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着你以前的广播,我从来没有时间关注,现在却刨根般研读。原来你的身边一直有一个叫马雪的女孩。你们一起讨论题目,一起骂学校变态,一起说理想得大学,一起讨论女人的价值。你们的一起好多好多,多得我数不过来。而我和你说过什么?是那句“唱得真好。”?还是…好像没有还是了。面对面的只此一句。
下午两点,他又广播∶离发车还有两个小时,还在期待。我说∶你期待的人还没有去吗?他说∶是啊。为什么还不来呢?
我没再说话,我只是在屏幕前庄严的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然后关了电脑。睡觉。
翻前翻后睡不着,醒来时却三点多了。我打开电脑,2:18∶你怎么还不来呢?王子珲。
他发错人了吗?是我看错了吗?再一次确定,我火箭般离开家门。七月的盛夏,一个十多岁的女孩奔跑在马路上,不是我不知疲倦,而是我家离车站很远。我怕赶不上。
半路拦住了一量计程车,我向火车站赶去,希望来得及。
司机师傅无奈的对我摇头晃脑,是的红灯不能闯,是的现在遇上了下班小高峰。为什么?我从来不知道无锡的公司下班都这么早!
迟了终究是迟了,气喘吁吁的赶到车站也已经是4:23了,那红色的大屏那么红,灼伤了人的眼,很痛。
此后我在多的话,他也只是说∶我都明白。你明白什么?我都什么都没有说。
现在把以前淡漠了,他的后来也只是每天在动态里的动态。谁管我们的青春,谁管这无关痛痒的暗恋?
我还是没赶上你青春的列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