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冬天冷得人恶心。
我沿途流浪的足迹延伸至不知名的远方。
目睹过许多陌生的脸孔,像你的眼像你的笑像你的脸,可惜都不是你。
那么我究竟是错过了怎样的记忆,才会从幸福中流离到这里。
我忘了你离开我的时间,我算不清念着你的岁月。
此去经年夏梦未央,在路遥马亡的足迹里。
在不知年月的时光中,我满心惦念的只有你。
最怕此后再见不到你的脸,最怕此间少年一别不再见。
而我全部的最怕,被你转身而去的背影统统实现。
《第三次浪潮》的作者托夫勒说。
“世界上人类赖以生存的力量形式有三种金钱暴力知识。”
我知道自己一无所有,但只要你一句话。
便是为你金戈铁马仗剑天涯我也可为你打一片天下。
这么好的我你为什么不要?你为什么不要?
我总是偏执地认为。
阳光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驱散漫漫冬季里的寒冷。
可是有时候,日光倾城却始终温暖不了我冰冷无尽的悲伤。
以至于让我觉得这一生都过于漫长。
梦里做着醒不来的梦,眼眶映满一整个世纪的迷离。
后来的我们还是四平八稳地长大了。
小情绪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拉扯生生的疼。
你在哪?你在哪?那些回忆里的执念如一把锋利的刀子。
在心口或深或浅一刀一刀地划着。
所有的伤口拼凑在一起形成的字体是你的名字。
曾经我们都不曾料到,匆匆一个错身便是错失了今生。
易生情,一生便真的成了一生情。
我用尽年少时的青春来爱你,此后便拿余生的苍老来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