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隐藏悲伤、离去轨迹,我在遥遥相望,那望不到尽头的是我想你的线,闭上双眼,还能看见,一瞬间而已,却有一把利剑刺进心脏深处。疼痛已经过去,麻木过后,我会发着呆,然后看看天,接着忘记。
可是,我一直在这里,不曾离去,我一直在努力,不曾退缩,我一直在等待,安静的等待,哪怕岁月流过,容颜易逝,我一直在
街舞寻找,苦或是酸,激情不减,我一直在伪装,哭或是痛,不离不弃,站在原地,找回原点,一切还原本来面目。不曾因为痛而长见识,不曾以为苦而掉头而走。
我走或者不走,痛就在哪里,不声不响,我哭或者不哭,命就在哪里,不漂不留,抬起手指,想要握住岁月的利剑,握住的是一把苍凉,万物依然,时光却匆匆,而心定格在半空,下不来。
天空依然宁静,白云依然温柔,你的脸隐藏在哪个世纪,你的眼离
拉丁舞我有几万光年,湖面倒影的天空,是我的世界我的眼,可谁知道我的眼里倒影的是什么?是你给我无尽的忧伤,深不见底。风滑过指尖的瞬间,哪是什么感觉,轻轻掠过水面,心会怎么样,当那份温柔悄然抹去,当那份清凉荡然无存,你还会记得它消失的瞬间的凄美。半醉半醒,半苦半甜,半痛半乐,谁解其中味。
公交车永远不会停止,天空永远不会破碎,大地永远不会灰飞烟灭,高楼永远不会递减,花草永远春荣秋枯,只有自己一步一步的画着年轮,把自己圈在里面,当有一天画不动了,生命也该到原点了。
试问,这世上有什么可以带走,有什么可以伴随自己到老,拼命的和时间赛跑,努力的和眼泪执拗,痛苦的和过往纠缠,到底为何。开心的依然开心,忧伤的依然忧伤,洒脱的依然潇洒,他们是拥挤在一个世界,却生活在不同的世界,相互之间的距离是多长,一万光年不算长吧!他们站在一起,哪怕只有一毫米,可是却相隔千山万水,因为他们无法读懂对方的世界,那应该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吧!
有些人一旦再见,就真的不再见,即使再次见面,也只是跨海隔洋,老死不相往来,那是什么,曾经的曾经我能说什么,未知的未知我又能做什么。
柔软的棉被被雨水泡多,也会变的坚硬,伤的太多所以会结痂,一层一层,变的坚硬,最后不是冷血就是冷酷,爱的太深所以不曾逃脱,到最后会怎样。太过天真,一直有一双童真的眼睛,不知道到最后那双眼睛会夹杂什么,还会只是十九岁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