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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都穿得乱七八糟】
我最近遇到一个姑娘。
漂亮,真是漂亮,天生一对直插鬓角的凤眼,顺着吊梢眉的方向向后延伸,纠结着一股子妩媚利落的风华,身材袅娜,一只手可以完全环抱她的腰肢,轻轻感受到她的扭动与欲拒还迎的挣扎。
个性,真是个性,寡言少语,却极爱笑,笑起来一声接着一声,仿佛不需要喘气,跌宕起伏地似在与人讲述最开心的事情,酒窝里躲着诡谲俏皮的笑靥,衣着并不花俏,至爱皮衣,各式各样,搭得漫不经心不着痕迹,却令人看了难忘。
这是我第三次在酒吧遇到她了,她依旧是穿着一身皮衣,一手扎烟,一手托着酒杯,眼尾扫来扫去,却并无意落在任何人身上。
许是我在她那里已经混了个眼熟。
我不客气地坐下,叫了杯酒,由衷赞她:每次见你你都穿得这么别致。
她又笑了,笑了很久,我掐了一下秒表,足足三分钟才收住气。
她终于说话了,嘴角微微翘起,与刚才的笑容浑然天成:我每天都穿得乱七八糟的,哪有什么时尚触觉和审美,快别拿我开玩笑了。
我认真地吞咽一口口水:没没没,你当真有品位,很少有女人可以把皮衣穿得这么带范儿。
她大致是看见了我的喉头在上下鼓动,便将握着酒杯的手指一只只慢慢松开松开,撩一下我通红热辣的耳垂:口渴了,还是,饿了?
她一口气喷在我的面上,混合着酒香的是她那内里自发的一种令人发酥的味道,顺着我的呼吸道向下滑行,骚骚的,臊臊的,令人更加热血沸腾,干渴难耐。
看着她的凤眼一卷一闭,我知道自己并没有会错意:又饥又渴怎么办?
我的领带始终被她攥在手里,就这样跟着来到她家。
我两人在沙发上扭捏一阵,突然压倒电视遥控,枯燥的夜间新闻打断了屋内大片的喘息,浇灭人的热情。
她翻身下来:倒杯酒给你,一会儿继续。
我将领带甩在一边,也好,冷静一下,蓄势待发,锐不可当,想到这里我流氓地笑了。
她将酒递给我,盘腿坐在身边的沙发上,与我一起呆着眼睛看新闻里的人废话。
我将一口冰的倒牙的酒吞落肚:新闻播音员是最枯燥的职业,每天坐在那儿,姿势不变,语气不变,甚至连衣服都几乎不变。
的确如此,他们的制服总是那样式,至多颜色不同。
她抿嘴笑笑,并无回应。
过一会儿,她放下酒,转身看我:那我枯燥么?日日都是一身皮衣。
我笑笑,捡起刚才帮她脱下甩在地上的皮衣揉了揉:那怎么同,你的皮衣和别人的甚不相同,式样特别个性,我从没见过,当是独一无二的吧?
她笑笑,不置可否,又端起酒,缓缓喝起来,眼睛盯着电视不动了,那里面正播放着一段关于活取狐皮的新闻,即时嘴里啧啧起来:你说,我这皮衣有否电视里这些狐狸皮草名贵?
我诚心想讨好:名贵与否不是按价值来算的啊,你这皮衣必是独一无二,纵使世界上最贵的狐狸皮也不能及半分呀。
她放下酒,突然压在我身上,我又流氓地笑了,果然是女人都喜欢听赞美的说话。
她的身子在我的衣服上摩挲,小鼻子擦着我的脸和脖子使劲儿地嗅着,像是要把我吃进去。
小样儿,看谁吃了谁。
我刚准备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她伏在我脸庞的嘴猛一下扑到我脖子的大动脉上。
霎时间,我听见筋膜崩断的声响,一股血注腾起像失控的水龙头,喷起的血液蒙进我的眼睛。
她火红的毛茸茸的脸带着笑意,直插耳根的眼睛细细眯成一条轻蔑嘲笑的缝,尖利的牙齿对我招摇着光芒。
男子一进酒吧就看见了她,只因他昨天晚一步上千招呼,她便拽着个男人的领带走了,今天不能错失良机。
他靠过去,不客气地坐下:美女,你今天换了身新皮衣啊?
她笑笑,转头看他,飞扬的眼尾卷起一阵魅惑:眼睛真尖,好看么?
男人试探地把手搭在她膊头: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
她并没有打掉那只咸猪手,只是笑到腰肢都扭起来:我每天都穿得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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