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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漆木箱,绿纹匣子,全掩的老式窗帘,木质条纹地板,只一个角落失重,那里有汹涌的温泉,你信吗?
一扇全新的点缀着一丝青草绿意的门,还有窗。想过去看看是吧,千万别,只要你推开那扇门,脚底只是一楼到四楼的距离。是谁的创意,这样的景致却失却一个赏心悦目的阳台。可是,如果有人愿意让自己在此沉沦,你可否放手,让她翩然如赴天堂。总有人会让她如愿以偿的,是吧。
你为什么要紧咬着唇,紫色的淤青你痛吗?炙热的脸颊,眼泪你被烫着了么。你的手怎么发抖呀,那么空旷的地板,任你怎样的姿势都不会被人嘲笑,你怎么不绽放呀。像蝴蝶那样轻柔的翩翩起舞,或像死雀一般沉寂呈“大”字型舒展然后天旋目转,怎么,你都不愿意么。这样密闭的空间,你要干什么呢,亲爱的。还是,所谓的这些优美的姿态只是失宠后的自导自演,自娱自乐。
外面的天空好美,阳光好轻,出去走走吧,赶快逃离这囚笼,你会窒息的。可是,风那么柔,它怎么把我带走。那个陶瓷薄胎的幸福,你是抓住了还是轻易摔碎了呢?为什么唯独这件薄胎般的幸福没有软软的泡沫保护呢,它怪罪我了,这可该怎么办。别追,它很辛苦的在远处喘气,你会逼死它的,还是放了它吧。很疼。
后来,从墙角伸出一弯绯红的木藤,黏在墙上,和一只断尾的壁虎。厚实惨白的墙什么时候改装成巨大的落地窗的,我竟浑然不觉,你看,我多糊涂。眼睛被强烈的近乎迤逦的光灼疼,才发觉阳光就这样不请自来透了进来,瞧,一旁还有它的脚印呢。
就像藏匿在薄唇下的牙龈,一阵温疼,细痛不知所起。你看不到它的悲哀。拿什么拯救这些散落的细碎瞬间,胶水的粘合力早就失效,像打开窗一样,张开嘴巴,让阳光刺进来吧。可是,你忘了,咽喉以下直至到左心房依旧是如水柔情的黑暗。别傻了,岁月都一匹匹地织出来了,花色却是一个样子的单调。如果,再这样下去,谁来用它承载的过客和故事原谅你。
于是,花,真的向阳了。
站在耀眼的绿色旁,手持小薄子,把所有的东西一一书量化。难受用黑墨水,幸福用红墨水,或者,轻声细语的娓娓道来,痛苦用叹息,幸福用清浅笑声。你会在这种小薄子前闭上眼睛,堵上耳朵吗。生命是我自己的东西,甚至可以说是我仅有的东西,我不希望别人说三道四。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岂不如此?那被荆棘包裹的苦楚,只能是本人的感情资源,根本无法感同身受。无非是,任你弱水三千,我自谈笑风生。
有人说,真诚不过是一种更狡猾的虚伪。终于明白,芸芸众生中对的人也只是寥寥无几。你倚在树根边,无力的蜷缩着,哭着让佣人停停,别太急着赶路,他们果真停了。你才极其为难的露出一丝僵硬的微笑,给人一种近乎痛苦的感动。终于,瘫软在时间的怀里。日子多了七分之一的长度,当你醒来的时候,像是睡在碧蓝的湖心,还可以闻到莲花的味道。从海的眸子里,你看到了映日的晚霞,和对称的两道彩虹。溽热的天就着发光的河通向苍穹,最后也草草收场,忘却了天与地的距离。
你怎么还抱着那束稻草,你看不到它的枯萎吗?一遍一遍的在泥淖里跳跃,才知道只会越陷越深。是谁把你从泥仄里拔出,然后杳无音讯,只剩下你倚门翘首以待。又是谁大呼,最后悔的事,便是为了所谓的梦想不顾一切的攀上长满食人花的巅峰,然后摔个粉身碎骨。可是,你的青春呢,该为你的蛮不讲理,可笑的奋不顾身赎罪负责么。正如辣眼的洋葱,为了让你一层一层的剥离,它连心都放弃了,可是你呢,为它做过些什么?揭露洋葱本是个无心的冷血生物么?如何负责那断送了的整个奢华的青春。还是,一切只不过绚烂之极,烟花易冷。
我说,有一天,我会让你睡在碧蓝的湖心,细数一潭芙蕖。
我说,有一天,我会让你穿着最清雅的舞裙曼妙生姿,在金碧辉煌的吊顶大礼堂,或者清新沉寂的江南小镇。
我说,你要相信,我会对你好。
Dear mysel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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