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妈醒了看了乐了半天,给我请假把我弄去了医院。关系户就是好,我爹妈穿着白大褂把我往某个科室一塞,医生护士全来研究我了。医生看来看去也没看出个名堂,最后给了句“神经性水肿”然后给了我一针……回家爸爸才告诉我,他和我妈看我第一眼第一反应就是,我是被家里那只超级大的枯黄色蜘蛛咬了。那只蜘蛛搬家进去第一天就在,据说这种超级大的蜘蛛不能打,也就没管它。这次事件一闹,地铺我也不打了,带着被子滚回了我的二楼。比起被蜘蛛咬我还是乐意挨耳光的。所以我的初吻是给这只大蜘蛛的……这个耳光困扰了我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不明白为毛我就莫名其妙的挨了一耳光。
直到很久以后的某一天,我又在回家路上看到了地上的黄色纸钱。我猛然想起,挨耳光的前两天,逗逼且不知天高地厚装逼的我为了标榜自己狗胆无人能敌当着小伙伴的面踩了一路纸钱,还捡起一张撕了……自那以后我就怂了,所以说,莫装逼,装逼被雷劈……虽说我怂了,可我的感应能力自那以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猛然提升并茁壮成长,我的安生日子没有了。我看到的,遇见的,经历的,越来越多,也离只能看见正常世界的普普通通的日子越来越远……不归路啊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