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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很深了,我还在电脑前,看最近不断更新的一部霍建华版的《笑傲江湖》,突然想起自己好久没认真连续的看一部电视剧了,看一部经典古装剧。
我倏然想起刚上高中时,迷恋的一部电视剧,忘记了名字,只记得拍的是大名鼎鼎金庸的武侠书,我对那部武侠剧里的一个女演员格外喜欢,古装剧总是这样,一个少侠的身边安插好几个红颜素女,你恋她,她恋你,于是那些剧中的仙风道骨般的前辈念道的儿女情长,便把血雨腥风的江湖蒙上了一层浪漫情愁,我忘了那女子的容颜,依稀只记得如尘岁月里,我曾痴迷过一个女演员,我那时和同学说过那演员的好,同学却说不怎么地,说我审美观小学没毕业,说审美极度扭曲,经年过去,现在想来当时真是有点情人眼里出西施般的样子,何况都不是情人,不过挺好的,有了回忆,就有了一段不曾空白的时光,尽管回忆这东西魔力无比,把寂寞放大,把孤独延长。
看的正兴致勃勃,无线网络突然断了,等了好一会还是没连上,想睡睡不着,拿起一本书胡乱翻看更是心不在焉的,于是点开音乐播放器,以前下载了一些歌,有的只是听了一点,有的完全没听,总之是没记住,脑海里残留着不完整的旋律。
歌曲自动切换循环着,从轻音乐到民谣,从民谣到摇滚,从摇滚再打爵士,从爵士再到民歌,从民歌再到轻音乐;从中文到英语,从英语到法语,从法语再到韩语,从韩语再到日语,从日语再到中文,就这么没有句点的循环着,跟着哼唧着,盯着屏幕发呆,直到眼睛被屏幕的光亮刺的干涩酸疼,才晃过神。
看过柴静《看见》中的标题为“山西,山西”中的一篇关于她的家乡临汾文章的描写,在她细腻近人的描写中,我倍感亲切的疼痛,地域不同,年龄悬殊,可童年的那些经历,那些被称为儿时记忆的东西,活脱脱的涌入了脑海,让我呼吸加深,思绪上的追溯更加虔诚和认真起来。
小时候走在路上会没缘由的奔跑,一边跑一边想象身后有人在追,就像电视里的警匪片,警察追赶坏蛋的场景,一边想一边更加拼命卖力跑起来,好像跑快了就能双脚腾空飞升起来,于是便张开双手在自己的屁股上呼扇着拍打,像鞭笞骏马一般,给自己激励,跑累了,就找块干净的草地一头栽到,摆个大字型平躺着,一口一口喘着粗气,闭了眼看到的是阳光打在眼皮上映出的橙红色,当然还掺杂着些因脑袋供氧不足产生的星星。天空死命的蓝,点缀着肥嘟嘟的云,东一块西一块的,以前听街上买棉花糖的老爷爷说,云是甜甜的,软软的,和他的棉花糖一样,于是我真想能把手伸到云彩上,用手指抿一块放嘴里尝尝,现在想想还真是天真,不过那时真是坚信不疑,以至于下雨的时候,就喝雨水尝味道,觉得雨水里混合着被水浸泡化了的棉花糖。有天晚上做梦,梦到那一团团的白云变成了一只只大绵羊,被一位屠夫吆喝着赶到山后,以至于那时我以为,晚霞的褐红是屠宰羊溅起的血。
年轻的时候,是最有热情投入的时候,友情是这样,爱情亦如此,童年的小苗苗成长到青春的粗枝大叶,然后慢慢在树干上有了日渐加深的纹路,确实在成熟,可也在衰老,上帝造人的时候是公平的,给你这个就会让你舍弃那个,像电影《本杰明·巴顿奇事》里的男主角本杰明·巴顿生来便是一个古稀老人的模样,后来越活越年轻,直至最后变成一个婴儿,经历了一个逆反的生长过程。即使你在年轻时世事洞明、人情练达,也有老到吃喝拉撒成问题的一天,没有无缘无故的年轻,也没有无缘无故的衰老,父母常说:“什么阶段做什么事,不要好高骛远,站在这山望那山,”说,把眼前的事做好,就像哪个家长不叮嘱“学生就该好好学习,不要想别的。”人们善于拿无知当纯洁,拿愚昧当道德,拿偏见当原则,我纠结于破坏了这样的标榜化了的俗套,会不会吃不消,会不会招致不必要磕绊,像该学习的时候不学习,像该结婚的时候不结婚,像……
海子说过:“天空一无所有,为何给我安慰。”我抱着那如盛夏溪河里公娃急切交配般的心,在生活中感受着感受,看见虚幻,也看见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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