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花开开满地,碎碎娆娆,娆娆碎碎,平添几多风情。剪一断秋风,煮一碗清酒,两点红梅,三片飘雪,加上繁花朵朵,对月成影,虚有青竹以相对,实有月轮相成趣。
两弯似蹙非蹙柳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敢问姑娘是否绛珠草转世林黛玉之姿重现?明明过往很久的话语,总在午夜回转梦里,那声声戏谑玩劣,行为乖张肆意致使闻者笑意连连。
行为偏僻性乖张,那管世人诽谤!悄然于心底,那乖张与姿意,相处良久,而记忆犹新的似傻如狂。
我非黛玉,你亦非宝玉,我不是那绛珠草,你也不是女娲补天所弃灵 石,我无还你一世之泪承诺,你亦没无才补天遗憾。
我非她,你非他,我们的故事他们的情,在不知不觉中升起,也于无声无息里结尾。动对静,热对冷,喧闹对冷宁,不知是物极必反,还是因反故儿物极,相辅相成相生相克,这一生,这一世,这一段无疾而终的念。
我一直知道我有着很重很重的抑郁症,而我的世界不是大把大把黑色,或是苍茫雾色白光,我看得见浓绿或是新绿,翠黄瓦蓝以及嫩色,亮丽至底的光彩。
“两弯似蹙非蹙柳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敢问姑娘是否绛珠草转世林黛玉之姿重现?”乖张肆意的话点点到中心,轻易冲破如水碧波青莲,淡淡笑的温柔,明亮色彩阴影之下的暗淡。
“行为偏僻性乖张,那管世人诽谤!”抨击那人似傻如狂姿意乖张,只恐这玩劣人物过多露出自己的性情。
没有人知道筱娅有较重抑郁症,仅仅有过怀疑,都被筱娅明媚的亮色闪去疑惑,点点笑绽放于莲叶露珠般晶莹剔透,倦懒舒展芙蓉瓣,层层叠叠笑藏其间。
连宇是第一个看透我的人,看透用明亮光彩掩盖于阴影下晖暗。没有犀利尖锐,精明狡诡,在那玩劣斑斑,乖劣滥情,重重掩饰明透的心。
缘起一句话,没有争论谁本于何种模样,连宇混用他的乖张,我勾勒我的明亮,靠的如此近,如此亲密。遂无人亦无时间想过倘若分离,谁的掩饰又有谁独品。
连宇陪过我几个春冬秋夏,我便陪他几个秋夏春冬,约莫自十二三岁豆蔻之龄,相处未有分离,潇湘竹叶青,飒飒秋风冷意浓,搞不清第几个时令,弄不懂又几个季节,低头摆弄手中白玉杯,清清冷冷月光不淡,稀疏夜的落影消弥。
眉头微挑,手指轻弹,泪珠儿挂满珠帘,轻轻慢慢执着手中画笔,一圈圈轮渡各色颜料,晕花淡淡的淡白色。
如花的纸承载如梦的故事,连宇在目光短浅远离的瞬间,消失所有的遗迹。他说:筱娅,我要继续等待下一个需要我的人。
我不是黛玉,他不是宝玉,然后我们有不同的故事,淡淡的淡淡滋润来的淡白色结尾。连宇乖张乖张的姿意,我在勾勒明亮的油画,涂满各色风光,一圈圈,晕开笔的阴晕,如花如云如痴如狂如风倦懒,突兀的,笔驻,画残。
这幅明亮的画里无需掩盖这阴影。
我无需还谁一世之泪,他未有无才补天之憾。我们的故事没有浓深情时,别离空余恨,淡淡的淡淡的淡白色,来时去时梦里的颜色。
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夜成深,石桌空,杯落庭前风雨过,道画残,花残,雪未残,百花不艳。
梦中故事两三行,一行两行行至五三句,午夜回转梦里,凤凰花开开满地,一句问候,两首回情,窗前月落床前光,踏碎凤凰花情,留有梦的臆想人的回想。
凤凰花,花凤凰,凤花凰,片片火红火红的亮色团团簇,其形如飞凰之雨,花若丹凤之冠,顾为凤凰。
凤凰花开的路上,淡淡的淡淡的淡白色,火红的火红的凤凰花,路上,明亮的光彩,淡淡的暗影,鲜亮的对比,融洽的组合,我们,盛在凤凰花开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