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安静的一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忽然间就委屈充满心头,整个人像个好斗的公鸡,僵着脖子找人就吵,我是越来越失去平静的心境了。压抑了这么多年的情绪忽然间就如火山爆发,我得赶紧制止自己的行为,我不能像个孩子般,还把情感停留在二十年前,还在寻找二十年前的人和物。这是不对的!毕竟物非物,人非人了,我已经不具备那种吵闹不休的年纪和权利了!
早上打通涛涛的电话,几句话未说完我就声音哽咽,不自禁的哭出声来,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在朋友跟前流泪!泣不成声,仿佛所有的委屈和苦涩全部一泻而下。涛涛不跌连声的安慰,我想停止,可就是无法控制情绪,出租司机安静的开着车子不说一句话。我也不怕他笑话,反正又不认识我,我知道有些理由只是导火索,不值一提,我很不讲理,也很不理智!这种情绪只有涛涛理解,她气得浑身发抖的时候,我在她身边,我哭泣的时候,她在我身边!
头很痛,这段时间睡眠一直不好。关掉手机,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却思绪万千。情感和理智在相互较量,强大的心理压力让我心力憔悴,这样的命运不是我想要,可我却无力逃避,我不知如果我失去是否会一切如常?是否会崩溃?好累,我要去好好的安静的修养!不管我会获得什么?我始终是输家,极强的自尊心也是我致命的弱点,有多强的自尊心,就会有多强的自卑感,这两种情绪是相克相生的,互相影响。
胡茂霞打来电话,晚上请我们平时在一起玩的几个好友吃饭。其实我并没有吃她什么醋,众所周知,孙美女是我们几个共同讨厌的对象,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也会如此的憎恶一个女人,这不是我的性格,我也从未为军吃过醋,也不会跟别的女人争夺什么,或许是受她们的影响,我也很庸俗的加入了这个不好的行列!
跟娟和红约好一起赴约,顺便到街上给孩子们买点衣物,听说有家店铺不干了,所有的商品全部三折,给儿子淘了三件,她们也都收获满满!都是贤妻娘母的类型,孩子们也都听话懂事!但是没有十全十美的,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再次打通涛涛的电话时,我已经在谈笑风生了,四十岁的女人,就这么点好,能很快的调节自己的情绪,尤其是在人前的。听到我爽朗的笑声,她说喜欢听到现在的笑声,不喜欢听到早上的声音,我不好意思的强调,以后不会有了,这是必须的。
涛涛是我建议霞约来的,我早就想把她介绍给娟和红认识,性格很好,没有心机,跟我一样是个透明人,喜怒哀乐全部挂在脸上,只不过我比她要含蓄一些!胡美女想调侃同学间的事情,我用眼神制止,同学间的隐私不宜公布在朋友圈,她适时的停止。我们便在女人间的话题上展开,大家在小范围内开始粗俗,从闷*型逐渐的转为明*型,说到敏感词眼处,大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就这样七个四十岁傻女人一直疯语到九点才散去。
我和娟抢着为下一场聚会买单,商量之下以石头剪刀布分输赢,谁输谁付账,我输了,便告诫七个美女在本月的20日,也即我回来的第二天全部到场,我又约来一位农行的好友,她是聚餐不可缺少的笑星,我们在世界末日来临前欢笑一次,如果世界末日只是传言,我们讲再庆度重生。这之前的日子大家一定要快乐的生活和工作。
聚餐结束后,涛涛又一次的打来电话,他和胡美女极力的劝慰有些东西和人要好好的珍惜,毕竟人与人之间不同,不要辜负,我笑笑没说话。其实我的性格在这么年的跌爬滚打中,已经练就了快速调整的能力。谢谢你们,朋友!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