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ble=100%,#fac08f,#00b050,1][tr][td][align=center] [attachment=7909853][/align][align=left][align=center]《阮玲玉》差点就被关锦鹏拍成了另一部《胭脂扣》;柴智屏很早就签下九把刀、找了两个执行导演助力其变身卖座导演,之后又在内地如法炮制了《小时代》的郭敬明。4月18日,焦雄屏在北京国际电影节“电影创意论坛”上透露。她还特意指出,类型电影的结尾都是不可信的,即答案不重要,电影提出的问题才是关键。[/align][align=center]
[/align][align=center] 焦雄屏称,当年她和关锦鹏一起做《阮玲玉》时,关锦鹏希望做成“像他的另外一部电影《胭脂扣》”,讲“当代女性和30年前的女性同样受到记者骚扰”。但焦雄屏劝其放弃“这种通俗剧的做法”,“改成纪录片、剧情片和旧片穿插的结构”。她的看法是,“大部分年轻观众根本不知道阮玲玉是谁,所以不妨扮演访问者对30年代的人、事、环境用非常好奇的方法记录和穿插,让观众通过复杂形式认知阮玲玉身处的环境和时代,这是较高的创意”。[/align][align=center]
[/align][align=center] 焦雄屏把创意分解成两个三角形,一是创作者、发行、观众共筑,创作者有了创意,经过发行传递给观众,观众再将反应回馈给创作者;而作品创意者的定位来自第二个三角形,由监制、导演、编剧所构筑的创意摇篮。[/align][align=center]
[/align][align=center] 如台湾地区制作人柴智屏,她几年前就把拥有大量粉丝的作家九把刀签下,并辅助他贯彻自己的创作理念变成编剧,再找两个执行导演把什么都不懂的九把刀扶植成一个导演,于是有了《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之后柴智屏又如法炮制,在内地打造青春作家郭敬明,《小时代》被搬上银幕,产生巨大经济效益,“这都是监制、导演、编剧创意发酵的结果”。焦雄屏说,“这段时间有很多在网络上很红的作家,如韩寒、冯唐,都是锁定的创意来源,当代的监制和编导都是沿着同一途径找寻创意和定位”。[/align][align=center]
[/align][align=center] 焦雄屏认为,两个三角形的交错可以反应当代观众的共鸣,很多学者认为反复修炼的类型电影反应了群体的矛盾,但这依赖于创意集体是否有足够敏锐观察力和内省力去反应这些矛盾。她以《北京爱上西雅图》为例,“表面是喜剧色彩,但反应的是当代人对移民、爱情的焦虑,所以你不能相信类型电影的结尾,但类型电影能最准确地提出社会中的矛盾,切中要害。”[/align][align=center]
[/align][align=center] “同理,两岸三地这几年兴起的怀旧风也源于创意三角形,怀着对社会转型的强烈失落感,创意各不相同。《那些年》针对青春和纯情;《中国合伙人》在怀旧中加了对男性事业和友情的考验;《致青春》加了女性独立跟爱情的考验,这些电影都抓住了社会转型期对友情、爱情的失落感。当然了,结尾同样的不可信任。”[/align][align=center]
[/align][align=center] 焦雄屏告诫年轻创作者千万别学那些大导演,“说我从来不看别人的电影”,当下的创意必须累积非常多的知识,甚至要从微博、微信里的垃圾信息里找题材。[/align][align=center]
[/align][align=center] 法国导演让·雅克·阿诺、《美丽心灵的永恒阳光》编剧皮埃尔·比斯姆斯、《碟中谍》系列制片人葆拉·瓦格纳、中国导演薛晓路也出席了“电影创意论坛”。[/align][/align][/td][/tr][/tab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