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ble=70%,#c3d69b,#8064a2,5][tr][td] [/td][td][img]http://s1.houdao.com/11884/photo/Mon_1304/76024_0b5a136685413151a89f851655cdb.jpg[/img] 学生嘛,日子总是平平淡淡的,但都来自不同的家庭背景和环境,大家聚集在一起,偶尔也会曝出些很囧很开心的事情来。
好友有位乔姓同学家里信基督教,基督教徒有很多教义我知道,但不知道原来都蛮有趣。尽管家里经济殷实,乔同学每天却吃饭都很节约,讲究吃饱即止,并且丝毫不注重营养和搭配,每日捡最便宜的吃,人倒是长得珠圆玉润又白嫩水灵。每日早饭吃完一碗粥,乔同学都会小心拿回寝室洗干净,下次再拿来打米饭,主张不浪费一粒米,并且身体力行的眼里灌输给每个与她一起吃东西的人。在寝室里,好友垃圾袋里钻出了一颗瓜子壳儿在地上,乔同学就会立马庄重地提醒。不过每当好友心情受挫,乔同学也会十分温柔地揽过她的肩膀,轻声安慰开导,然后以一连串她偶像——耶稣同志复活的经历来宽慰人,瞧,人耶稣多惨啊,死成那样了还要活过来普度众生,同学,你也要大无畏一点。当然了,这是我“合理想象”的台词。啧啧,乔同学主修音乐,倒是很有文学调调熏陶下的仁者情怀。最有趣的是晚上啦,每当九点一到,乔同学一定坚持关灯,然后穿着白色的长睡裙,在蚊帐里点燃一只小小的烛台(手电?都有可能),然后跪在床上,撅着屁股,头深深埋在垂下的手掌里,开始祷告:万能的主……额滴神呀,多么可爱的乔同学。大婶大叔们说说是不是是不是。
我这个年级的辅导员是位很漂亮的年轻姑娘,最近刚办婚礼。年前参加全校的红歌演唱比赛,紧张的排练期间,一女生大概是来例假,爬上讲台脸贴脸轻声问:“老师,你带面包了吗?”辅导员一愣“你饿了吗?没有哎,再坚持一下哈!”“不是,是那个面包,真的没带?”女生小声提醒,粗心的辅导员再次愣了愣对全班喊道“哪位同学有带面包啊,我们有位小美女饿了,带了的拿出来一下啊!”女生顿时面色涨红“不是不是,算了!!”辅导员看着小女孩,似乎明白了,挥挥手一教室男男女女说“不要了不要了!”只听一室不怀好意的哄堂大笑。可怜那女生,现在心里都还有阴影。
林子大了,鸟儿什么都吃。有位女同学姓李,李同学有位大姑妈信道教,每日生活极其规律,六点起床,八点入睡,每日几杯水几碗饭几枚水果都像画方格子似的有板有眼。这倒是没什么,稀奇的是这位大姑妈五六十岁的年纪,脸上没有一丝皱纹一点老年斑,光滑还很有弹性,像保养得好的三十岁的家庭妇女——看起来像二十多岁。据李同学观察,“大姑妈”养生驻颜的秘密是——每天吃几条小指般大小的活蚕,乖乖,活的,快要结茧的那种!据李同学说“大姑妈”常常像劝她吃甜食一样劝“尝尝,尝尝,很好吃的。”于是,在一次“大姑妈”边劝边往嘴里丢进两条笨拙着蠕动的银白色肉乎乎的蚕虫、蚕沙(就是蚕的大便)从她嘴里一飚而出时,李同学义无反顾干呕着跑了出去,从此再不敢拜访半山腰住着、房前屋后密密麻麻种着桑树的大姑妈家了。
由此,我想到小时候我弟弟跟我说的他的一位女同学。那女同学自娘胎里带出来一种“不好治的病”,至于具体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那位女同学的父亲不知从哪里得到一剂秘方,炎热的季节,每日取苍蝇的幼虫——蛆,数只,洗净,泡水喝,即可安然度过夏日。于是,本就热得恶心的夏天,每日,我弟弟都能看到这样一幅清凉的让人汗毛立正的画面:一个淡定的小女孩,举起一个透明的大水杯,旁若无人地(哦不确实没人)仰起头,轻轻将漂浮着或破碎或完整的可疑虫体的水,可口地抿啊品、品啊嚼、嚼啊咽,然后俏皮地一歪头对她同桌——我的弟弟说“你要不要尝尝,很甜的吶。”可怜我胆子本就不大的弟弟,给吓得几天不敢上厕所——那时厕所还是厕所,不是卫生间,每天往小河里解决,我奶奶拿棍子吓都吓不听。
不用说,那位说话喷口水本事一级、所到之处一片小雨、学生侧脸纸业盖书的年级主任。不用说那位这一秒包公下一秒弥勒佛展颜表情丰富、自习那些囧样百出的人呐。现在想来,真是可课上被教师椅的钉子划破裤子、自个知道仍露了红色内裤绕了教室转一圈的数学老师,我现在也想不通他逞什么强。破旧破了嘛,非得让人知道你不在乎,那为什么又要借本汉语词典去傻子似地敲那颗钉子,您跟谁过不去呐……
想起那些囧样百出的人,真是可爱得紧!额,这是早期白话的字儿吧,没关系,借来用用,就用用。 [/td][td] [/td][/tr][/tab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