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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center][table=20%,#ffffff,#ffffff,1][tr][td] [/td][td]2013.11.25[/td][/tr][/table][/al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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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在印象中,总是文人骚客们争相热恋的对象。然诗人笔下的江南翻阅久了,看惯的大抵都如杜荀鹤在《送人游吴》诗中描绘的样,“君到姑苏见,人家尽枕河。古宫闲地少,水巷小桥多。”总觉也无甚特别。 每到这时候,总会拾起余秋雨的《文化苦旅》,不厌其烦地品味着那两篇《白发苏州》与《江南小镇》,空气中仿佛会弥漫起淡淡的江南味道,宛如有千言万语难言尽似的。虽说这两篇并非余秋雨的力作,在《文化苦旅》中亦不甚起眼。但每每读之,便会深感自己虽家住吴门,却少有时间能细致品味身边的江南,禁不住嗟叹一番。
于是很喜欢《文化苦旅》中描绘的苏州样,“柔婉的语言,姣好的面容,精雅的园林,幽深的街道,处处给人以感官上的宁静和慰藉。”想如今纷杂的现代社会中,充斥着的都是钢筋水泥味,早已难觅如苏州般典雅的一方净土。缕缕茶香中,光光的鹅卵石上,刚下过一场雨,湿滑的青石板路上,小孩们却早已在追逐打闹。银铃般的笑声弥散在长长的回廊之中,不知是那回廊的曲折将笑声传得更远些,还是那笑声的悠扬使回廊显得更蜿蜒。徘徊于回廊间,总是能遇见老婆婆们坐着谈论《山海经》,脸上时不时显露出动人的微笑,手中不紧不慢地缠绕着丝线,简易的手工机器“吱吱”作响,伴随着河上船夫的摇橹声,廊中孩子的欢笑声,一个个恬淡的音符却构成了迷人的乐章。似乎时间,在这一刻,在这里,放下了匆忙的脚步,甚至是停下了。 《白发苏州》中提到苏州城悠久的历史:“在清理河道,说要变成东方的威尼斯。这些河道船楫如梭的时候,威尼斯还是荒原一片。”除了对苏州城2500多年历史的景仰外,我更多地想到的是:氤氲的苏州城不应该被称作“东方的威尼斯”,因为即使河道如星罗棋布般洒在苏州城中,舟楫穿梭往来之频繁,较之威尼斯,有过之而无不及。似乎是像极了威尼斯的景致,但自然环境可以相仿,人文环境可以吗?或许换个角度想想,威尼斯倒可称作是“西方的苏州”或“欧洲的苏州”,大概便是如此。
在余秋雨的眼中,苏州是位老者。即使是在夕阳漫天的余晖中,背影稍显婆娑,但是他仍就以宽广的怀抱保护着那些不拘一格的文人墨客,以慈祥的目光注视着那些风流倜傥的才子佳人:那被后世称作是红颜祸水的西施终于“拨乱反正”,“可怜的西施姑娘,到今天,终于被当作一个人,一个女性,一个妻子和母亲,让后人细细体谅。”;那玩世不恭,自称江南第一才子的唐伯虎“不使人间造孽钱”,用今天的流行语言,便是“有个性”,最终贫病而死;还有那在嘻笑怒骂中点评了千秋红楼的金圣叹,却也是“轻柔悠扬,潇洒倜傥,放浪不驯、艳情漫漫”……虽然遭世人贬斥,但是他们却同样如孩子般得到了苏州这位长者的溺爱和呵护,难能可贵的是如今的苏州人隐隐地仍保存着那份真实善良的情感。 文题中“一蓑烟雨任平生”的诗句出自苏轼的《定风波》,厌倦了官场的苏轼大声喊出“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而厌倦了都市生活的我却同样深深爱上了那怡然自得的悠闲生活,爱上了江南独有的精神韵味,爱上了梦里的水乡——苏州,更深爱着发自内心,向往恬淡的热诚,就像大波斯菊绽放在阳光下,慵懒的打了个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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