
不知怎的,他现在心里忽然也徒生了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他很害怕,害怕他这么一走就不会再回来。
天色渐渐黯淡了下来,大雨依旧下着,雨点打在这个安静的出奇的村子里弄出了很大的声响,单调而沉闷。
水儿偎依着刘杰一步都不敢离开,甚至眼睛也不敢朝这间屋子里的任何东西看,尤其是那张老人的画像,
她老感觉那张照片里的老人在看着她,还在冲着他,笑的很阴险,很诡异,
好像那个老人随时都能从画像里跑出来把他撕碎一样,这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发出一阵阵的颤抖。
屋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些阴冷了,不时的有风吹进来,在这样的炎炎夏日里,竟然也让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刘杰在给自己点燃了一颗烟的同时,也在屋子里找了一些不知道搁置了多少年的破家具点了一堆火,
火光把屋子里照的很亮堂,这多少给了人一些温暖。水儿碰了碰刘杰,小声的说:
“杰,你把那位老爷爷的画像找个东西盖一下吧,我老觉得他在看我,我害怕。”
刘杰冲她笑了笑说:“别害怕,看样咱今天真要在这呆一晚上了,这雨一点停下来的迹象都没有,
还不知道能下到什么时候,就算明天不停,咱冒雨也得离开这个地方,我也觉得这地方阴森森的,
心里有点发毛。”刘杰说着起身从床上找了一个破毯子,走到了那张老人的画像前,在他即将盖上毯子的那一刹那,
他冲老人看了一眼,心里陡然一惊,毯子差点掉在了地上,他突然发现画像里的老人也在看着他,
而这次老人看他的眼神和第一次见到的截然不同!他还清楚的记得,他刚见到这张画像的时候,
老人的眼睛稍微带着一点笑意,嘴角也轻微的上扬着,而这次他的眼神是在发怒!
而且是很明显的发怒,两只眼睛像要喷出火来。
刘杰强自镇定了一下,给自己打了点底气,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没事的,没事的,这完全是幻觉,要不就是因为角度的问题,站的近看了才会这样。”
他虽这样想,但是还没有勇气再看那张画像一眼,
匆匆的把毯子遮在了画像上面就抖着如同塞了糠般的腿走到了水儿身边。
水儿看到了他的的神色不对,忙问道:“怎么了?杰,你脸色怎么突然间变的这么难看?”
“没什么……没什么,可能是今天烟抽多了,有点不舒服。”
刘杰干笑了两声,胡乱的应付着,随即走到了火堆旁坐了下来,他觉得身子出奇的冷。
“告诉你多少次了,让你少抽烟你就是不听。”
“恩,我以后肯定少抽,争取把它戒掉。”
“你呀!你要是能把烟给介了我就能把饭给戒了。”一直在一旁翻看着这间屋子的张云突然玩笑着说。
他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朝两个人走了过来,换了一种神色继续说道:
“刚才我把这间屋子里的东西大体的翻看了一遍,总结出了几个问题,你们要不要听一听?”
“什么问题?!”水儿忍不住问道。张云在学校里的时候就喜欢研究一些比较另类的东西,比如易经八卦之类的,
还有就是喜欢看推理类的小说,往往在一些普通的事情上找出他自己独特的见解。
同学们没事儿的时候都喜欢听他侃,觉得特别的有趣,为此,同学们还给了他一个张半仙的外号。
现在他既然又对今天的事情有了一些见解,两人当然愿意洗耳恭听。
张云干咳了一声,润了润喉咙,随即说道:“我刚才粗略的看了一下这间屋子的情况,
单从这间屋子里的家具以及其它物品来看,这间房子因该是民国时期的产物。
最有代表性的就是这张大床了。”张云斜指着不远处的那张老床,瞬即吸引了大家的视线。
他接着说:“小时候我在我外公家就看到过和这张床几乎一模一样的床,通体都用红木打造,年代用的久了,
就格外显得阴暗,当时也说不出为什么,我就特别害怕那张床,死活都不敢睡在上面,
所以对这样的床印象也特别的深刻。像这样的床和家具,现在这个年代在普通家庭里几乎已经绝迹,
即使有的话也应该是爱好收藏这些古物的收藏者,再者就应该都进了历史博物馆了。”
“这第二嘛……”张云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一下,用手指在身旁的桌面上划了一下,撮起厚厚的一层灰尘,
随即说道:“单从屋子里这厚厚的一层灰尘来看,这里起码已经有几十年没有住人了。
刚才我们几个人刚进村子的时候也发现了,不仅仅是这间屋子里没有人,好象整个村子里都没有一个人,
甚至连一声狗叫都不曾听到过,这就显得比较奇怪了。也是最值得考虑的地方,难道说这个村子里的人都一起搬走了?”
“我觉得有这可能,你想啊,民国那些年,到处都是军阀之间的混战,部队所过之处肯定是哀鸿遍野,一片狼籍,
最先受到祸害的肯定是这些老百姓。当时这里的老百姓可能提前知道了要打仗,所以举村迁到了别的地方。”水儿补充道。 [/color]
[/td][/tr][/table]
[/alig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