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ign=center][img]http://s1.houdao.com/11884/photo/Mon_1308/97291_34a1137579329553dff6d42ac7db3.jpg[/img][/align][table=100%,#b7dde8,#b7dde8,1][tr][td] [table=100%,#ffffff,#ffffff,1][tr][td][align=center][color=#92cddc][size=7]奇[/size][size=6]闻[/size][size=7]怪[/size][size=5]谈[/size][/color][/align][align=center] [img]http://s1.houdao.com/11884/photo/Mon_1308/97291_54e51375793620ed11c938eae12b6.jpg[/img][/align][align=cen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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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住的留学生公寓的第三层的走廊里挂着有一些画,其中有一幅叫做“三个平行的世界”,是个说不出是什么派别的不知名的画家画的,听说已经死了。这幅画画的是三个扭曲后连接在一起的空间,分别是过去、现在和未来。在每个扭曲了的空间中都伸出一个扭曲得不成样子的人头,似乎想挣脱黑洞无穷的引力,看起来挺玄的。
不错,一切事情都是围绕着这幅画发生的……
我的大学是一所建于四百多年前的历史悠久的学校,而这里闹鬼的历史也同样久远。这里只要一到夜晚,校园里就一个人也没有,每个房间都紧锁着门窗,大家就像在躲避瘟疫一样。这当然是有原因的,据说我们大学的前身是个德国王子的城堡。王子一次与另一国开战的时候输得一败涂地,只能死守在城堡里,并且下令不许任何人以任何借口出城。结果一个怀着侥幸心理的士兵居然潜出城外与情人幽会,谁知被敌军侦察兵逮了个正着,严刑拷打之下那个怕死的士兵只好把城内虚实一一说出来。最后城堡被攻陷,敌军屠城三日,所有人都被杀光了。那个德国王子也被处以斩刑,他临死前立下诅咒,以后凡是夜晚在这座城中游荡的人都不得好死。
于是这里的学生就流传着一句话:“晚上无论如何要呆在宿舍里,不要乱跑!”这已经是不成文的规定了。以前断断续续有些“不怕死”的家伙跑出去,最后都离奇死亡。最近发生的一件事是在1899年,当时有个叫佛里克的学生和一个有钱的室友打赌说,如果他能在外面过一夜平安回来就输给他100英镑。他还真的去了,结果再没有回来过。后来一天早上其中一个室友就发现他的脑袋被钉在墙上,当场就吓死了,另外两个也变得疯疯颠颠的。从那以后就一直没人敢逞英雄了,因此校园里平静了一百多年。
但是到了最近,不可思议的事情又发生了,而这次,我居然也被牵涉其中。
一佩雷斯的失踪我的房间总共就只有三个人。佩雷斯,朴东植,还有我。佩雷斯是个幽默有趣的西班牙人,踢得一脚好球,他和我一样,相当地崇拜劳尔;朴东植来自美丽的济州岛,电脑编程和CS是他的看家本领;我嘛,只是个纯朴的东北小伙子,不高,但很壮。
一天晚上,我们三个人正在闲聊。突然佩雷斯站起身说:“不行,我得去弄包香烟。”说完就要往门外走。他这一突然的举动着实让我和朴东植吃了一惊。“不要,这是忌讳!这里一入黑就变得很邪门,你还是忍耐一个晚上吧!”朴东植叫道。“是啊,况且这么晚了你上哪去找烟啊?”我也帮着劝道。“得了吧伙计,你们相信那些吓唬小孩的鬼话吗?我们都是成年人了,都受过高等教育,难道你们就不能‘唯物’一点吗?我已经两个星期没抽过了,好难受!说实在的,我倒希望碰上鬼,让我那快‘生锈’的左脚踹扁他那没肉的屁股,哈哈!”不等我们回话,佩雷斯就嘻笑着一溜烟地跑了出去。“他太不知天高地厚了,这次准要出事的!”朴东植叹了口气,一副末日将要来临的痛苦相。“我想应该没什么事吧,像他这种人,鬼见了都怕。”我口是心非地安慰道。我一向是很敬畏神鬼的,小时候奶奶就经常教育我,即使你不信,也不要拿它开玩笑。
鬼是一股能量,你越是怕,它的力量就越强大。
我和朴东植一言不发地坐着。我多么希望佩雷斯能够安然无恙地回来。可是等了很久还是不见他的踪影。“要不我们出去找找吧?”我说。“不行,我不想趟这道浑水。反正劝也劝过了,要出事也是他自己的责任。”朴东植冷冷地道。他也太不够朋友了,我正想责骂他几句,这时有人敲门了。“好极了,他回来了!”我高兴地叫了出来,正要冲去开门,朴东植却把我拦住了。“别急,还不知道是不是他呢,说不定是只僵尸,不要随便开门!”他故意压低了声音,一副“反恐”专家的样子,看起来真让人又好气又好笑。“谁啊!”朴东植警惕地问道。“我啊,快开门!”门外是熟悉的佩雷斯的声音。“好了,别闹了,‘自己人’!”我再也忍受不住朴东植那紧张兮兮的样子了,一把将他推开,然后开了门。“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啊?我们以为你出事了,正想出去找你呢。”我问道。“怕什么?我这不好好的吗?我早就说那是骗人的,哪来那么多鬼?哎,我找了好久才找到7-ELEVEN.说来好笑,那售货员知道我是这里的学生后吓了一大跳,钱都不要就把烟给了我!”佩雷斯露出一副得意的神情。“不过我倒是见到了件怪事。我们这层不是有张画叫什么‘三个平行的世界’吗?画里不是有三张脸吗?我回来的时候发现有一张不见了。”“什么?有这种事?”我半信半疑地问道。“看见了吧?出事了。”朴东植又摆出那副讨厌的神情了。不过,我心里也隐隐约约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是不敢冒险出去看,所以只好等明天了。
第二天一早,我便走到走廊里去看个究竟。果然,画中的其中一张脸“消失”了。用“消失”这个词一点也不夸张,从画的表面上看绝对没有被碰过的痕迹,因此不可能是恶作剧。假如是恶作剧,那么那个人的水平也太高超了,而且动机是什么?看来只能是超自然的力量了。也许正如朴东植所说的,要出事了。
佩雷斯的“事迹”一天之内就在学校里传开了,他是学校自从传出“闹鬼”以来第一在夜晚敢外出而且没有遇到“麻烦”的学生,大家都把他当成了英雄、偶像。他所到之处,同学们都报以热烈的掌声。学校电台甚至请他做了个特别专访,讲述他外出的感受和见闻。这一切弄得佩雷斯美了好一阵子,天天都在宿舍炫耀他的经历。但是他被采访的时候竟然没有提到那副画,看来大家对他的吹捧已经令他忘记了这件事,大家也似乎没有注意到那张画。然而,我心底里的那股不祥的预感也越来越强烈了。“佩雷斯,最近你还是小心点,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会发生。”我不安地说。“好了好了,会发生什么?你看我现在不是活生生地在和你说话吗?你们这些东方人就是爱故弄玄虚。听我说吧,‘幻想能救人,也能害人’”
歌德也确曾说过:“除了我们这个现实的世界之外,还有一个幻想的世界,而且后者似乎更有力量,大多数人都生活在那里。”然而,这是幻想吗?我也希望是。
之后风平浪静地过了几天,似乎一切都恢复正常了,每个人都放松了保持了几百年传统的警惕。其实恐怖的事件正在酝酿着。
厄运是个深不可测的宝藏。
——巴尔扎克
果然有一天,佩雷斯上完课后就没有了踪影,之后就像人间蒸发一样,再也没有他的消息。
学校报了警,但是警方没能查出什么,也找不到迹象显示佩雷斯是死了还是活着(通常在牵涉超自然的案件中,警察的作用几乎是零)。我特地向警长说了画的事情,他看了画却不以为然地说:“你们这些年轻人想象力就是强!这副画能和他的失踪扯上什么关系?”哎,警方对于超自然总是抱排斥的态度,不过这也难怪,毕竟谁都没真正见过鬼,只是一种信仰罢了。佩雷斯的失踪让宁静的校园又一次陷入了恐慌,大家觉得宿命是没有办法被打破的,每个人都在讨论这起失踪事件,各种各样的猜测在校园里流传着。同学们甚至认为我和朴东植也难逃劫数。生活在恐惧的气氛中真是令人窒息。
忽然有一天,我和朴东植在收拾佩雷斯的东西的时候从一本书里掉出了一张署名为“P凯瑟琳”的卡片,上面写着:“你很勇敢宝贝。不过我希望你能再做一次,假如你做到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今晚12点,你站在女生楼前面的中央花圈。我能在窗户里看见你的!”“佩雷斯的失踪一定和这张卡片有关!”朴东植又摆出了一副侦探的姿态,但是这一次,我绝对同意他的看法。“不错,把这个告诉警察吧。”我说。“算了吧,让警察代劳还不如我们自己查。而且警察也帮不上什么忙了。你不记得那天警长是如何反应的吗?”朴东植摇了摇头。“奇怪啊,现在你怎么又愿意趟这浑水了?”“并不是我想的,我是被迫这么做的。”朴东植一脸的无奈。“你这是什么意思?”朴东植的话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跟我来!”说着,朴东植便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到走廊——那副“三个平行的世界”的画面前。“你看!”朴东植指着画说。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本消失的那张脸又“回来”了,但是中间的脸又不见了。“怎么会这样?那张脸不是不见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我惊奇地问道。“不是回来了,你仔细看看,这张脸是谁的。”我又再仔细端详了一遍之后差点没吓昏过去!“天啊,是佩雷斯!”我失声叫道。“没错,你看,又有一张脸不见了,下一个不是我就是你,反正我们谁也逃不掉。这里正好三张脸,是特地为我们三个准备的坟墓!”朴东植脸上露出了一丝哀怨。“佩雷斯还有生还的机会吗?”我略带伤感地问道。“我想他再也不没有机会和你一起踢足球了。现在,你最好关心一下你自己吧。”“那我们该怎么办?”“当然是反击了,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朴东植说得对,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那么我们第一步该怎么做?”我问道。“当然是从这个‘P凯瑟琳’入手!”
当晚,朴东植就运用他高超的电脑技术破解了学生档案室电脑主机的密码,果然是高手!于是我们便开始翻查这个“P凯瑟琳”的档案,终于在一份隐蔽的档案里找到了她——“P凯瑟琳,1970年生;1988年入学,就读美术系;1991年死于一宗凶杀案。”虽然档案只有短短的三句话,但是却蕴藏着一条非常重要的线索。“那副画!”我和朴东植几乎同时说了出来。
二寻凶
第二天一早,我便和朴东植到美术学院寻找当年教过P凯瑟琳的老师。经过多方询问,我们终于查到了那位叫做佩顿的导师,不过他已经退休了,听说搬到了隔壁的那座城去了。于是我们带着画赶往那座城,几经周折才找到了他的寓所。
佩顿先生已经年近七旬了,是位参加过越战的老兵,战后在我们的大学里教美术。他热情地招呼了我们。“二位今天到访有什么事吗?”“佩顿先生,您知道这副画吗?”说着,朴东植把画递给了佩顿。佩顿一看到画,脸居然抽搐了起来,神情也变得极为严肃。“太奇怪了,怎么会这样?”佩顿自言自语道。“您认得?”我问。“当然,是凯瑟琳的处女作!可是,这副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朴东植便把事情的始末一一向佩顿交代了一遍。“我们现在很肯定,佩雷斯的失踪绝对与凯瑟琳有关。您能跟我们讲讲一些关于她的事吗?”我问。“啊——”佩顿停了停,眼中露出惋惜的目光。“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了。凯瑟琳是你们88级的学姐,也是我最得意的门生,是众多学生中最出类拔萃的一个。她擅长科幻美术,她的作品内容大胆、另类,画工精细,布局创新,给人一流的视觉感受。第一次参加比赛就获得了多个奖项,许多广告公司还想聘请她当创意总监,她可谓是前途无量!”说到这里,佩顿眼中又充满了自豪。“只是——”他顿了顿,神色又忽然变得暗淡起来。“是在十一年前吧,在新年派对上她认识了一个叫比尔的年轻人,比尔也曾在我们这所大学读过书,同样主修美术,不过那时他已经毕业两年了,是一家广告公司的创作部主任,是个英俊有为的年轻人。凯瑟琳对他一见倾心,两人很谈得来,接着两个人便开始交往了。实际上我一开始就不赞成他们谈恋爱,因为我觉得那个比尔有些心术不正。后来发生的事也证明了我的想法是对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急切地问。“一切都是因为这幅‘三个平行的世界’!当时比尔所在的公司接到了一宗大生意,是一家制造科幻玩具的生产商,想要做一张宣传海报。比尔想起了凯瑟琳的这幅作品,于是未经她的许可便拿去用了。凯瑟琳知道以后十分生气,便找比尔理论,两人大吵了一架,还打了起来,最后比尔就错手杀了凯瑟琳并将尸体弃置在郊外的一座小屋里。后来警方逮捕了比尔,奇怪的是警方在比尔交代的藏尸地点却无法找到凯瑟琳的尸体,而比尔也在监狱中突然暴毙,连验尸官也不知道他的死因是什么。于是这件案就这么结束了。这件事也令我很痛心,干脆退休搬到这里来。”“那么您对我室友的失踪和比尔的死有什么看法?”朴东植问。佩顿叹了叹气,“除了她的鬼魂,我想不到别的解释。”听了佩顿的话,我和朴东植无奈地对望了一下,便起身告辞了。
三佩雷斯又出现了离开佩顿家后,我们便前往火车站赶搭回程的列车,我们必须在日落之前到学校,否则我们就要遭殃了。路上,朴东植突然问我:“你们中国人是怎么对付鬼的?”要是在平时,我一定笑他傻的,可是现在我却一点也笑不出来。“我们会请道士或者和尚作法,你们呢?”“我不知道——”,我在朴东植的脸上看到了一种激战前的茫然。
在火车上我们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看着窗外不断变换的美丽景色,我想现在朴东植一定和我在想同一个问题:我们还能看到这么美好景色吗?哎,两个星期前还好好的,现在却已经弄得像亡命天涯一样,我感叹命运的变幻莫测,我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完成,我不能就这么任由命运摆布,我要抗争!
看着看着,我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沉。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看看窗外,天已经很黑了,但是车还是不断地向前跑着。“怎么会这样?应该到了呀。难道睡过头了?不可能,朴东植应该叫醒我啊。”我扭过头想去叫他,可是却不见了他的踪影。我又惊奇地发现我们这节车厢的人都不见了,于是我到一节又一节车厢找,不断地叫:“朴东植,你在哪里——有人吗?”,可是连个人影都没有,整列火车都是空的!“天啊,发生什么事了?”恐惧突然传遍了我的全身,周围吹来的阵阵冷风让我不寒而栗。“哈哈——”背后突然传来一阵阵狰狞的笑声,不,应该说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我急速地转着身子,以免有人在背后偷袭。笑声越来越近了,还伴随着沉沉的脚步声。这时,车厢的前后两个门出现了个人,是佩雷斯和朴东植!他们的眼神很呆滞,不知道在看着什么,脸色十分的苍白,狂笑时还有血从嘴里涌出来,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要让我窒息。刚才还发誓要抗争的我这一刻显得很懦弱,毕竟我是腹背受敌啊。我腿下一软,跪在了地上。我闭上眼睛,不断地念着“万福玛丽亚,喃无呃弥驼佛…”突然间觉得后面有人抓着我的肩膀,我受惊过度,只觉眼前一黑,晕过去了。
“快起来啊,你怎么了?别睡了!”那是朴东植的声音。我慢慢睁开眼睛,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原来是朴东植在叫我。我看看四周,车已经到站了,人们正陆续下车。噢,原来我只是在做梦,幸好不是真的,不过我着实吓出了身冷汗。“做梦了吧?”“嗯。”“你猜我刚才见到谁了?”“不会是猫王吧?”我笑了笑。“不是,不过也差不多,反正是个已经死去的人。”“凯瑟琳?”“不,是佩雷斯!”我顿时一惊,但随即摇了摇头,“现在谁也证明不了他是生是死。”“在他身上我感觉不到一丝生气,相反我觉得他只是一具行尸!”“你在哪里见到他的?”我问。“我刚才去厕所回来的时候看见他站在月台上,呆呆地看着车厢,他的眼神很奇怪,脸色苍白的吓人!本来我想追出去的,但是想到你还在车上,就先过来叫你,我刚才看见他消失在人群里了,事不疑迟,我们快追吧!”说着朴东植便拉着我下了车。
四对决我们找遍了车站的每一个角落,但是都没有找到佩雷斯。“你会不会看错了?”我问。“怎么可能?”“或许他已经离开火车站了,我们到附近找找吧。”正当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又看见佩雷斯站在车站门口,呆呆地看着我们,但是很快转身跑了,于是我们便跟在他后面一直追,奇怪的是他并没有要甩掉我们的意思,反而好象要带我们到什么地方去。我们一直跟踪他到了一个很偏僻的地方,他又突然向右拐进一条林荫小道。可是当我们跟进去的时候,却不见了他的踪影,只发现一间小屋。“这条小路已经是尽头了,他不可能就这么消失的,一定是进去那间屋里了。”我说。“我觉得这是个圈套,他在引我们上钩。你看这里是郊外,这里又有一座小屋,我在想,这里很可能就是当年凯瑟琳被杀后藏尸的地方。”我正要回话,只觉得拿着画的手上忽然湿湿的,低头一看,原来那张画在渗血!我们还惊奇地发现画上最后一张脸也不见了。“我想我们没有退路了,就算是圈套我们也是要去的,我们已经无处可逃了!”我说。“嗯,对,那么——我们进去吧!”这一瞬间,我感觉就像要上刑场。
我们小心翼翼地走进了那间屋子,里面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发现,而且臭气熏天,像是腐尸的味道。我们捂着鼻子,点燃了打火机,发现屋内什么也没有,只是地上有个口儿,我们掉了一个石子下去试探,石子滚动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才停止,看来洞很深。我们咬咬牙,爬了进去。随着逐渐的深入地底,洞却越来越宽,而我们就感到越来越热,仿佛我们就要接近地心了。又走了一会儿,发现前面有一道白色的光门,像是什么入口。我们走了进去,里面的景象不禁让我们大吃一惊——里面十分的大,就像一个殿堂,而且四周墙上都贴满了画,而且每一张画都是一样的——“三个平行的世界”。画上旋涡状的黑洞让人有种炫晕的感觉,无数张扭曲的面孔就像一个个冤魂一样蠢蠢欲动,似乎就要从画中挣脱出来,还发出一些恐怖的怪叫。
“哈哈——”此时传来了与我梦中相似的笑声。“你们终于来了!”一把不男不女的声音说道。这时我们发现了前方有个人,我们定睛一看,原来是佩雷斯!他背着我们,正蹲在地上舔地上的一副骸骨。“佩雷斯!你在干什么?”我大声问。他转过脸来,我和朴东植几乎同时惊叫了出来。那根本不是佩雷斯!不,应该说身体是佩雷斯的,而脑袋却是一个女人,一个满嘴獠牙的女人!那个东西(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了)看了看我们,又转过脸去继续舔着骨头,就像是一只狗。那东西一边舔,身体就一边发生着变化——逐渐变成了一个女人。“她是凯瑟琳!”朴东植痛苦地说。我点了一下头,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佩雷斯呢?”“你是说你的那个朋友吗?哈哈”那个东西站起来,对着我们说。“他已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了,看!”说着那个东西便掀开了外衣,突然一个什么东西好像要从她的身体里冲出来。是一张脸!从轮廓上看,就是失踪的佩雷斯!“我们和你素不相识,为什么你要这样做?”朴东植问道。那东西冷笑了一声,说:“我早就想返回这个世界了,我困在画里太久了。我需要活人,你们的朋友成全了我!哈哈——”“怪不得当年警方找不到你的尸体,原来你藏在画里!”我说。“不,不是我藏,是我被藏。”“什么?”那东西的话我们一点都听不明白。“记得传说中的那个德国王子吗?是他把我的灵魂封存在这张画里,后来他把历年那些‘不听话’的人的灵魂都封在了里面。不过我和他有个协议,就是用活人的灵魂来赎回我自己。比尔那家伙也在这里,你们瞧!”顺着它指的方向我们看见了当年无故在监狱中死去的比尔。“你们都懂了吧?”那东西又冷笑了一下,然后说了一句我们听不懂的话,突然一个身穿盔甲的武士就出现了,挥动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利斧,一步一步向我们逼近。原来他就是传说中的德国王子吧。一点也像童话里的王子那样英俊,相反他长得十分丑陋,头发很蓬松,额头很宽,也是满嘴的獠牙,跟电影《断头谷》里的那个德国王子十分的像。我们转身想离开,但是那个光门早已经关闭了,我们无路可退了!“不要,拜托,请不要杀了我们!”我们哀求着,但是王子依然无动于衷地向我走来(也许他不懂英语吧,我们也不懂德语),他已经快逼到我们的身边了!凯瑟琳的冷笑声、周围冤魂的怪叫声夹杂在一起,天啊,我崩溃了,想不到我会在这种鬼地方以这种方式死去!我无力地蹲坐在地上,朴东植似乎还不认命,拽着我的衣服喊啊哭啊,我受不了了,但愿他的一斧能干脆些吧!
那丑陋的王子走到我们跟前,像摔交手一样吼叫了一声,然后“呼”地一斧劈了下来……
一切都结束了吧。
“怎么还不起来?快迟到了!”黑暗中我居然听到了爸爸的声音。我慢慢睁开眼睛,发现我又回到了我家里熟悉的房间。“我怎么在这?”我不解地问。“你不在这在哪?”“朴东植呢?”我问道。“谁是朴东植啊?”爸爸一脸的迷惑。“我的大学同学啊!”“你这傻小子,你一个月后才高考,哪来的大学同学!”“啊——”爸爸的话就像一记当头棒,原来我又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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