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是他演奏的Gluck和Cherubini的三张黑胶的套装,曲目是格鲁克的Orfeo ed euridice和Cherubini的d大调交响曲以及三个序曲,还有c小调安魂曲。我了个天,被托老指挥得惊天动地,一直轰鸣到现在,就像磕了药了,或者刚喝了一斤二锅头,太给力了。
富特文格勒听多了还是觉得温,犹豫,声音太复杂了。换了听老托还是有耳目一新的感觉。不过,大师就是大师。昨天听了富特的贝多芬第七交响曲,再听克莱姆佩勒的演的第七——按说这位也是高手——竟然听不下去了
听古典的趣味就在此,折腾版本。话说我从德国回来,一直后悔的是,摆在我面前有两套平均律(说的都是黑胶),一套是兰多夫斯卡的大键琴版本,一套是古尔达的钢琴版,我脑残了,选择了后者,是因为试听了下兰多的版本,感觉大键琴在黑胶盘里的音色实在不敢恭维,太刺耳朵了,音色不美,太硬,折磨耳朵。所以我买了古尔达的钢琴版,也是因为没听过。结果,回来听了,发现我不喜欢,觉得演奏得有点拿腔拿调的,节奏不舒服。唉,也许以后会喜欢把。
还见着一套切利比达凯指挥米兰交响乐团的勃拉姆斯全集,我认为乐团不好,不是慕尼黑爱乐,也脑残没收,结果回来一听他的cd,我简直爱死这位了,就是一个小富特文格勒啊,如果嫌富特的贝九音响差,可以用他的贝九代替。
怎么说呢,觉得50-70年代的那个时代,各种大师都活着,古典的风格很多元,不像现在,大团的风格几乎一致了(或许我这个论断不对),那种多元没有了。这也是比较遗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