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ble=75%,#ffffff,#000000,4][tr][td] [img]http://s1.houdao.com/11884/photo/Mon_1305/79678_e3ae13682328887254dce3854fdf9.jpg[/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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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年,知青下乡,那年有个知青在我们那山沟沟里走丢了,当时把人给急地啊,遍寻无果。有人说莫不是进林子了,听来是有几分道理,于是,组织上便把这光荣任务派给我了。
那年我刚十八,血气方刚,大好的劳动力啊,组织上说是找到人了多给我记工分,我那喜啊,便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我回家从床板子下面抽出个黑匣子,里面放的是我的双管猎木仓,这还是我爹在县城偷偷买回来的,我心说多挣工分,买把好木仓给我老爹。
这一块儿的路没有我不熟的,不过在这山岗子的密林中绝对不能掉以轻心,我跟上级汇报完,多带了俩人。
和尚,原名董宏,见过红的退伍军人,留着一板寸头因而得名,为人仗义,身材高大笔挺,遇事沉着冷静,身手了得,几次在林子里碰到猛禽他总能化险为夷。
胖子,原名雷启,人如其名,满身横肉,做事不太靠谱,不过为人实诚,值得深交。
我们家都是世交,爷爷辈的都是老战友,到了我们这一代,我们仨也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铁子。我跟他们把事说了,他们想都没想就答应进山了。
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饭,我们便迎着光进山了。
和尚腰里别着手木仓,还揣着把短刀,据说这把刀叫村正,是他爷爷在鬼子手里抢回来的,锋利的很。胖子装备要精良些,一把三八大盖,也是爷爷辈留下来的产物。
山脚的林子,乡亲们已经找过了,我们便直接越过了林子,来到了山腰,再往上的地段,那就是真正的危机四伏了,那知青手无寸铁,又没有我们的身手,在往上的话,估计就剩点渣渣了。
于是,我们便在四周找开了,转了一下午,嗓子都哑了,就是没有半个人影。
眼瞅着太阳要下山了,我拣了堆干柴火,又从小溪里摸了条鱼,今天的晚餐算是有着落了。 我提着东西回到了我们事先约好的驻地。
“怎么样?”我问道。
和尚摇摇头:“连个鬼影都没有。”
“不会是被吃的连渣渣都不剩了吧,”胖子说。
我心一惊,说:“不会吧,组织的任务很重大,路还很长列!”
“先生火吃饭吧,”和尚掏出火柴。
也是,还是添饱肚子要紧。酒足饭饱后,我们仨也是百无聊赖。
“诶,胖子,讲两个段子听听吧,”我用树枝戳了戳胖子的肚皮。
“我的亲娘啊,就我肚子里那点货早让你给掏空了,”胖子摸了摸溜圆的肚腩。
“你就不知道进货啊,就一肚子屎,”我笑骂道。
胖子急了,抄起一块小石子就朝我面门扔来。我还来不及躲闪,就看见和尚的大手一把抓住了石子,我和胖子立刻拍手叫好,纷纷投过去了崇拜的目光。
和尚平时总是不苟言笑,其实我们清楚,他一腔热血闷骚的很。
“我到是有个段子,这还是我家老爷子说给我听的,说是他的亲身经历。”
“别卖关子了,快点开唠吧,”我等不及了。
胖子也随声附和。
和尚坐直了身体:“有一次,我爷爷被派了个秘密任务。说是要去鬼子的营地侦查,那天晚上,我爷爷就背着木仓摸黑去了。本来猫着腰在草丛里十分小心,可是不知怎地,冒出条蛇,我爷爷就操着木仓,用刺刀把那蛇给杵死了。
“刚好有个鬼子在小解,瞅着我爷爷了,那小鬼子没带木仓,就准备喊,情急之下,我爷爷就是一刀。”
说到这时和尚表情丰富了很多。我和胖子聚精会神的听着。
“眼看着,那小鬼子脑袋就被削下来了,我爷爷那时候还不是个胆大的主,那脑袋滚到我爷爷脚边,他当场就被吓昏过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爷爷醒来,发现什么都没有,也没有尸体也没有头颅。不是自己手里还捏着木仓,他可能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梦。再一看,鬼子营地有灯火,远远看过去,是一名军官提着个灯笼,那军官的后面还跟着队伍。
“我爷爷知道立功的机会来了,就一动不动的观察,眼看着队伍走来,我爷爷惊呆了。那一排排的士兵都没有脑袋,唯一有脑袋的军官停住了,他慢慢转过头来,只见他的一张脸,可能不能说是脸,只能说是一张皮,因为他的脸上没有五官,就整一张黄面皮,那当时把我爷爷吓的撒丫子狂奔。我爷爷回到队伍报告情况,没人相信,我爷爷还应任务失败受到了处分。”
“这也太邪乎了吧,”胖子抠着脚丫。
我想了想说:“会不会是你爹看错了,当时黑灯瞎火的,说不定鬼子全都剃的小平头,那军官也可能是在倒腾洋人的面膜呢?”
“去你MD,我爷爷那时候眼睛好的很,”和尚说。
正当我们三个喋喋不休争论之际,远方传来了刺耳的尖叫声。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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