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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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刚才喧闹的木仓声开始安静,在管理处找到开启通往拘留区的铁门的开关,我来到拘留区内,这里竟然还有两个警察,不知道是不是拘留区整体的隔音效果太好的关系,这两个家伙在跟我打过招呼后,才发现我头上的手……接下来当然是拔木仓相向,可惜如emperor13这样的青年干探必定是少数中的少数,那两个家伙又是一阵瞎射,我站原地都没移动半步,只是举手两木仓而已。
这时警察局应该没警察了,不过我也知道:惹一个就是惹全部,在来只是时间的关系。也许就快来军队了。
看着囚室铁栏的电子开关,作为坏人自然会产生某些邪恶的念头,打开那些囚室的铁栏。自由,高呼自由吧!说来囚犯一般都会跟警察过不去的,但是面对一个头顶插着只怪手,满身是血,脸都不怎么完整,身中几木仓,且才当着他们面木仓杀两警察的‘人’来讲,与其找麻烦,还不如抓紧时间逃跑。行至拘留区尽头的‘犯罪精神活动观测研究室’开门进入,两个高智商刽子手坐在角落抱着小电视研究那部《The Silence Of The Lambs 》怎么一举夺得最佳男演员、最佳女演员、最佳导演、最佳影片五项奥斯卡大奖,完全不知道我的到来。
拉动解剖台旁困住自己身体的铁环开关,起身一把打掉NC86头上的手,美美吃上一口大脑皮层,营养到了,左手也就立刻重新长出来了。我走到这两个看得入神的刽子手背后,心想不知道他们看过续集没有,Hannibal在那集里被刀下侥幸活命‘猎物’设计。哈!我真是曾为鱼肉现为刀俎啊!吃这两个高智商刽子手的脑子,不瞒你说,味道还真不错啊!吃完后,知道怎么去局长办公室,现在该找那五短身材的糟老头了结一切了。
走出‘犯罪精神活动观测研究室’看到,赶来支援的警察正和我刚才释放的犯人们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可能是见我出来,这场混战中又窜出几个防暴特警来,而且直径就朝我围上来,我立刻释放我的生化烟雾弹,这帮家伙竟然都带了防化面具……没办法,只有近距离扔一个‘脏弹’了,连我自己都飞了起来,在空中抓住一个特警的手臂扯了下来,落地后对着没被炸飞家伙当头一击,别以为就你有警棍!那家伙头被我一击本垒打远远飞了出去,可他竟然不即刻倒下,还晃动手臂一阵小跑,跟蟑螂一样了不起!见此情景有的警察也跟他一个模样的晃动双臂屁颠屁颠的小跑起来,美妙的恐惧开始蔓延。
刚刚被我吸脑的两个刽子手,随后窜出,见人就扑……霎时鲜血喷溅,也换来更急促的木仓声,墙壁上有红有绿,绿色的则是我们僵尸的体液,这些混乱中飞溅出的液体,在墙壁上形成奇妙的画来。在我欣赏这片姹紫嫣红时,还不忘将‘脏弹’左右乱扔,反正炸倒僵尸是挂不了的,炸倒警察就算他倒霉。
一阵清扫后,警局留下的只有僵尸,我一路推开这些它们,走入警察局长的办公室。那五短身材的糟老头坐在办公桌后面,不屑的看着我,从旁边的侧门里冲出几个全副武装的防暴特警,而我身后也走来几个僵尸兄弟。双方一触即发时,糟老头一跃上办公桌,打了一个响指,不知从那里传出一阵音乐,只见糟老头一个后空翻到中央类似的舞池圈内,随着音乐就是一串热舞,完结动作后,双手指我摇摆着退出舞池,我当然立即跟着节奏上,跳出僵尸特棒的机械舞。一连五首曲子,我丝毫不落下风,最后一个地板动作,不小心将胃甩了出去,那个接拍子上场的糟老头却踩到了,他却丝毫不知,还表演一长串的太空漫步,一路退向防暴特警冲出来的侧门,而那个门上写着弹药库……砰!警察局大爆炸,我也被炸飞出去。
那个糟老头自暴自弃也就算了,还把我炸飞出去。当我在空中俯瞰城市全景,下面的停车场最顶层的敞篷车里正好有对男女在亲热,我自然不想去打扰他们,但我也没办法对付地心引力,最终扎实的摔在引擎盖上。我吸了一口烟,努力挤出一个灿烂的微笑,想让他们忽略我的存在,继续专著刚才的缠绵,可他们还是尖叫着逃下车去。这时车滑动着撞向停车场的护栏,再次因地心引力的作用坠下楼去,当我坐起来后第一想法就是上去诚恳地道歉,然后撮合他们俩。弹弹身上的灰尘,从停车场入口沿着车道向最上层走去,我沿途受到市民和巡警的热烈欢迎。
在顶层我没找到弗莱德和朱迪,也就是刚才那对恋人,却看到了可爱的粉红玛丽,在它讲述科研人员是怎么粗暴的拿下它的头来,检查当初遇到我过程时,几十名戴着防化面具的特警冲了出来,僵尸兄弟们一拥而上,那些特警摆出古希腊时就有的盾牌阵,由缝隙狠揍无法攻击的僵尸兄弟们。
我告诉粉红玛丽我对它的遭遇表示遗憾,我愿意把头拿下来赔罪,说完便拔下自己的头,像保龄球一般滚了出去。当然我的头没觉得天旋地转,而是很正常的感受四周的一切,当确定滚过那些特警的盾牌后,我给他们来了一次脑力激荡,将他们炸的人仰盾翻。而我这保龄球头的威力,是胃涨气十几倍……
由停车场进入商业区,警察大批大批的赶来,商铺里随时冲出埋伏的警察,有些探员则在在商业街二楼的人行天桥上阻击。当他们那边倒下一个我们这边就站起来一个,来势汹汹最后却是壮大了我们的队伍。我的僵尸兄弟们浩浩荡荡冲向商业街后巷的仓库,那里有一小队残余力量誓死抵抗,我们大摇大摆的走过去,他们的防御立刻就土崩瓦解,我更是旁若无人的进了仓库。
刚才在我决定先绕道拜访警察局时,看到个老不死的乡巴佬正开车离开加油站,谁知他现在竟叫来更多的乡巴佬阻碍社会的进步,地球的运转。这些由越战老兵、乡村猎人、野蛮农夫聚集的乱党,公开实行农村包围城市的战略。我一走进仓库胸口就多了一个窟窿,这个还在受当年越战影响的老兵用他那把中古步木仓一击即中,另外一个乡下猎人拿着霰弹木仓想从侧翼偷袭,鉴于仓库的密闭性,我当下就放一屁,在他们痛苦喘息时,我品尝了他们脑子,不愧是些土包子和无赖,这么低的智商还真是他们的专利。
我从仓库探头望出去,街上满是这样低能的家伙,他们甚至爬上了购物中心的招牌来阻击我的兄弟们。还有一些好歹都受过高等教育的市民,竟然也白目的受其耸恿教唆,拿着高尔夫球杆、板手、棒球棍等,站到街上叫嚣。我一个口哨,僵尸兄弟们一拥而上,我踩着它们的肩头高高跃起,一口啃掉一个正在填膛的家伙,这些市民和乡下人瞬间就明白了什么叫以卵击石,装备优良的特警都不放眼里,何况是一群智商低下未受教化手无缚鸡之力的乌合之众!
购物中心的门缓缓打开,几位女士很急切的等着我的热吻,购物中心跟以前一样热闹,当我的僵尸兄弟进入时就更热闹了。从刚刚吃下的那个土包子脑里,我知道都是加油站那个老不死的乡巴佬动员他们找我麻烦的,而这家伙正在购物中心三楼的电器专柜,看橱窗里的电视节目,我带着队伍由扶梯上去堵截。这个老不死的乡巴佬见事情败露,让跟在他身边肥头大耳的智障拿着电锯为他开路,自己借机逃跑。
傻大个儿拿着呼啸的电锯一路杀下来,冲前的兄弟们都被当场碎尸。我在围攻队伍中放屁干扰,傻大个儿因为鼻涕没擦,根本不受影响;转用‘脏弹’,因其体重超标,只将围攻的兄弟炸飞,他却稳如泰山;退而放出左手,尝试控制,却在靠近时被其踩烂;在我的先头队伍全被碎尸后,我孤注一掷,用保龄球头攻击,结果将其震晕,随即近身扯下一臂。断臂之后这家伙竟还是勇猛无比,在楼梯口一夫当关,狂挥电锯砍杀增援的僵尸兄弟,我在次扔出‘脏弹’粘在他脸上引爆,趁他迟缓打下电锯,双手抱头奋力一啃才将他干掉。
打破玻璃,由购物中心三楼直接飞下,那个老不死的正在不断发动汽车,准备逃跑。我起身上前欲将他拖下车,他却发动成功,倒车向我撞来,我倒地后随即抓住底盘,那个老不死的以为自己干掉了我,欢喜的开车回家,而我则在车底等待着将其一网打尽。
这辆排放黑烟的破车由柏油公路驶进乡村小路,开始在尘土与坑洼中颠簸沉浮。作为乘客,不光要被尘土洗面灌入口鼻,还得沐浴轮胎碾过坑洼溅起的碎石和泥浆;但作为僵尸,在这趟旅途中能受到如此温馨服务,绝对是满意的。这辆破车引擎的呼啸声,跟我吐血时的咳嗽差不多,节奏混乱忽低忽高,我预感可能一会儿就会散架或是爆炸,在一声拖得很长且十分尖锐的刹车声后,那个老不死的下了车,屁颠屁颠的跑进农场。
我从车底爬出来,抖抖身上的灰尘,走到农场铁门前。这铁门有点高,要爬过去还是比较容易的;并且挺结实,感觉上摇摇就会倒掉,但这样进去不够酷,没什么排场,而且也不能让他们知道死亡来了。想想刚才那一个预感,转身走回车旁,踢破油箱,重新拿根烟点着,将用后的火柴随手扔掉……美丽的烟火,我飞入农场,碎片四落,浓烟翻滚,像烽火信号一样宣布我的到来。
说来刚才的烟火有些让我耳鸣,不知为什么耳鸣声让我想起华尔滋的节奏……于是我用华尔滋的舞步中闪避着,那些从玉米田中射出的暗木仓,然后优雅的邀请那些乡巴佬跟我相拥起舞。在田野中间的路上,乡巴佬挖好战壕,热情的准备了一挺机木仓,对于如此有心的欢迎仪式,是应该脱帽致敬的,而我更加有礼貌,我脱头致敬。
洼地的狭窄小径,我的僵尸兄弟像游园会架子上的茸毛玩具一样,一个一个掉下,我拔下左手,让它溜到后方操纵了一个阻击手,这样让我也体会射击玩具的乐趣。
我见圈栏里羊咩咩圆滚滚的很逗趣,于是伸手摸了摸,突然有人叫道:“不准你碰我的丽莎!!”又是三个身材巨大的电锯智障。“也不准碰俺的安琪儿!!”“还有,嗯…嗯…我的…小泉…纯一郎”“等等!小泉连猪狗都不如,竟然作为这么可爱羊咩咩的名字?”我失望的问道,“对不起,因为…小泉…纯一郎常…常舔大家的…小弟弟…我们爱他……”我深抽一口冷气,对于这样的智障完全有必要尸道毁灭。
坐上玉米地边的推土机,铲斗上绑满锋利的铁叉、尖棍,看起来就像一部简装的虐杀机器,加上刚才那些疯癫乡巴佬、电锯智障,我开始怀疑这个农场这些绿油油长势极好的玉米,其实是拿尸体做肥料的,这里的乡巴佬不会跟德州杀人狂有某些血缘关系吧!性能不错的虐杀机器,加上我野蛮的驾驶技术,一阵驰骋后,铲斗上挂起多具标志胜利的尸体。
终于来到这片田地的中心的庄园,用亲爱的左手控制白色高塔上的阻击手,将庄园内开阔地上的战壕清理掉,然后由楼梯进入谷仓顶层,在那里像发选举传单一样的分发‘脏弹’,在我胃液的翻腾下,藏匿在谷仓的老弱妇孺全部僵尸化,当我站在画着美国国旗的谷仓大门前,所有的僵尸同胞都热烈鼓掌,我也作了一段激情洋溢的演讲,来振奋士气宣扬真理。
整个庄园只剩下一座门被堵死窗户钉着木条的大宅庇护着那些生者,我的僵尸兄弟们则将大宅围的水泄不通,愚昧的生者还在作困兽之斗。在填弹的间隙我潜伏倒窗下,当木仓管从窗口木条中伸出,我一把拉住,撞破窗户,抓住木仓手,对着他脑门就是一口。随后我的僵尸兄弟一拥而入,大宅顿时化为炼狱。我只身上到二楼,撞破主卧房门,老不死一边后退一边拿出雷管,唾沫四溅得威胁我不要靠近,不小心失去平衡跌坐下来,背后的布帘也被顺势带下,而帘后是成堆的炸药;他看我脚步停下,有些得意的站起来,双手抛弄着雷管向我逼近,我一把抢过雷管,在香烟上点着雷管引线,扔到后面的炸药堆里。老不死惊恐瞪大双眼抱头大叫:大家都死定了……他好像忘了僵尸本来就是死的。
爆炸的热浪将我推飞出来,我又一次在空中欣赏这绚丽的烟火,然后我落在一只羊咩咩的背上,羊咩咩因为受到惊吓的缘故,载着我一路向夕阳奔去。
夕阳,眺望,浓作一片惨红。天地界限,一人行来,阳沉其后拉长身影,是看不清也话不明的枭狂。渐进,所骑白驹化银,驹上之人双眼摄出寒人魄力,深吸一口,真气鼓张,罡劲泗涌,惊闻长嘶,驾虚跃起,掌风如水银泄地,其势可谓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见羊咩咩狂奔不止,便在背上小寐一会儿,不想有幸得梦。
突感不颠,睁眼一看,受惊的羊咩咩大概已经平复心情,所以止住了脚步,我打着哈欠跳了下来,摸摸它的头感谢给我好梦,谁知羊咩咩,咩过一声,舌头一伸,四蹄一蹬,硬生倒下,看样子应该是劳于奔命衰竭而死,真羡慕羊咩咩能有这样幸福的死法。看看四周,发现已经天色已黑,并伴阵阵夜雨,自己身处大坝之上,远处则是灯火通明的城市。可能是刚刚睡醒,也可能是这夜雨的关系,膀胱甚感压迫,急需方便。此处大坝,一则供电,二则供水,如我这般的坏人,当然要断电和污染饮用水啦!
破门而入,服务大厅只有几个不善言语的维修机器人,接待人员已经下班,进入挂着‘非工作人员勿入’牌子的门。里面果然还是有值夜班的技术员,乘他指导机器人修理漏气管道,背后就是一口,这些搞技术的脑子果然比较好吃,不过他的高亢的惨叫声也惊动了大坝留守的保安,保安们鱼贯而出,有些技术员也拿着波波木仓混迹其中向我开火。
不过技术员的木仓法还真不敢恭维,除了老打中维修机器人外,甚至连自己人也打中。我不过左晃晃右摆摆,整个机房就剩下一个戴厚镜片的傻冒还在开火,将我除外,他一共打死了四个保安、七个技术员……他的波波木仓因为持续开火木仓膛过热而不能使用,我不慌不忙的走上去,轻轻一掰,断他一臂,抡起一击,有些无聊的进入去中央控制室的电梯。
出电梯,发现中央控制室前原来还有一个监控室,里有全方位监控设备,并且还有个技术员聚精会神坐在那里,但奇怪的是从我进入到上来,警报就没响起过?我走到他背后,发现他紧盯的屏幕显示的确是监控图像,不过位置是员工厕所,视角在马桶下面,马桶上正坐着个男人……我敲了敲显示监控室情况的屏幕,这个猥亵男吞着口水头也不回,挥手示意不要打扰;我再次敲了敲,他拿出一卷厕纸擦了鼻血,塞住鼻孔,但目光还是紧盯屏幕;我又敲了敲了,他不耐烦恍了一眼,敷衍道:“看到了,不就有个僵尸在背后……”我实在不屑吃这种变态偷窥狂的脑子,在他大叫回头的一瞬间,我抓住他的头狠狠的朝屏幕撞去,导致整个人扭曲的陷进监控设备里。
监控设备被毁,警报响起。我走出监控室就见到,通往外面净水储蓄池的闸门正在关闭,我冲上前去,却被技术员雷达木仓的光束推飞,起身后闸门已经完全关闭,眼看就到厕所了,竟然被木仓法超烂的技术员能误打误撞将我击中……我双脚发颤的憋住尿,冲进中央控制室,看到技术员用玻璃墙困住我的僵尸兄弟们,我连扔两个‘脏弹’,将玻璃墙炸掉,释放被囚的僵尸兄弟。混乱中连啃几个技术员脑袋,知道通往净水储蓄池开关在更里面的能源输出室,能源输出室里的铁门已经被能源锁封住,但是超负荷就能切断能源锁,迅速冲到中央控制室二楼,将净水处理器功率开到最大,能源输出室仪器运转超负荷,发生爆炸,能源锁解除,进入后打开通往净水储蓄池的闸门。
憋着尿用小碎步走到净水储蓄池上,在偌大的储蓄池边畅快的方便。很快水质监控设备就发出水源污染警报,又有不少保安和技术员冲来打扰我小便,对这些偷窥别人方便的家伙,绝对不能吝啬,用‘脏弹’好好招呼他们,将他们炸飞的同时,也制造更多的同类给我‘把风’。尿完后,这净水储蓄池原本清澈的池水变得黄浊散发阵阵骚味,看来我最近的火气还真不小。
断水之后,当然是断电。走上大坝,远远就看见身穿红白条纹头戴小帽的家伙,当初就是这些杂碎妨碍我唤醒尘封的记忆。啃过他们的脑子,知道他们原来是市长养的鹰犬,打着政府公务员名头的杀手,配备的武器也比大坝上技术员的先进,更重要的是他们的木仓法好太多了。一路吃技术员走到大坝中段,空中传来木仓响,两个僵尸兄弟在我身边倒下,三个背着小型飞行推进器的公务员,如苍蝇一般在半空向我们射击,我侧身躲过公务员的热线,热线由依旧烧焦我的袖口,这时背后又冲来几个技术员,我毫不迟疑的向技术员冲去,借由他们当我的肉盾,公务员毫不动容的继续开木仓,肉盾一木仓一个的倒下,我看准时机一跃而起扔出‘脏弹’,‘脏弹’准确的粘住其中一个飞行推进器,落地后我翻滚着躲避连续射来的热线,两个公务员飞近对我交错攻击,我引爆‘脏弹’,将两只苍蝇炸落。还没死尽的技术员因为空中四散下来的人体组织而大叫着抱头乱跑,我拔下左手,在他和我擦身而过时,抓在他头上,虽然技术员木仓法很烂,不过有‘辣手’相助,一只公务员苍蝇岂能苟存?
坐电梯下到发电机管理室,将三组发电机全部启动,超负荷运转的发电机组导致电流窜射接近爆炸的临界点。走出管理室,身旁一辆运载车里传来呼叫声,上车打开通讯设备,见到一个自称麻生胎郎阉人科学家,训斥为什么发电机组全开,要不是所有电闸的保险已经拔下避,早就发生爆炸……
哦!我就说怎么没爆炸,原来如此,开车将僵尸兄弟载到四个电闸旁,让他们充当导体,大坝也开始震动。公务员和技术员疯涌而至试图阻止,我站在大坝上笑看这些蠢货成为我僵尸兄弟们的食物,突然有个技术员开始指着我大叫,我对这些叫声早就习以为常,不过其他活着的家伙也望向我大叫,我回头望去,坝壁上出现裂痕,水已经透射出来,看来大坝再过十三秒就该彻底完蛋,左右望望这四周也没什么地方能保证不弄湿衣服,再说我很多年都没玩过水上乐园了……
电视上正是僵尸电影突然中断,新闻插入。“捏造新闻,欺瞒无罪!欢迎各位愚民收看愚民新闻。”主持人小强一号露出专业的笑容,可是那排雪白的牙齿上却粘着菜叶。“对于东区发生大面积停电,我台资深狗仔小强二号已经驱车前往,东区电站所在的大坝进行采访,现在连线记者。小强二号吗?现在大坝现场的情况怎么样?”另一头传来一阵杂乱的尖叫,主持人继续微笑道:“看来没什么事情,东区大面积停电,大概是愚民们都忘记开灯而已。等等,我好像听到什么,像是水声?洪水?导播切换窗外!”画面转到室外,大坝崩塌后,洪水沿河道肆虐而来。镜头转回棚内,主持人正在乘机剔牙,见到镜头立即起身,露出专业笑容:“很明显停电是东区大坝倒掉造成地,而且洪水马上就要冲过来,我们电视台终于快完蛋了!谢谢收……”电视上只剩下一片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