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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left][img]http://s1.houdao.com/11884/photo/Mon_1403/125513_aa9a1395041704d3837b3539b3289.jpg[/img][/al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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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欧诺,我的前男友,三年前潇洒的和他分手后他还是将我宠的不知天高地厚。失恋后我一样好吃好喝好睡,完全没有失恋女人的半点颓废样,欧诺说我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我只是觉得一个人生活挺好的,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从大学开始和欧诺相恋,在人海里浮浮沉沉五年,我们从彼此身上探寻着所有的一切,直到将全部的热情消磨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些琐碎的争吵。
欧诺是个怕冷的男人,三年前的冬夜飘起了纷飞的大雪,在这个被称为千年才一见的极寒气候里我不停的拨打着欧诺的电话只为给他送一件银灰色羽绒服,电话里一直传来占线的忙音。情急之下我拿着新买的羽绒服开车前往他家,在他家楼下看到了我最不想见到的一幕。欧诺衣着单薄的站在雪地里,怀里紧紧拥抱着一个穿白色羽绒服的女人,纯白的雪地上,鹅毛般的雪花在他们头顶盘旋,仿佛韩剧里的某个场景。
我将车停靠在他们身边,打开车窗,将衣服扔在欧诺面前,从嘴里冷冷的甩出几个字:“韩欧诺,你就是一个混蛋。”
泪水模糊了双眼,后视镜里朦朦胧胧中出现了欧诺弯身捡起地上的衣服和长长的车轮划过的痕迹。
几天后欧诺打来电话,没有做任何解释。
“舒舒,我要去英国了,明天下午五点起飞,走之前我只想见见你。”
“欧诺,我讨厌你,那天下雪的晚上我们就分手了,你现在要走也走的那么不干脆。”我没有答应见他,也没有说不见他,只是挂断了电话,看着窗外依然雪花纷飞。
我怎么也没想过曾经以为天长地久的爱情会已这样的方式分离,不闻、不问、不哭、不闹,听着听着就倦了,走着走着就散了,爱着爱着就淡了,想着想着就算了。
当时针指向四点的时候,心开始不安起来,知道有些人失去了是真的失去了,他陪我走过那么多的风花雪月,要说忘记,要说放下,哪是那么容易办到的。犹豫片刻后我拨通了那串熟悉的号码。
“欧诺,你在哪?”
“机场检票口,舒舒,我在这里等你,我真的很想见你。”
我收拾好自己匆忙的赶到机场,在检票口观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突然身后伸出一双手将我懒腰抱住,是欧诺,他穿着我送他的银灰色羽绒服,脸上写满了疲倦,我转过身依偎在他怀里,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也不管以后怎样,此时此刻我只想在他怀里感受他的呼吸,被他静静的拥着。
“舒舒,我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不?”
“嗯。”
“天气冷了,要多穿衣服,别冷着了。”
“嗯。”
“你胃不好,不要吃太多油腻的东西,要按时吃药。”
“嗯。”
“舒舒,你总是这样,什么也不问。”
“问了也是白问,反正你要走了,你要离开我了,一切的一切已经不重要了,我会吃好喝好睡好心情好,我舒舒没那么脆弱,没了你我一样好好的。倒是你,在英国赶紧找个人照顾你,不知道那里冷不冷。”
欧诺宠溺的揉了揉我的头,轻轻的吻了一下我的眼睛,欧诺从未吻过我的眼睛,记得在大学校园的操场边,欧诺看着草地上飞舞的蝴蝶告诉我有一种吻叫蝴蝶吻,如果爱上一个不能够爱的人,你不能亲吻她的嘴唇,只能吻一下她的眼睛,必须很轻盈很小心,就像一只蝴蝶无声降落,再无声起飞。我还撒娇的要欧诺吻我的眼睛,如蝴蝶轻落,欧诺始终不愿意,在打打闹闹中他在我的脸颊落下重重的一吻。
我不知道现在的欧诺是否还记得他所说的蝴蝶吻,我不知道他的离开是否带着任何无奈,人生有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己的,既然他选择了他要走的路,一定有他的理由,他有他的人生,我怎么能去牵绊。
2.
在公司的商业酒会上,我受总经理艾梵的邀请成为他的女伴,一袭宝蓝的长裙将我装扮得妖艳大方,挽着艾梵的手臂带着商业性的微笑和认识的、不认识的人互相恭维。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百褶的领间系着深蓝色格纹提花领带的年轻男人向我们走来,他的笑容醇厚中带着不羁,这是一个让女人一见便容易着迷的男人,他的身上隐隐的透着一股气息,说不上来的一种熟悉,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盯着他向我走来,怎么也想不出和这张脸有关的任何回忆。
“艾梵,好久不见。”他举起酒杯和艾梵的酒杯轻碰。
“逸然,好久不见,听说你现在坐落在景江边的楼盘做的是风生水起啊。”
这位叫逸然的只是笑笑,然后将目光移到我的身上。
“艾梵,这位美女是……”
“哦,这位是尹舒舒小姐,我们公司企划部经理,舒舒,这位是我的朋友,郑逸然。”
“尹小姐真漂亮。”
“你也很帅。”我还在坚持着笑得僵硬的微笑。
突然被来往的服务生绊了一下,身体没站稳向前倾,不小心踩到了逸然的脚,艾梵忙将我扶住,我杯里的红酒洒了一地,幸好没泼到任何人的身上。
“对不起,逸然,踩到你了。”话一出口时我自己吓了一大跳,我竟然可以脱口叫他逸然,而不是郑先生或者郑逸然。
“没关系,倒是尹小姐,没事吧?”
“没事。”这一次我是发自心底的笑的很自然。
“舒舒,累了吧,我送你去那边休息会。”艾梵带我来到某个角落的沙发后又去应酬其他的人。
我慵懒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巨大水晶灯下的俊男靓女互相勾搭问好,我是不喜欢这样的环境的,在灯红酒绿中每一个人活得那么的不真实,这里似乎是一个假面舞会,每一个人带着面具逢场作戏演绎着光鲜的人生。
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却没发现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坐着一个逸然。
“舒舒在叹什么?”
“逝水流年,只叹这如花美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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