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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庆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的八点了。
一个人在深山里守墓,确实非常的恐怖。而且又是在这遍野横尸的森林,稍稍走几遍就可以看见一个无名碑。
死者是李庆的远方亲信,守墓是村里的习俗,守墓比守灵还要重要得多,而且要守七天的墓,以此安慰死者的灵魂。并且在此期间,守墓者是不允许下山的,都要在坟墓的正方向搭一个小帐篷,七日的吃住必须在这里度过。要不是祖母苦苦央求,李庆是不会接下这种邪门的差事的,考虑到家族中诸多男丁尚未成年,而成家立业的男丁大都脱不开身,如此一来,这事就落在了还未娶妻的李庆身上。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李庆想想就觉得高兴,谁不想马上离开这邪门的地方啊。李庆从包里摸出两个馒头坐在一边的小石丘上吃了起来,虽说死者是李庆的亲戚,但事实上也不是那么熟络,仅仅只是在过年的时候见个面而已,李庆对死者也不是太了解,只知道死者是被谋杀的。
死者是个女的,二十七八岁,叫梅簪,丈夫是个残废,育有一个儿子。梅簪未嫁之前是村里闻名的大家闺秀,之后因为梅簪执意要嫁给家境贫穷的恋人,她的父亲就和她断绝了来往,从此不相往来。渐渐地,梅簪就适应了各种农作生活,早起晚睡,任劳任怨,还生了一个健康的娃娃。但这毫不影响她靓丽的脸庞和曼妙的身材,村里有个小混混就经常在大庭广众之下轻薄她,以至于最后梅簪被侵犯后不堪侮辱而悬梁自尽。
这对于梅簪的家人来说是件丑闻,所以梅簪的尸体是不允许被埋在那个村子里的,因此才将尸体搬到这里埋葬。小小的石碑上贴着梅簪的一寸小头像,李庆忍不住凑上去看了一眼。“真是个美人!”李庆感叹到,“可惜了,可惜了……”李庆狠狠的咬了一口馒头,目不转睛的盯着梅簪的相片发呆。
夜幕降临,这深山依旧延续着安静和神秘,李庆躲在帐篷里休息,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以浪费掉呢……”李庆色心四起,悄悄的爬出了帐篷,走上了那个安放棺材的小土丘,村里的习俗是死后四十九天才可以下葬,所以这棺材只是照例弹上了几条墨线而已,李庆打开了棺材门,梅簪静静的躺在里面,“果然是大美人!”李庆迫不及待的爬了进去,已经是炎暑难耐的夏季了,可这尸体竟然没有一丁点的腐烂,而李庆却没有留意到这个细节,脱裤子脱衣服就干起了事。
蠕动没多久,棺材门忽然自己关上了,李庆吓坏了,死命的撞,但狭小的空间找不到任何一个支撑点,李庆侧过头,忽然发现眼前的梅簪慢慢的睁开了眼,嘴巴里吐出各种恶心的小虫子,小虫顺着李庆的手臂爬上了李庆的脸和脖子,然后爬进了李庆的耳朵和嘴巴,李庆痛苦的挣扎着,梅簪恶狠狠的盯着李庆,李庆闻到了各种恶心的臭味,梅簪一点一点的腐烂,尸体被各种小虫子占领,尸油一滴一滴的渗了出来,李庆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他发疯似的到处乱撞,小虫狠狠的咬着他的眼皮、耳蜗还有舌头,梅簪死死的抱住了李庆,一口狠狠的咬在了李庆脖子上的血管,血腥味四处弥漫,李庆想要叫出声却怎么样也发不了声音,全身都僵住了,任凭梅簪摆布,梅簪飞快的吮吸着李庆的血,直到李庆变成了一个只剩下骨头的干尸……
第二天傍晚,李庆的祖母带着一班人上山寻找李庆的时候,才发现李庆一丝不挂的掉在一棵大树的下面,尸体干瘪毫无血色,五官狰狞恐怖,尸体上布满各种小虫子,臭味四溢。而贴在小墓碑上梅簪的照片,仍旧保持着甜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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