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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意的接到一个女人的电话,问我在哪里?我问:“你是哪位?”
“酸什么!昨天晚上还说,我穿黑色蕾丝内裤好看,今天就不认识了,什么东西!”
那人生气的挂断了电话,没给我任何辩解的机会,尽管我对黑色蕾丝内裤的事一无所知,还是被臭骂了一顿。
今天我又接到一个女人的电话。
“忙什么呢?”
很好听的普通话,我不敢问哪位了,我镇静的回答:“上班,你呢?忙什么呢?”
“哈哈,我也上班,偷偷跑到卫生间给你打电话,哈哈。”
她笑的很放肆,貌似和我很熟,我努力调动我的声音记忆,始终无法对号入座。
“怎么打电话还用偷偷摸摸的?”
“哈哈,你知道啊,被别人听见不好。”
“我知道”,我怎么不知道!“美女,有什么指示啊?”
“请我吃饭。”
“啊——!好啊,那你今天晚上有空吗?”
“当然了,我在山水大酒店等你。”
山水大酒店,我总共去过三次,全是因为培训,当助教。我可没有那么强大的经济实力天天到一个四星级酒店消费。
记得一篇文章上说:男人请女人,不管是吃饭、看电影还是什么其他的事,最终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上床。可如果一个女人主动让男人请客,会是她在诱惑吗?
会不会是“黑色蕾丝内裤”又一次把电话打错了?是真打错了,还是另有目的?
难道是小姐,又有了招来顾客的新方法?估计不是个漂亮的小姐,要不根本不用拉客,光回头客就应付不过来。
也可能是骗子,女骗子诱我上床,等我脱下裤子,突然从卫生间窜出两名彪形大汉,一个怒吼着:“还我老婆。我要杀了给我戴绿帽子的畜牲!”一个态度稍微缓和一点,从中调停,说杀人是万万不可的,应该寻求另外的途径解决。我拿出身上所有的钱,套上裤子夹着“尾巴”赶紧逃。
如果是婉悠就好了,那个脸蛋椭圆,胸肢丰美的可爱姑娘。培训课上总爱提问,总爱选我做伙伴,做信任背摔、对视、拥抱等游戏,她总是害怕,我总是鼓励她“加油!有我在。”每次接触她饱满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身体,都让我无比幸福快乐。
七点钟的山水大酒店,霓虹闪烁,华光流彩,两个戴高帽的侍者帮我打开玻璃门,我走了进去,没人在大厅里等我。按我们的约定,我上了二楼,找到“夏威夷”,打开门进去,吓我一跳,里面坐着七八个人,忽的站起来“老师好!”“喊什么老师,我是你们的义工。”
都是参加培训的学生,四女三男,把我硬生生的让到主陪的座上。
一个服务员走进来,说:“今天刘老师请客,哈哈,大家想吃什么?”
原来是果芳。每次培训都是我和她联系布置会场、开门、打水、开饭,但是我并没有留她给手机号啊,她定是从培训资料看的。
“刘老师好。”她朝我挤挤眼。
我很生气,要不是婉悠也在座,我早就起来痛骂她了。
“果芳啊,你也一起来坐吧。”
“不了,刘老师,我还上班呢!”果芳边说话便把菜单递过来,我照例递给右手边,婉悠用纤细的手柔软的接过去,点了拔丝地瓜,把菜单递到下一位手中……
相思骨、糖醋鱼……
我点了三鲜海参,每人一份,点了4瓶尧王醇。
菜上的很快,看来酒店里不是很忙,一桌人还没有逐一攀谈,菜就齐了。开酒,准备开席,女人照例推说不喝酒,我又补要了4瓶可乐。
座次不知是谁安排的,除了我是主陪外,其他的我都很满意。婉悠坐在我的右边,三分之二的大腿露在漂亮的牛仔短裙外面,让人很想摸一摸。
我站起来说:“今天很高兴又见到各位伙伴,培训课上的感情延伸到课外,我们不仅仅是同学,也是朋友。朋友,干了这杯酒。”接着和大家挨个碰杯,头一仰,第一个把酒喝下,杯口朝下控了控。
三杯过后,我对面的家伙整了两杯,然后开始自由活动。觥筹交错,气氛慢慢热烈起来,大家相互敬酒,开玩笑,我这个“东道主”受到的招呼更是特殊,每人都要和我喝两杯,我亦真亦假的装醉,推说到量了,不能再喝了。他们并不放过我,让傍边的婉悠给我端起酒杯。盛情难却,我又喝了一杯。他们立刻发现了秘密。婉悠成了大忙人,不断的起身给我端酒,我有些支撑不住了。他们起哄说,婉悠累坏了,刘哥也不心疼,赶紧敬婉悠几杯酒啊。
我真的有些醉了,站起来时,有点不稳,我看着婉悠惊鹿般忽闪的眼睛,头有些发紧,看来这酒上头。
这时不知是那个值得表扬的家伙灵光一现,想出了一个好主意,一个让人兴奋的点子——喝交杯酒。“喝交杯酒!”大家激情的喝着,放肆的大笑。
我高兴的推脱着,手臂却抬了起来,婉悠并没有拒绝,温凉的手臂挽进来,我好一阵舒服。
我是真的醉了,婉悠大腿的嫩白成了我眼中最美的色彩。
他们簇拥着,我迷迷糊糊的付了帐。我到门口送客,忘了说了些什么道别的话,只记得好像最后和婉悠说了不少,其中包括:“我爱你。”
所有的人都走了,我去开车,被一个女人拦住了,她带我坐电梯,上了不知道几楼,打开一个房间的门,扶我进去。借着醉意,我抱住了她,这个骗人的女人,“果,我想要你。”他把我扶到床上,掰开搂着她的手臂,给我拔了皮鞋。我朦胧的看见她极细的乳沟,我的手忍不住又去抱她,她灵巧的闪开了,笑了笑,娇嗔的说了句“我还要上班呢!”闭上门出去了。
口渴的厉害,我倒了杯水喝了。
进厕所洗脸,呆了好一段时间。
我躺在床上想睡睡不着,想清醒又清醒不了,大脑里全是雪白的大腿和乳沟。电话突然响了,一个极温柔甜蜜的声音:“先生,需要按摩吗?”“嗯。”我开始胡说八道了。
约莫过了三分钟,有人轻轻敲门,我依在墙上打开房门,闪进来一个漂亮的姑娘,带着一阵清香。
“你……”
“对——不起,我——走——错了!”她转身往外走,我一把拉住婉悠。
完事的时候,我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落在婉悠光滑的背上。婉悠趴在床上抽泣,耸动着肩膀,我侧下身抱着她。
一定是哭累了,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八点六分了,我独自拿上房卡下楼结账。
婉悠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果芳打电话来解释昨天晚上的事:秋冬季酒店生意不是很红火,老板派任务,每个月每人5单客户。
我不想听她解释,也没心思听她解释,我好想婉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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