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讲述了。隔三差五的打岔将这次谈话变得格外美好。她用惯性的语速中间毫无迟疑和保留地推开一层层心扉,然而我,没有佯做忧伤地望向远处:在临摹一幅名作那样的真实面前,一秒钟的造作都能让人疲倦不是吗?
相信捧着这本书的每一个人,都会被她平淡和触及实处的真诚俘虏,至少我们在告别了餐厅之后,已经开始能够彼此沉默而舒适地面对迟迟未来的电梯——这是朋友间才会有的感应吧。
(F=《男人装》 施= 施柳屹)
F:你太瘦了,脱了衣服就剩下一对胸。
施:你怎么知道我脱了什么样?
F:我看过你以前拍的照片,一双小手捂不住的“胸怀大痣”......
施:我们跳拉丁舞本身表现性感的动作就多一些。
F:跳芭蕾的都拘着?
施:欧洲舞系的基本功都是从芭蕾开始的。
F:都说跳舞的随身带着一包糖。
施:啊?
F:苦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