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末,我兴致勃勃的来到二手市场,准备买个衣柜。
来这做城市打工快一个星期了。找了好久才找到一分满意的工作。公司待遇不错,也有自己发展的空间,可以长期的做下去,不用老换工作。租住的房间空荡荡的,只有张床。买个衣柜可以把自己乱七八糟的东西放进去。还可以给自己一点安全感。我总是觉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显得很怪,感觉自己睡在空旷的野外,让自己睡不安稳。也许是我想多了。
二手市场有很多家店里都有二手的衣柜。可挑来挑去总觉的不怎么喜欢。不是太大,就是太老土。而且很多都是那种胶合板或者压制出来的。我是个比较怀旧的人,家具自然喜欢木质的,如果不是木质的,至少也得选个比较古典的。
又看了好几家,终于在我要放弃自己喜好的时候一家不大的二手家具店里的一个衣柜吸引住了我的目光。
大约一米五宽二米高的木质衣柜静静的立在店铺的角落里。衣柜的正面简单的雕刻了一圈花纹,表面面上过一层深褐色的漆,有些地方的漆经不住岁月的洗礼已经脱落,现出木材本身的纹理,透露着时光的味道,似乎将门打开就能回到过去,我要的就是这种感觉。我不懂是什么木材制成的,但我肯定这一定是实木的,这就是我要找的。
跟老板讨价回价后这个木柜的价格依然让我有点肉痛。不过幸好老板答应帮忙运到我住的地方,还答应了帮我搬到房间。于是达成交易,顺带跟着老板的车回到自己住的地方。
衣柜出乎意料的重,我租的房间在三楼,可把衣柜搬到我三楼的房间差点没把我累死,老板也是累的大汗淋漓。害的老板以为他看走了眼,这衣柜的木材不过是一般的杨木,不过在他查看了好几次后还是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这木材就是最普通的杨木。老板带着好奇的目光走了。
我可不管是什么木,只要是木头的就行了。我精疲力尽的出门吃了点东西又回到自己的房间。天色不早了,今晚还是先睡吧。明天给它清理下再把东西放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有点累,很快我就睡着了。
“咚,咚……”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耳边突然传来敲门声。奇怪了,自己根本不认识周围的人,应该是房东或者是走错门的人吧。看了看时间,才半夜一点多,周围的人真没素质,暗骂了一声。又接着睡去。
突然,不知道什么原因,自己完全清醒过来,就好像没睡着,只是闭着眼休息。这种感觉以前偶尔会有,很多人都会有这样的情况。只是今天突然清醒后觉的怪怪的,再也没睡着。正准备继续逼自己睡。结果一阵杂乱的敲门声再次响起。就好像有人发疯似的在砸门。我顿时火气一冒三丈,也没开灯,穿上鞋直接拉开门大骂一声:“你TM有病啊?”
话一出口我楞住了,声控灯被我的大叫声弄亮,门外却根本没人。我的声音在空荡的楼道里回荡。我感觉自己全身的汗毛都快竖了起来。急忙把门关上。靠在门上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从嘴里跳出来。百家乐21点怎么玩这么晚了也不会有人无聊来敲我房门,也不会是我隔壁的房门,我的房间就在最里边,离我最近的一个房门都有三米远,如果是那边敲门,那声音不会如此响。回想那阵敲门声,彷佛就在自己的耳边。真是见鬼了。
我躺回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估计今晚是睡不着了。
心跳还没平稳。敲门声又响了起来,可这次却没刚才那么强烈。只是断断续续的敲了几下,而且越敲越轻。我正好奇是怎么回事。突然一个念头在脑海炸响。这敲门声不是从门外传来的,好像是从衣柜里传来的。这个念头一出来瞬间一股寒气流遍全身。越听越觉的是衣柜里的声音,感觉这声音离的好近。我感觉自己快要奔溃了。这房间就只有我一个人。这衣柜也是刚买回来的。怎么会有敲门的声音?是人还是什么?
我把灯拉亮,检查了房间,都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衣柜里的声音早已消失。我的情绪也稍微有了平静。我犹豫着走向衣柜,这是房间最后一个我没检查过的地方,也是我不敢触摸的地方。不过我已经受不了折磨,我必须要知道是怎么回事,否则我自己都会把自己憋死。
抓住木把手,鼓起勇气用力拉开衣柜。
“轰。”只感觉自己脑袋里有东西爆炸了,心跳到嗓子眼堵住了呼吸,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而死。
衣柜里竟然有人。
不,不是人。是死人。一个男子一动不动的蜷缩在衣柜里,他已经死了。让我惊骇的不是发现有个死人,而是这男子的脸。整个面部已经扭曲,诡异的肿胀,泛着一层青灰色。好像被吹了气随时都要爆炸。舌头长长的耷拉在一边,眼睛鼓胀,似乎就快被从眼眶里挤出来,整双眼上布满了漆黑色的血丝。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觉的脑海里一片空白,身体完全不再由自己支配。呆呆的站在衣柜前不能移动脚步,甚至不能把自己的视线从男子身上移开。
突然男子的身体慢慢扭动了起来。然后在我的视线中慢慢的消失。就好像一场梦,只感觉自己身体的支配权正慢慢的回到自己手上。我长长的吐气。还没把胸口憋着的气吐完,只感觉一条绳子瞬间勒紧了自己的脖子,刚要吐的气都憋回了肚子,心脏一阵收缩。我仓皇的用手抓向脖子上的绳子,想把它扯下来。可一抓竟然只抓到自己的脖子。脖子上什么都没有。可我却明显的感觉自己脖子上正被一根绳子勒住。我心里惊恐到无以复加。感觉自己像一条溺水的鱼。
想逃出这个房间,可全身都已经没有了力气。身后突然传来一股力量。我被推进了衣柜。然后衣柜门被慢慢的关上。我已经没有思考的力量,凭着本能奋力的蹬向衣柜,衣柜被我蹬的咚咚响,就好像敲门的声音。衣柜门不是很严合。能看到外面的一点点光。我一边挣扎一边看向了缝隙。缝隙外是刚才的那个男子,依然是膨胀的脑袋,近乎爆裂的眼球跟耷拉的脑袋。他那块爆裂的眼睛此时正在从缝隙里看进来。似乎看到了我的痛楚,似乎看到我已经无力挣扎,似乎看到了我的灵魂正从我的身体脱离。他裂开紫黑色的最森然一笑。然后慢慢消失。
我的意识也跟着渐渐消失,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弱。心里最后的一个念头只剩下愤怒。为什么我会被人勒死?一种不甘随着我意识的淡去而强烈的升起:我也要让别人尝试下我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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