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ign=center][font=Times New Roman][size=2][table=60%,#000000,#000000,1][tr][td]
[table=100%,#ffffff,#ffffff,1][tr][td]
[align=center][img]http://s1.houdao.com/11884/photo/Mon_1308/101322_435113770164216839fe6be44daa6.jpg[/img][/align]
携着凋敝的经卷,走向红尘的客,欢欣话别了中年的客舟,星星鬓也,一任阶前,霜结秋叶一重重。
在我书房的北屏,在水墨快马的画右,我题上了“何惧秋风奔雷势,一笑红尘自在行”,猎猎血性,今皈依禅境,好不容易,都云坚冰易化,定是等得起千年后的火山,在星际流火,在梦的烟岚,不屈的脊梁,仍存剑齿,海子虽然死去,诗还在,他的原乡,还有生命雀跃的歌唱,不用问,也不用游人如织,那里,花笑花开花如海。
秋凉的时候,人们学会为心灵护暖,以赏月之心,以观涛之韵,行走在时光海岸,与岁月争短长,携梦之雕影,云水孤星,清亮眸光,在文字的白鹿崖,企盼馨暖,捕捉阳光律动的方向……
一片人海,汇聚忘川,快乐的出口,常被生活的雾遮蔽,智者方得见白驹过隙的光,虽然细微的一瞬,毕竟,还愿意向着生命的海风,平淡山溪,于海之外,静处落墨,走笔氤氲。
莫道君行苦,世人苦多求,这就是如初,不薄今人爱古人,是说“真”这个字好,人家曹植用‘怨慕’二字来构思洛神赋的,今人却大多败笔,我们的生命都得之容易,惜之劳神。有心人无心去作窗外的飞,年少时撒哈拉的梦,因为是梦,才叫做回味。当我们大了,老了,伤了,痛了,才真正懂得。所谓千载绝唱,多为绝句,听樵曲误,少有人顾,大多是没有结局的章回,却风霜满眼,要不,怎有百衲穿结的僧,愿意冷雪孤崖,雪泥盘桓,听了梵唱,诗箧落尘呢?
因为懂得,所以珍视,也许沉默,也许看似的漠然,只在心里小小的一隅,保留美好的诗情画意,因为看见无染的与温婉纯真的生命之花,才选择静临,或选择听闻,佛如是说,如是我闻,说我说汝,大抵是撇了贪嗔痴,植根一片温馨泥土,若得见晨星一须臾,是弥足珍贵的,西下峨眉,沧州笑傲,读雪成诗歌,淘浪花成朵。
不凭孤洁,哪里得见踏雪狂歌,江湖快剑,不做宁静,更何谈千金一赋,任君逍遥,明月箫声,仰观鹤舞,早零落了薄凉的世间,失散了童心的画意,行走,本就不容易,任谁有一颗清明的心,都会比别人承载更多,晚秋沁凉,只愿苍山明月,人生际会,仅作收放自如的云,鸿雁于飞,愿与颗颗无染的心灵星空信步,消逝的,是赘余的藤蔓,那藤蔓,早掩去在黄州赤壁的一梦烽烟,早消解在舞榭歌台,铜驼金掌,佛狸深巷。霜冷长河,留下升华的月色,月色中的悲欢离合,代代演绎,化身无穷。答案已知,无人愿意道明分解。因为,只有生命与自然是让人写不厌倦的诗歌,是永恒书卷的大爱衬景,是诗歌里最远离苦涩的滋味。人们因为原罪,而选择了镜头后置,或者,误把快乐当成了远景,痛苦特写成讶异的悲哀,画面的失真度,亘古未曾有。若有,当在笑林。
崖下听琴,赏雪飞,听雨弦,那才称得起一种心灵的洗礼。是啊,隔水听箫,何尝不是大境?荷塘月色,何尝不是心中的景色?你听,蛙鸣如玉,水声潺湲,只有从心中流淌的芳菲,才是历久弥新的清新,于汩汩清泉之畔,素手抚天籁,执管写春秋,浓淡诗书外,复得返深幽。
无论匡庐风雨听松下,还是白雪明月不思量,山居雅士,人生路上,迁客旅人,都是在苦苦寻找诗思,和融平衡菩提之境,和光同尘,这个度,太需要智慧了。人生宗旨,是要给东坡的须臾一叹更多的诗评,为太白羽觞点缀清纯的月光,而不是无故加之的功过论。关河空锁,祖龙何在,昔我去者,白云悠然,律典不会说话。可真正看懂他的人,却笑得不知所以,布袋和尚的笑,就自然而然,也许因为历苦够多了吧,忧愁装进口袋,笑容在脸上绽开。阴面就转向了阳面,像一个我们熟知的祸福相依的图,苦尽甘来。
世人想超越一个俗字,却不能免俗,说着喜舍,多妄得了本不存在的,多置了绸缪的负累,何如云龙远观,沧海随浪,对镜扮个欢乐也要哄开心自己才对,李白的杯,我看孤独的不简单,云汉相期,你见得了一种剑舞,诗中无剑字,我分明感受到了那开心的醉步,结游无情月,非有俊笔,性情何状,成人本无需童话,可后世那个叫金庸的逝去的老男孩,为了沧海一声笑,也真的在录音棚外喝了几罐啤酒,才放下岸上的尘,于是,他在那曲歌中笑得也就不再牵强,是我最爱唱的。
纷纷世上潮,今朝最堪惜。所谓菩提之境,不惹尘埃,只有作庄子逍遥游吧,烟水绕月,剑气珠光,为纯真写出童谣,但方外独行,需要书剑行武,只因醉骨难扶,独有傲骨才可撑起男儿的天,青龙偃月,千里单骑,是大义的信,大于雕栏玉砌几多怨,胜于双溪重负舟。在掩卷《春秋》后,提莫邪,斩眉间尘锁,快乐微光,就会豪迈在夜雨江湖之上。屈子已矣,诸子皆成传说。只有秋月仍在,还有你,有我,有他,遥望渺渺星河,不可名状的舒卷奔流的沧浪诗行。其实,什么都不会永恒,永恒叫做梦。
当细草斜阳,长亭更短亭的时候,藤萝的石滩,吴钩一横,鲤鱼打挺,看见了一片压倒盛唐的诗,宝盖流苏,上结着,横波目,寄生草,这就是,我对古体“夢”字的曲解。若你夙慧,还可用上三毛的滚滚红尘,迷离的音乐,唱成因果。
东坡先生用“一樽还酹江月”为自己的华年作了收束,膜拜涂鸦了二十余年他的文字,却没有取精用宏,更缺失他对江月发自内心的的顶礼,所以说,他的尚意,后人学不来。唐诗晋字,巅峰还在千年前的,以至于后来,真正识尽生活滋味者,多剩下轻轻,轻轻,无声的吟哦。明月楼高,酒,不知道如何喝才可抵达化韵为意的东坡之境了。
愿客舟到僧庐的生命航程里,在人们看得见或看不见的悲欢离合里,北风吹雁的冷雪独行里,都走得愈发坚定,因为,我们愿意用悲悯的心怀去一次次原谅别人,却埋下头来,惶恐的检点自己,默写隐忍的心迹,从而更加懂得葱郁的生命,是多么容易被摧折的小花。
流光的园,景深纵阔,竹林里,杨柳岸,哪只雨蝶辨得庄周。我们年轻的时候,总愿意说这是何门何派,也习惯着祖先的人性失落,为赋新词,误几回,“天际识归舟”,等到识得玄机,也是早生华发。
多愁善感的花间词客,青灯古卷的婉约书生,沉埋文字阆苑的花土,滋养着我们,执拗的去寻找光阴的蜚语,沧海桑田的对话。在懂了自己之后,再把世界,执于马策刀环,把命运,舟横漂泊的江湖梦里。那么,能笑的时候,就在碧海潮生,人迹罕至的红尘,静听涛声吧,然后一次次,将任侠的笑声,随月光,随烟波,慢慢散去。
[/td][/tr][/table]
[/td][/tr][/table][/size][/font][/alig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