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人是否到过地球?电影《超人》中的腾空飞行、隐身奇术、预感预知等一系列反物理现象是否有事实的依据?中国──幅员辽阔的神州大地和领空上有无外星人的踪迹?人们在调查有关案例,以取得证据。今天我们要向大家报告一起发生在我国冀南地区涉及到横跨河北、南京、上海、山西、陕西、宁夏、甘肃、北京、天津、内蒙、黑龙江、吉林、辽宁、山东、江苏、浙江、福建、河南、安徽等19省市(如果直线飞行的话) 大半个中国的真实的超人腾空飞越事件。
当时作为一条爆炸性的新闻震扰撼了河北省肥乡县,该县北高村青年农民黄延秋(小名黄方的)在新婚前夕连续三次神秘地失踪,且不乘任何人间交通工具,由两个不明飞行人携带,以超过特别快列车20--40倍的速度, 瞬间可腾空飞越到一千多公里以外的南京、上海,以隐身形式闯进解放军上海某部,由于来历不明形式怪异,曾使部队一度进入战备状态;第三次从肥乡出发,重点着落游览了兰州、北京、天津、哈尔滨、长春、沈阳、福州、南京、西安、兰州又回到肥乡,累计飞行整一万公里。奇闻不翼而飞,人们大感新奇,新奇中伴随着几分困惑与恐慌
外星文明探讨的浪潮从欧洲和北美大陆出发涌向世界也流入了中国,犹如一声春雷把我们从愚味中惊醒,使我们勇敢地抬起头来,把思维从贫乏的黄土地投向兰天、 投向无垠的苍穹,激起了我们的希望之光。最近我们曾先后十多次访问了失踪者黄延秋, 并沿着当年超人飞过的足迹行程数千公里重新进行了查访,与当事人和知情者多次座谈, 结果使我们执信这的确是一个真实的事件,也许只有在辽阔的中国大地上才能发生这样神奇的故事。
一.一封误发的加急电报
事情要从1977年夏季谈起。
从肥乡县城出发,沿着309国道往东9公里,再往北9公里有个普通的村镇──河北省肥乡县北高乡北高村。村为乡政府驻地,村头一片杏树林,还有不少的枣树、 洋槐环抱着村庄。
村内街道宽畅,排排红房,颇具华北农村的特色。那时,麦收已过,夏秋作物正在成长,转眼间田野又是青纱帐。新建的一条地方小铁路从村头斜穿而过,交通还算方便。多少年来这里的人们日出而耕日落而息,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事情。近年来人们传说空中出现过不明飞行物,由于报刊上没有这方面的消息,人们也是从自然奇观的角度议论几句,没有过多的关注此事。
那年的7月27日(农历六月十二月)村里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使这个一向和睦宁静的村庄笼罩着一层惊慌气氛。村东头青年农民黄延秋领了结婚证,盖了新房,很快就要成家,却在那天夜晚睡觉时突然失踪,人们四处寻找已经十天了仍然渺无音讯。当时黄延秋才 21岁,原是曲周县老营村人,18岁初中毕业后过继到肥乡北高村的姨家改口叫母亲,为人老实憨厚。
他的丢失使众多村民为之不安,他母亲和夫婚妻更是深为忧虑。
这件事传到了北侧一公里的辛寨村,他们派人将一封过时的加急电报送给了北高村委会,说出事的第二天一早辛寨村接到这封加急电报,但本村查无此人, 因此一直在辛寨村滞留了十多天,疑是寻找北高村的失踪者,故将电报送来。电文如下:“辛寨黄延秋在上海蒙自路遣送站收留望认领。”
看着这封急电,人们心里迷惑不解,上海遣送站发报的时间,竟是他失踪后仅 10多小时,且为何将电报误发到附近的辛寨?这里离上海市1140公里,乘直快列车也需22小时到达,而且还必须到45公里外的邯郸市才能搭火车。晚上不通汽车,他走时也未骑自行车。仅步行到邯鄣市也需八九小时,县、市、省城均无飞机场,坐飞机决不可能,难道是他自己瞬间飞到了上海?再说,他去上海干什么呢?
不管怎样,应把黄延秋领回来再说,谜团来日待解,大家做出了决定。副支书黄宗善身为村干部又是黄延秋的亲属,对此事更是关注,他出于慎重,复电到上海遣送站, 说黄延秋左臂 有块痣,望查明。
三天后来电确认是他。
村委会帮助筹借了200元(其中在信用社贷款100元),委派黄延秋的表哥黄延明和邻近曲周县赵庄村亲戚钱永兴及钱的邻居吕秀香一块赴泸领人。黄延明当时30多岁,复员军人, 当兵时因公去过上海,是全村唯一见过大世界的人;钱永兴的邻居吕秀香,其哥哥吕庆堂在上海浦东某高炮部队工作,这样以防万一找不到遣送站,可让部队同志协助查寻。
三人步行二个多小时来到了肥乡县城又坐了两小时汽车来到了邯郸市,又乘坐了22小时火车来到了上海市。他们首先到了部队,以家属探亲为由,找到了师部干部吕庆堂(高炮师后勤部部长)说明了来意,望协助解决。吕庆堂和部队官兵听说了这件事,也感到异常新奇。第二天早晨即和遣送站取得了联系。并派后勤部副部长芦俊喜带着黄延明、 钱永兴一块乘部队小车来到了遣送站,黄延秋果然在那里!经遣送站证实:黄延秋于7月28日(农历六月十三日)一早被站收留,是两个“交通警”将他送在那里,说他是河北省肥乡县辛寨村人,所以电报就误发到了辛寨。二人经出示介绍信,将黄延秋领出,一块回到部队。翌日由芦俊喜、 干事王惠恩送钱永兴等人陪同黄延秋乘火车回到了肥乡。
回到家乡后,乡亲们询问着他出走的原因和经过,黄延秋惶惑地说出神秘的奇遇:
那天晚上,天气闷热,晚10点左右,我在这间刚盖好还未安门的新房里睡下。不多时又被喧闹的声音惊醒,睁眼一看,不觉大吃一惊!夜色中,只见高楼林立,霓虹灯闪烁, 自己躺在一个繁华大城市街头!身边还有一个小包裹,包着我的衣物。平时这些衣物随丢乱放不在一处,这次不知道是怎样都集中在包裹里,同我一起飞到了异乡。环视四周, 许多招牌上都写“南京市××商店”、“南京市××旅馆”等,定了定神,不是幻觉,不是作梦。南京距家乡两千多里怎么来到这里?我怎么回家,怎么办?在惊恐之中,我留下了眼泪。在我惊愕之时,走来两个交通警模样的人,略加盘问后,给了我一张火车票,说南京至上海的火车就要开车了, 让我立刻坐车到上海,说那里有遣送站,能和家乡取得联系。他们要我先走,声称随后他们也去。
一切由他们安排。叫我到上海下车后到车站派出所找他们。
午夜时分我乘上了开往上海的普快列车,毕竟是第一次远离家乡,随着列车启动,心里越来越不安,将头探出窗外,还能远远望见站台上为我送行的二位“交通警”。
经过4小时的奔驰,列车驶进了上海火车站(北站),我随着乘客走出站台, 找到车站派出所,没想到两个“交通警”已在派出所门口等着我,不知他们乘坐了什么,比火车还快。此刻天已破晓,迎来了上海的早晨。两人带着我穿街过巷乘汽车, 来到一个南北街道路西的遣送站里,给接待同志交待后离去。接待同志也没有再具体盘问我什么,便将我暂时收留。 十几天来我一直在纳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众人面面相觑都在纳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神秘地闯进军营
人们在在猜测不安中不觉又渡过了一个多月,未有别的异常发生, 惊恐的小村庄才逐渐平静下来。
9月8日(农历七月二十五)的晚上,村委会在黄延秋家南院召开“大搞生产”群众会, 黄宗善等几位村干部都在场。大会开到一半,队长让黄延秋等青年人早点睡,明早往地里送粪,以实际行动响应大会号召。
晚十点多钟,劳累了一天的黄延秋在院里的床上睡着了,他心里还惦记着明早送粪的事。
半夜醒来一看,却又躺在一千一百多公里以外的上海火车站(北站)广场! 此刻人们大都已经休息,站在广场上已是人影疏稀。惊恐诧异的黄延秋环视四周,是那样的安静,并没有可疑人士。只有夜空中楼栋的剪影添了几分神秘。站前巨大的钟表上显示出当夜为午夜一点多钟。
惊魂未定,狂风四起,电闪雷鸣,下起了暴雨。奇沦外乡,哪是归宿 ?黄延秋不由地哭了起来,忽然想起上次协助回家的解放军老乡,虽仅一面之交,毕竟是这茫茫大城市中唯一的熟人了。
他只知道部队距火车站约40公里,具体怎么走是不知道的。“请问,你是肥乡的黄延秋吧,是不是要到军营去?”这时有两人走向他,自称是部队的人,说受长官委托在此专门等候黄并要带他去部队。即是这样,只好跟人家走吧。过黄浦江时那人给了小黄4分钱,让他买票。又乘了几路公共汽车,来到郊外营房驻地。
部队门口,有战士持木仓站岗,警惕注视着四周。这三人进去时,站岗的毫无反应, 好像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营房内一队战士正在操练。无暇理会这三个不速之客,拐了两道弯进了师部一个办公室。
“你怎么又来了?怎么进来的?”在场的几位军官都感到惊讶。“他俩送我来的。 ”等黄回头欲介绍时,那两人突然不见了!四处查找均无踪影。经部队同志引荐,黄延秋来到吕庆堂的住处,此时,吕庆堂外出开会还没有回来,其家属李玉英和儿子吕海山接待了他。
“按照部队纪律,亲友来营房找人要在门口出示证件及书面登记, 然后由我们到门口接应,证明属实,才能进来。我们不到门口接你,门岗是决不会放进的呀。”根据李玉英的疑问,
部队负责同志去找门岗询问情况,但门岗和传达室都说没见外人进来和出去, 战士们也为此证明。
难道他自天而降?难道他会隐身术?
黄延秋来历不明,突然出现在军营,惊动了整个营房。次日一早,部队就向肥乡北高村发了电报,是直接发给黄宗善的,查问黄延秋是什么人,竟神不知鬼不觉的闯进了部队高炮师区域,将追究门岗的责任。村委会当即回电诚告:黄延秋不是坏人.负责接待的副部长芦俊喜等人一时也无可奈何,让战士们将他吓了一顿;再来就把你抓起来!第三天李玉英委托其子吕海山用小车把黄延秋送到上海火车站,为他买了回家的车票,给了他几块零花钱,让他于9月1 5日回了家乡。
黄延秋再次离家,又引起人们众说纷纭,且越传越奇 ,带神话般的传奇色彩。他未婚妻,这个善良美丽的姑娘难以忍受精神上的压力,向乡司法所申诉要和他离婚。更不可思意的是,在他离家的同时,房屋的土墙上出现了一行好像是用镰刀刻薄文字: “山东高登民高延津放心”字样。至今未查到刻字的人。
三.纵横天下──中国领空大飞越
最神奇的失踪要数第三次。
闹剧又隔几天,大约是在9月20日(农历八月初八)这天夜幕降临,群星又在神秘地眨眼。黄延秋去大队记工分回来,一路上东张西望,总觉的有人在监视他,跟踪他, 来到家门口刚进院子,忽感到头晕目眩,顿时失去知觉。
等醒过来后,却躺在一家旅馆里,是间不算豪华的房间,安着三个床铺。旁边坐着两个年轻人,自称是山东籍人,告诉小黄这已是离肥乡一千公里以外的兰州,并说他在南京遇到的“交通警”和送他到部队的军人都是他俩扮的,前两次失踪是他们安排的。这次带他出来, 初定9天游览9大城市,兰州作为这次飞越着落的第一站。“明天你可以到街上转转, 浏览一下市容,晚上飞到北京。”
那两人身高1.80米左右,以现代人年龄判断好象只有20多岁,即和黄年龄相仿。 从外表上看不出什么异样,不多说话,和小黄说话用肥乡口音,和旅馆服务员说话却改用兰州口音。
当时黄延秋如惊弓之鸟,不敢再多问,生怕再有什么怪事临头。小时候曾听老人们说,天兵天将脚踏两只风火轮,一夜能走八百里,莫非今天真让我碰上了?按到兰州的速度推算, 他们一夜能走一万里,八百里就不值一提了。奇怪,怪哉,人也?神也?超人也?越神也?黄延秋夜不能眠,胡思乱想着......
天亮了。窗外,旭日东升,云霞万朵,映照着兰州──这个时新的城市,一排排杨柳树旁,一座座高楼正在拔地而起。乡下人难得到这样远的城市来一趟,本应到市区浏览一番, 由于一宿未睡好觉,此刻他却困意袭来,竟一觉睡到了傍晚。
匆匆吃过飞行人为他准备的晚餐,又经过一天的休息, 黄延秋此时精神充沛思维清楚。当晚,飞行人带他到郊外,用目光告别了兰州,背着小黄向北京的方向腾空飞驰。并说要“加快速度,飞到北京不误看戏。”
半个新月洒下亮光,黄延秋俯视大地,隐约中只见丘陵、山川、村庄、 城市正目不暇接地向后退去。甘肃--宁夏--陕西--山西--河北--北京,至少一千二百公里的路程, 一个小时即到。见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