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是一个极度变态的人,你们别和俺比,更别和俺学,俺知道这不是好事,可是没办法。
俺这一辈子没什么其他爱好,也就经常看看女孩解手、洗澡什么的,又没有真干。俺没钱,不象你们丫的有妈腻,小弟弟想的时候可以叫鸡,可以泡牛。MD,要说俺偷窥是犯罪,那些人早该木仓毙了。
俺不是为自己辩护,辩护这词什么意思俺懂,想当年俺也是知识青年,上山下乡那功夫还没你们呢!那广阔天地,当真可以大有作为,遍地黄金冒着烟啊。农村的大姑娘、小媳妇没那么多穷讲究,内急的时候,沟边、野地都是大有作为的地方,完事拿树叶子、砖头子靠靠。俺就经常见有小姑娘一屁屁屎。
那时俺还年轻,雷锋你知道不?那是俺偶像!俺助人为乐,不嫌下臭,经常撕本子帮她们擦屁股,却被当成流氓在村口树上吊了一宿。幸好咱这是平原,没什么大动物,不然你们现在见不到俺了。不想见俺?不想见你记什么记?
从那以后,俺吸取了教训,学学地下工作者,搞暗的,俺立志一定要为村里做点贡献,谁家大姑娘、小媳妇装懒不出工,俺都去调查了解一番,然后把她带血的草纸挂大门边,让群众们擦亮双眼看看,与革(蟹)命先烈成桶的流血比比,这是不干革(蟹)命的理由吗?
改革开放了,俺回了城,俺觉得城里不好,没什么可看的了。人情淡薄呀同志们,不如乡亲们那么开诚布公,城里人到处防贼似的,什么都遮得严严实实。不过俺很快发现,水冲厕所有漏洞可钻,使用点反光的小工具,就可以看个晶晶亮,透心凉。
不知为啥,俺只在看这些的时候才有冲动的感觉,娶个老婆也只在卫生间里能**,一上床就硬不起来了。刚结婚那阵老婆不习惯,哭着回娘家好几趟,说俺变态。法律也没规定这事非得在床上做,丫的也太保守了。
好景不长,前几年咱这搞什么厕所工程,那厕所一个个建得象别野似的,还有门卫,一段月子中,俺茶不思、饭不香,说句实话,俺彻底阳萎了,想打扫卫生的时候,非得用吸奶器或火钳才能揪出来。命苦俺没怨**,俺一没上访,二没练功,只是想找一个能够偷窥的地方,咋这点小事都不能满足俺呢?
有条件要看,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看!俺开始钻墙,这可是一件费时费力的工程,怕声音惊动了别人,看,俺很自觉吧,俺只有在半夜里干,对了,市中心那几间厕所都是俺钻的,俺真羡慕本拉登呀,俺要有他那个本事,把厕所炸几个窟窿,什么事都解决了。
可等俺钻通了才发现,俺都把眼钻到了化粪池,你说俺当时一个气吧,这事摆在你身上怎么样?你是不是也很有失落感?事到这份上,俺连做变性手术都想过,可到医院一打听,要花好几万。俺想自己建个公厕,来个引蛇入洞,可到建委一打听,没这个规划……
生活中有些小事往往是可以改变人的一生的,那天俺在床上躺着内急,匆忙中错穿了俺媳妇的花衣服,在卫生间镜子里一照,嘿,真有那么回事!于是乎呢,俺装备了几套花裙子,大摇大摆进女厕闲逛了几回,直到被你们抓了。
要关我?请问,监狱里厕所的条件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