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记忆的画面停顿在过去的某个时间点上,模糊中带着时间残留的香味,一次一次无声的侵蚀着心灵的所剩。
想要说些什么,发现咽喉似被冰水哽住。于是明了,有些痛是不能言语的,你只能把它单纯的掩藏在内心,拉动属于微笑的神经系统,所谓快乐的快乐着。一边又无邪的充满虔诚的赞颂上苍的赋予,赞颂那早已破碎的化为尘土的美好。我突然想到人是多么可笑的动物,为什么呢?我无法查找之中牵连的内涵,却又一边享受着心灵的阵痛,一边苦苦思索这些无法梳理的因果。最后得出结论,有些痛纵使有绝世的词句,纵使有最美的声音,纵使有最细腻的情怀,也无法表达出意愿。
人类不是挺骄傲的吗?五千年的沉思与祭奠,五千年帝王将相的风流韵事,五千年来淹没在黄土中的挥之不去的辉煌与荣耀。我无力地浅笑,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生物,为什么要将有关于内心疼痛的事实一味掩藏着,哪怕风霜侵蚀,哪怕锈成粉末也无动于衷。我不明白这种苦守算得什么行径,又算得是什么样的精神之崇高。又或者是自己的叹息在岁月的严苛面前的几近无力?然后就淡然了,这世界有个说法,任何事物都敌不过时间。只是一个说法呢?还是自我放任的安慰?
我记得,仅仅是记得吧。曾经的某段岁月里,还算纯净的眼眸中,也只印刻着这世界美丽与缤纷,享受着和暖的阳光,享受着梦想的多彩,享受着与自然同在,与世界同往的心安。唯一算得烦恼的,也只是眼前追逐不到的蝴蝶,河流里捉不到的小鱼,镜湖边采摘不到的一朵出水芙蓉,夜空里的星星,到夜里会送来淡淡清辉的明月,那一阵游走的风,和枝桠上摇摆的叶子。我曾像个十足的幻想者,痴痴的贪恋着一切。我是说,当我还是孩提的时候。
你没有发觉,很多时候痛已经不再需要表达了吗?是言辞的无力,还是内心的淡然,抑或是对浮世的直面?也许你有更充分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