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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咱们现在在怎么讨论也没有意义,不如今夜就去一趟破庙里看看”林蔷薇见向树执着的保持自己的观点,觉得这样僵持也不是办法,倒不如三人一起去庙里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线索。
向树脾气很犟,不是亲眼看到的东西,实在是难以相信,他答应:恩,和我想的一样,就这么办!”他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眼神坚决。
“现在就去,不要再拖了。”
陈普生犹犹豫豫,说:“你也太较真了吧,也许人家姑娘,哦,蔷薇,她要是说得对呢?”
“不可能,这方面我唯一能相信的只有方应天,她一个丫头懂什么?”
听过此话,林蔷薇不高兴了,一撅嘴:“小丫头?怎么了?你懂得多,不还是中了百合之毒,不还得让我帮你?”
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也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冤家,此时吵得面红耳赤的,陈普生看在眼里,一个劲的嘎巴嘴,连句话都插不上,只能眼巴巴的望着两人。
“行!那那现在就走,能找到那老道士就自然清楚了!”林蔷薇一扭头,撅起下巴,一副傲气的样子。
陈普生心想:还是两个孩子,行动未免也太意气用事了,他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我失去了村子和家人,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保护这两个孩子了。
向树瞟了一眼陈普生,嚷嚷起来:“陈哥,还坐着干嘛,想太多也没用,你看我现在都这个样子了,只能拼尽力去争取机会,如果能找到关于百合和陶文渊的线索,我得救的几率就很大很多。”
陈普生勉强笑了一下:“你们说的都在理,只是,应该换位思考思考,不要只是为了证明谁对谁错,应该想想对方想干啥,比如你,为了求生,蔷薇,为了...为了啥?我也不知道...”
林蔷薇噗嗤笑了,她尽管掩着嘴,可还是能听到咯咯的笑声:“大叔,你连我的目的都不知道,谈何换位思考,有句话叫道不同不相为谋,虽然咱们得目的不同,在这里,还是一起行动的好。”
“对对。蔷薇说的对!”
向树看了一眼满口称赞的陈普生,感觉他这人油腔滑调的,老实里带着点圆滑。
大概是凌晨时分了,一轮圆月挂在空中,向树感觉身体已经好了很多,摸了摸身上的包袱:“我这里还留着些干粮,你们饿吗?刚才没那么一折腾,我一点劲儿都没了,先垫吧两口吧。”
“我看不好,还不知道那老道士在不在,万一他走了呢?咱们要是差一步不久功亏一篑了,你不火急火燎的吗?怎么还想着吃?”林蔷薇呛了向树一句。
向树羞愧的抓了抓头发,解释道:“我这人有毛病,肚子里没东西,遇着事儿脑筋就不够用。”
没办法,林蔷薇听向树这么一说,没了词儿,只好和陈普生眼睁睁看着他狼吞虎咽的啃完了半张饼。
向树仰头喝了半瓶水后,长嘘一口气,摸了摸肚子:“咯...感觉好多了,没耽误多长时间吧,咱们现在出发吧。”
林蔷薇鄙视了一眼,挽了挽秀发:“好吧,走!”
于是,借着明亮的月光,陈普生领着路,三个人两步并一步,飞快的向破庙走去。
这所庙宇是村里人自己修造的,里面有一座像是观音的雕像,因为村里人将百合花是为信奉之物,就以百合为花仙造了这所庙宇,与其说是庙宇不如说是一座祠堂。
向树犯着嘀咕,心想: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听说过拜神拜观音的人不少,拜百合花还是头一回见识到。
祠堂建造的古香古色,并不是很华丽,其实就是一间的小房子,房顶盖着鱼鳞般的瓦片,门外几根大红柱子撑起房顶,门是大场四开的,看起来都很正常,只是,四周荒芜一人,只有一座建筑,让人觉得很不自在。
三人就来到祠堂附近,藏在隐蔽之处,林蔷薇怕被道士发现,嘱咐到:“千万不能让他发现,咱们赶紧看看那具石棺里到底有什么,小心点吧!”
“这我知道,对了,陈哥,除了从正门进去,有别的路吗?”向树问。
陈普生摇头,打量着四周说:“没有,通向祠堂后面只能从正门穿过去,后面的空地种着一颗榕树,院墙好几米高,也翻不进去。
“榕树?百合祠堂后面种着榕树,有点矛盾吧?”向树露出异样的目光问。
“哦,这个我也不清楚,是很早以前一位风水先生吩咐的,应该别有用意吧。”陈普生解释。
林蔷薇倒不觉的有何不妥,她自信满满地说:“我的身手敏捷,先进去看看,如果顺利的话,我就摇一摇铃铛,你们就进来。”
让一个女孩身先士卒的冒险,向树感到有点对不起爷们这两个字,刚想制止,林蔷薇就已经踩着小碎步,悄然而入,看着她进了里面,向树拉起脸问陈普生:“陈哥,我感觉让他一个丫头冒险,咱们有点无能吧。”
陈普生摆手说:“我看不是,连你这么敏锐的人都被她三番四次的耍了,应该没有问题,这点比咱们都强吧?”
向树脸一红,感到很丢脸:“陈哥,别提以前的事了,丢人。”
“好吧,不提。”陈普生窃笑。
不一会,祠堂里传来一阵悦耳的铃声,“呤呤”
看来是没有问题,向树和陈普生又谨慎的扫视了周围,觉得没有异样,于是,快步走进祠堂。
祠堂里的正中央的石台上,有一座年轻女子的石雕,雕刻的活灵活现,颇有生气,无论是衣着打扮,还是面容都像极了月宫的嫦娥,是一位国色天香的倾城佳人。
石台前的木桌上,摆着一鼎香炉,插满了参差不齐的木棒,看来是烧剩下的,堂里很空旷,没有在多余的摆设,墙壁上挂着几幅书法字,写的龙飞凤舞。
林蔷薇手里提着一盏风灯,也不是从哪里的,她认真的说:“就在后面,跟我来。”便向堂后走去。
向树紧随其后,绕过了一个弯,到了祠堂后面的空地,果然,在榕树的不远处,停着那辆驴车。
走近了,林蔷薇讲风灯放到车上,掀开黑布说:“就是这具石棺!”
陈普生不住的点头:“就是它,害的我们村成了这样,小心,它可能会喷出黑气,我媳妇就是这样被害的!”
林蔷薇恩了一声,绕着石棺转了两圈,反复打量,她停下身回头对向树说:“要打开吗?我看这东西分量不轻啊,光是棺盖可能就上百斤,得费点劲。”
向树已经急不可待,他摩擦着手掌,走上前扣住棺盖狠劲的推了几次,可是,石棺稳如磐石丝毫不动。
“太沉了,怎么打开啊?”向树按耐不住的问。
陈普生也在思考,的确,虽然找到了石棺,却又打不开,这不是干着急吗?
一旁的林蔷薇自信的一笑:“你这样肯定是打不开,动动脑子啊,你要是没法,就让我来吧?”
“恩...”向树想了半天,望了望周围也没有用得上的工具,只好妥协:“看来是不行了,你要是能打开就赶紧的,时间不多!”
林蔷薇点头应许,只见她在石棺两侧敲敲打打,好像找着什么东西。
难不成?这东西也有机关?向树看着林蔷薇细致的摸索,心中不断猜测。
正如向树所料,林蔷薇拍打完最后一个位置后,走到向树面前,挑衅似得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看!”
“咔...”
随着声音,石棺的盖子由上至下的滑开了,露出一个长方形的开口,里面冒着幽幽的白光,若隐若现,那里面,真的是道士的女儿吗?是所谓的僵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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