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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层直达
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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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级: 贵宾

举报 只看楼主 使用道具 楼主   发表于: 2012-11-29 0
  《孕妇》
  救助站的车停在医院门口:“快,我们在路边发现了一个孕妇,已经昏迷了,身份不明,看样子马上就要分娩!”
  孕妇很快就被送进产房,医生检查了她的身体,果断地决定为她施行剖腹产手术。
  无影灯下,孕妇的肤色十分洁白,安静地闭着眼睛,象一个熟睡的婴儿。医生熟练地切开她的腹部,找到滚涨得象一个篮球的**。
  很快,**里的孩子被安全地取出,是一个女孩。等在一边的护士接过去,正要给她洗澡消毒,突然发出一声惊叫,孩子被重重地扔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医生责问道,急忙要去抢救孩子。
  “那是一个鬼!”护士惊慌地说。
  孩子被放在手术台上,只见她竟然长着一张大人的脸,身上的乳房和下身的**特征已经明显地显现。由于头部落地,她已经死了。
  这时,另一头正在做缝合手术的另一名护士也惊叫了起来:“医生,产妇突然生命体征消失,快来抢救!”
  几分钟后,妇婴双双宣告死亡。医生懊恼地脱下手上的手套。
  第二天,医学院的事故鉴定小组专家对尸体进行解剖,工作竟然持续了十几个小时。手术室的门打开了,疲惫不堪的李教授走了出来,对着坐在外面等待的医院负责人说:“我们发现了非常神秘的事件。这个产妇,其实在**里面的才是母亲,而外面的是她的孩子。可惜由于错误地使用剖腹产术,两个都无法成活。”
  《便秘》
  张先生是一名企业管理人员,患有习惯性便秘很多年了,每天大便成了他最痛苦的时光,他经常担心有一天会进了厕所再也走不出来。为此他看过很多医生,但是那些医生开的药都没有明显的效果,都是刚开始吃的时候有效,两周之后就顽固了,再怎么吃都不再起作用。
  有一天张先生到一个乡下出差,无意之中向对方的接待人员说起他的老烦恼,对方告诉他当地正好有一个老中医,对便秘特别有研究。张先生便在他的陪同之下,找到了老中医。
  老中医看了张先生的舌头,给他把了脉,进到里屋,片刻之后拿出一个黑色瓶子,告诉他:每星期只能吃一粒,绝对不可以多吃。
  张先生连声点头,回到家里,按照老中医的吩咐吃药,果然大便开始顺畅起来,面色渐渐地红润了许多,心情也慢慢地好了起来。
  第二次再去出差,他专门到老中医家中拜访。老中医见他的药起了效果,微微一笑说:“药只可作一时之急,不可做终身之依,千万不要依赖之。”张先生连连点头,乞求他再给他一些药,老中医被缠得没办法,皱着眉头又给了他一个黑瓶子。
  年终公司业务繁忙,应酬也多。张先生接连几天在外大吃大喝,一时又大便不畅起来,这让他感到非常郁闷。他看着黑药瓶,心想:这回吃两颗吧,特殊情况,以后就不多吃了。想着,他倒出两颗药丸咽进肚子里。
  很快,腹中一阵阵痛,这熟悉的感觉正是张先生所盼望的。他进了厕所,坐在马桶上,气沉丹田,屏息铆劲,“哗”一声轰响,他觉得一声轻松,同时又感到一丝异样。低头一看,马桶上漂满了他的肠胃和内脏,一颗心脏还浮在水面上“扑扑”地跳动着。
  《喉科病人》
  作为一名临床医生,我最大的弱点是有洁癖。大学毕业后,我先是被安排在内科,每天接待的都是各种传染病和上吐下泻的病人,这种生活让我快发疯了。后来没有办法,年底给院长送了礼,到处找人拉关系,总算把我调到牙科,心里长出一口气。
  但是在牙科上了两个月的班,我觉得自己还是忍受不了,你不能想象有的病人口腔比大粪还臭,用电钻打磨牙床时,烂牙齿的粉末在我脸前到处飞扬。
  没办法,我又想方设法找到院长。院长知道我社会关系还可以,也不再为难我,很爽快地答应了:“我们医院今年要成立咽喉科,这是我市第一家医院设立咽喉科,是市里的重点科室,目前咽喉科在全国都是比较薄弱的科目,希望你能成为这个科的骨干。”
  果然,进到这个科室后,工作十分清闲,各种脏、累的活少了很多,病人都很轻松,即便是最严重的咽喉癌,病人也都能走着来,不会在我面前上吐下泻,更不需要做开肠破肚的手术。很快,我就被评为主任医生,一个人享用一间专家诊室。
  一天,来了一个胖胖的病人,脸上戴着厚厚的口罩,只露出一双小小的眼睛。他坐下来后,拿出一支笔在桌面上的纸给我写字:“喉咙痛,说不出话。”
  我问他:“多久了?”
  他写:“三年了,治不好。”
  我命 令他:“脱口罩,张开嘴我检查一下。”
  他迟疑了一下,在纸上写:“你确定吗?”
  我不耐烦地说:“看喉病不作喉部检查,你当我是算命的?”
  他犹豫着脱下口罩,我拿起一块压舌板,举起手电筒,对他命令着说:“张大嘴巴,说‘啊’。”
  他张开嘴,吃力地发出沙哑的“啊”声,与其说是“啊”,不如说是吐出了一口浊气。
  电筒光下,我向他的喉道看过去,所见到的情景让我大吃一惊:他的喉咙里面长满了整整齐齐的肉芽,象婴儿的小手指一样,密密麻麻地分布在喉腔壁上,每一个肉芽都红通通的,发着饱满而坚实的光泽。
  “这是什么?”我内心一阵发麻,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镊子,小心地伸进他的口腔,轻轻夹住一个肉芽根部,使劲一挤。“兹”肉芽顶端上应声破了一个小口子,一条白色肥胖的肉虫从口子里被挤出半个身子,使劲挣扎着。
  我把肉虫夹住,小心地拔出来,只见它足有半厘米长,象厕所里蛆虫。
  “别闭上嘴,给我张着!”我脑袋上冒着汗,瞪着大眼,又把镊子伸进他的嘴里。病人张着大嘴,艰难地吞咽着口水。我一个又一个地把他喉里的肉芽的虫子挤出来,放进桌子上的玻璃缸里。那里已经整整齐齐排着二十多条这样大小相仿的虫子。
  “一个都不能放过,一个都不能放过!”我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此时,病人喉咙前部的肉芽已经被我清理完毕,但是那镊子够不到的深处,我相信还有很多。
  “一个都不能放过!”我大叫一声,把病人按倒在地上,拿出一把手术刀,在他脖子上划了一刀,打开他的喉咙,果然,整个喉咙里都是这样的肉芽。
  清理完喉咙的肉芽,我觉得还不能罢休,我不能容忍那么恶心的事情:“一个都不能放过!”我把他的胸腔和腹腔打开,他的整个肚子里都长满了这样的肉芽。
  护士惊恐地推开诊室门口,我从血肠横流的地面上抬起头,瞪着血红的眼睛大汗淋漓地对她说:“一个都不能放过!”
  《失忆症》
  “你的妻子得了严重的失忆症,她脑子里的东西只能停留一个昼夜,过了一天就会忘记得一干二净。”医生给他做出最后结论。他的心里发出一丝欢乐的微笑,当然,脸上表现的却是难过。
  两个月前,他在网上找到一种能使人失忆的洗脑药,并且偷偷地放在妻子的食物里。他有了外遇,但是,他确信妻子不能接受这个现实的。
  “那我该怎么办呢?”他装作无辜地问。
  “不要离开她的身边超过一天,不然她就认不得你了。”医生无可奈何地说。
  回到家里,他服侍着妻子躺下。看着她沉沉睡去,他悄悄走出了门外。现在,先出去寻欢作乐,过几天回来,她就认不得我了,那我和她就可以各奔东西,再无关系了。心里这么想着,他感到已经恢复了自由,了无牵挂,脚下的步伐也变得轻快起来。
  一个星期之后,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推开房门,妻子正木然地坐在餐桌前,面前摆放着还冒着热气的三个菜肴他熟悉的菜。
  “老公,你回来了!”妻子转头看见他的身影,脸上绽开花朵,站起来向他张开胳膊。
  “啊!回了!”他瞠目结舌。
  在餐桌旁坐下,他小心地试探着:“你,脑子好了?”
  “昏沉沉的,什么东西都记不住。”她一脸茫然。
  “那你还记得我?”他看着她的眼睛。
  “哦,幸好, . ”妻子笑了,“你不是在我的脑子里,你在我心里。”
  《算命》
  “祖传算命,百算百准。”
  一个瘦瞎子坐在街边晒太阳,半打磕睡。一个人在他面前停下了,观察了半天,冷冷的声音:“瞎子,骗人的还是真的?”
  瞎子扶着怀中的拐杖,“嘿嘿”地笑了两声,算是回答。
  “那就帮我算一个。”来人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要算什么?手相,占符还是八字?”
  “八字。只有八字才准。”来人报上了姓名和生辰八字。
  瞎子手指轻捏,舌唇微动,半响,答上了他的命数:“你家中排行老二,自幼习文,家道中厚,屋后种有桃花一棵”
  来人微微笑了:“还挺对!”说完站起就走。
  “客官,请付钱。”瞎子喊道,用拐杖敲打着地面。
  “钱?”那人停下脚步,慢慢地走回来:“你知道我是谁不?你既然已经瞎了,今天我就再成全你,让你还瘸了。”话音刚落,瞎子突然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然后是钻心的巨痛。
  “你,你这个歹人,我知道你的八字,我不会放过你的!”瞎子愤怒地叫喊。那人已经走了。
  几天后,瞎子又出现在那里,脚上包着厚厚的纱布。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瞎子,你还记得我吗?你的法术真的不错。”
  “啊,”瞎子一惊:“你,你居然还活着。”
  “哈哈,当然。”那人很欢快地回答:“那不是我的八字,是我仇人的。谢谢你。”
  《农家菜》
  三年前我去福建一个县城的工厂办事,工厂经理老何殷勤地对我说:“我们这里有一家农家菜馆,做的菜肴远近驰名,保证你吃了终生难忘,回味无穷。”
  我心里一笑:我从广东来的,什么虾鲍参翅没吃过,你这小地方无非是井底之蛙、夜郎自大罢了。
  中午老何带我们开着桑塔那,沿着山路左转右转,翻过一座山来到一个农庄。农庄建筑简单纯朴,门口却停着几辆奔驰宝马等好车。门外帖着一张显眼的大红告示,走近一看却是招聘启事:“本店大量招聘厨师,要求男,20至30岁,健康”
  我怀疑地说:“连厨师都没有了,这儿能有什么好菜?”
  老何坚定地说:“这才说明他们的菜新鲜!”
  在包厢坐下,一个领班领着一个胖乎乎的厨师走进来,毕恭毕敬地问:“老板,这个厨师给你们做菜满意吗?”
  我哑然失笑,见过点小姐的,点厨师还是第一次见到。老何大大咧咧地一挥手:“就是他了!”
  三十分钟后,服务员抬上一个农村煮饭用的大鼎锅,里面装的是滚烫而奶白色的汤,上面漂浮着大块大块金黄色的肉,发出一种说不出的香味,我忍不住咽了一大口口水。
  “好香!”老何说着,给我夹了一大块肉:“吃吧,尝一尝。”
  我轻轻咬了一口,只觉得入口滑嫩,毫无纤维,味道极其甜美,满口飘香。我忍不住连连叫好,一席人都埋头“滋滋”有声地痛吃了起来,很快就把一大锅肉吃了一个底朝天。
  饭后,我痛快地打了个饱嗝,老何问:“怎么样?名不虚传吧?”
  我连口称赞:“太爽了!我第一次吃那么好吃的菜。想不到这个年纪轻轻的厨师,能做出如此美味的佳肴,如果在深圳,他可以做五星级大酒店的行政总厨了。把他叫来一下,我想问一下他的技艺是从哪儿学来的。”
  老何奇怪地看着我:“哪还有厨师,刚才不是被我们吃了吗?”
  《亲》
  “妈妈,我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从孩子懂事开始,这个问题就困扰着她。
  诚然,女儿与母亲差别太明显了。母亲长得美丽端庄,白净的皮肤,高高的个子。而女儿却十分丑陋,皮肤漆黑,斜眼尖牙,瘦小得象一只猴子。不说女儿自己,任何见过她们一面的人,都无法相信她们是一对母女,难怪邻居们总是在身后指指点点。
  随着女儿越长越大,她觉得事实不能再隐瞒下去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她给女儿的碗里夹菜,都是她最爱吃的:鱼,鸡和猪肝。“女儿,你越来越大了,已经是一个姑娘了,有一些事情,我觉得是时候告诉你了。”
  女儿放下饭碗,眨巴着眼睛认真地看着她。
  “十八年前,妈妈还是个姑娘的时候,有一天经过郊外的一条小河边,听到远处有孩子在涕哭。妈妈就随着哭声找过去,终于在河滩上看到了一个刚刚出生不久的小女孩。妈妈觉得她非常可怜,就把她给抱了回来。”
  “你知道吗,那个女孩子就是你呀!”母亲温柔的目光看着她。
  “这么说,我真的不是你的孩子?”她似懂非懂地问。
  “嗯,是的,但是我永远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
  “哦,”女儿打断了她的话,伸了一个懒腰:“既然不是亲生的,那就无所谓了。”她的突然脸色一变,口中伸出一条长长的针,猛地扎在母 .亲的脖子上,血液顺着针管流进了她的嘴里:“没有血缘关系,血液就不会有排斥反应。”
  《抢劫》
  去年由于工作比较清闲,我在市成教学院找到一份兼职,为考专升本的学生辅导英语。因此,我经常要坐公交车到各乡镇的分校上课,这种公交车比较脏乱,乘客大多数是农民工,车厢里混杂着一股汗味和脚臭味。为了打发时间,我通常会买一份报纸,上了车就看到终点,连中缝的广告也不放过。
  有一次,中途上来了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穿着一件白色汗衫,上了车就站在我的身边,身上一股酸臭味直扑我的鼻子里。我不满地瞄了他一眼,这一看,眼睛就离不开他了,我就那么兴趣盎然地盯着他,眼都不眨一下。车开了没到半小时,他转身下了车,我赶忙站了起来,也跟着跳下车。“喂,请等一等!”我在后面叫住了他。
  他满怀困惑地转过身,不解地看着我。我讪讪地笑了一下,指着他的脸说:“你脸上的痘好大,能不能给我挤一挤?”
  他气愤地答了一句:“神经病!”转身就要走,我连忙拦住了他:“我可以给你五十块钱,只要你让我挤!”
  他的脚步停下了:“真的?”
  我肯定地点了点头:“当然是真的!”
  他犹豫了一下,说:“那你先给我钱。”
  我掏出一张五十元塞到他手里,让后让他蹲在地上,伸出两手,用两个拇指在他脸上的一个毛孔上用力一挤,一颗糯米大小的油脂粒顺畅地钻了出来,象一个肥大的肉虫子。这种感觉舒畅无比,我全身上下痛快淋漓,内心愉悦地歌唱着,一颗一颗地把他面颊上的毛孔如数清理干净。
  “太值得了,谢谢你。”末了,我感激地对他说。
  他看了看我,显然有些不理解,说:“你那么喜欢挤,我宿舍还有一个舍友,他的毛孔比我的大得多,我可以带你去找他。”
  “真的?”我喜出望外。
  “是啊,就在不远,走吧!”他说着,领着我往工业区走去。路上闲聊,我得知他名叫刘强,舍友名叫张山,都在附近玩具厂工作。进了一栋出租楼,刘强敲了敲房门,一个跟他一样肥胖的男人从里面露出一张脸,我一见就大喜过望,他脸上密密麻麻的痘子肥沃无比,是我平生前所未见的。刘强进去跟张山耳语了几句,回头告诉我:“他要一百二十元。”
  我爽快地回答:“没问题,没问题!”
  张山的每一个毛孔都有一根筷子头那么粗,我用力一挤,一颗蚕豆那么大的油脂粒应声而出,表面还发着微微的热气。我的手都激动得颤抖了,从书包里摸出一个塑料袋,小心地装进了里面。不一会儿,我就把张山的脸挤完了,塑料袋里装了满满的一小袋。
  “太爽了,”我满意地对他们说:”你的痘要多久才能长出来?我把下次的也先预定了。“
  他们对视了一眼,刘强抢先回答说:“下个月。如果你要预订,我们要收五百元。”
  我想了想,点头答应说:“好吧,但是你要给我写一个收据。”
  很快一个月就过去了,挤痘前几天,我激动得晚上睡不好觉,到了约定那天,我打了一辆的士,直奔他们的宿舍。敲开他们的门,却见他们呆坐在床边,垂头丧气的,仔细一看,脸上的痘颗粒不剩,全部干干净净的。
  “怎么了?”我如五雷轰顶,急忙追问。
  “唉,别说了!”刘成哭丧着脸,说:“昨晚我们刚要睡觉,外面有人敲门,刚一打开就有几个蒙面人扑进来把我们按倒在床上,虽然我们拼命反抗,但是怎奈斗不过他们人多。他们控制住我们之后,把我们脸上的痘都挤光了……”
  “岂有此理!”我拍案而起:“那些人是什么人?”
  “不知道,”刘成摸了摸脑袋:“为首的是一个女人。”
  “啊,他们又来了……”张山大惊失色,看着门外吱吱唔唔地说。
  我回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几个蒙面的黑衣人已经站在门外,不怀好意的眼神凶狠地看着我。站在当中的一个从身形上来看应该是一名年轻女子,她走上前来,冷冷地对我说:“听说上次你把他们的痘挤走了,那些痘现在还在你的手里吧?识相点,把它交出来!”
  话音刚落,后面两个大汉跳出来,拿着明晃晃的匕首对着我。没有别的选择,我打开身上背的书包,拿出了那个塑料袋。那个女人接过去,看了一眼,高兴地说:“不错,就是它。我们走吧!”
  那几个人正要走开,我按捺不住心中的疑问,对着他们的背影大叫:“等一等!我能不能问一下,你们要那些痘干什么?”
  那女人回头淡淡笑了一笑,说:“我准备月底举办婚礼,想用这些痘做两串珍珠项链,昨晚那些仅仅够一串,现在加上你这些,我和我老公每人都有一串了。”
  《苍蝇》
  那是文革时期的事了。
  几个女孩随县宣传队下乡演出,晚上住在一个老乡的家里。老乡很好客,安排她们住下来,临睡前叮嘱她们:“晚上如果要解手,出门随便找一个墙角树根即是,千万不要上公厕。”
  公厕离老乡家里并不远,白天她们去过,是一个很大的坑厕,很久没有掏了,不用说就知道很脏。
  夜里女孩们都累了,说说笑笑没几分钟,就先后进入了梦乡。这时一名女孩却突然肚子痛了起来。她爬起床来,借着外面的路灯光推开大门,东张西望想找一个角落解决,但毕竟是一个姑娘家,放不下那个脸,最后忍不住还是硬着头皮去了那个公厕。
  公厕里灯光昏暗,散发着一种暖哄哄的臭味,四处苍蝇飞舞。姑娘刚一蹲下,数不清的苍蝇向她飞来,停留在她的身上乱爬。姑娘一边用手中的报纸驱赶它们,一边晃着屁股,不让它们停留在身上,飞快地完成了解手。
  几天后回到县城,姑娘开始觉得屁股发痒,那是一种从肉里发出来的痒,用手挠不能缓解。姑娘以为是皮肤发炎,用了些肤轻松,然而并不见好。
  有一天,姑娘在洗澡,突然又觉得屁股发痒。由于经常用指甲抓挠,那里已经有些皮肤破损了。这一次,她更加用力地用手去抓,未想到什么东西掉了下来。借着镜子她扭头一看,只见屁股上已经被她抓出了一个破洞,一大把一大把白花花的蛆虫正从那个洞里爬出来。
  《回访》
  “您好,请问您是屋主吗?我们是物业管理处的,想占用您的一些宝贵时间,访问一下您对我们的服务有什么评价。”两个西装男站在门口,笑容有些僵硬。
  屋主是一个矮胖的男人,头发乱七八糟的,脸又肥又大,右边那一半象是受了伤,又黑又肿。
  男人让他们在沙发上坐下,给他们面前摆上两杯水。“我不渴!”他们异口同声地客气着。上周维修水管,发现这户人家的饮水管被错接到了排污管上,时间不知道有多久了。他们不声不响地把水管接好,想借此回访,查看这户人家有没有察觉。
  “先生,您在这儿住了多久啦?”
  “大概五、六年了吧。”他翁声回答,同时发出激烈的咳嗽声。
  “嗯,在这儿一切都好吧?我是说,身体没有什么不妥吧,我想小区的环境挺好的。”
  屋主吃力地点点头,看得出在压抑着又一波咳嗽。
  “睡眠应该很好吧?”
  “嗯,是!”把拳头挡在口前,他又咳了起来,脸上的肿疤涨鼓鼓的,泛着黑光。
  “吃饭、肠胃都健康吗现代都市人,经常有这方面的问题。”
  他摆摆手,闭着嘴闷咳两声:“好的,好的!”
  “那好,我们不打扰您了。”两人同时站了起来,准备向他告辞。
  “呜”屋主跟着站起来,手摸着肿胀的脸,额头上滴下几滴汗:“对不起,我实在受不了啦!”他的手指猛地向脸抓去,把脸皮从下往上一揭,就象揭开一张纸皮。脸皮下面长着密密麻麻的眼睛,整整齐齐地排列在伤口里,一个个黑乎乎的眼球在不停地眨巴着。
  《回家》
   深夜,他轻手轻脚地拿出钥匙打开房门,前脚刚踏进屋里,灯就亮了。妻子满怀关切地站在那里看着他:“你回来了?”
   “嗯,飞机又晚点了。”他朝卧室望了望:“孩子睡着了吗?”
   “嘘,小声点,刚刚睡着,哄了老半天。”
于是,他踮着脚步走进里屋,看到孩子正躺在那里甜甜地睡着,闭着眼睛,睫毛又黑又长,长得几分象妈妈,又有几分象他。他弯下腰,轻轻地在孩子的面颊上亲了一下。
   “你,该走了吧?”妻子站在旁边看着他。
   “你知道了?”他猛地转过身子,脸色发白。
   妻子咬着下嘴唇,点了点头:“我刚看到新闻。”
   “那,我走了,你们保重。”他想了想,几大步走出了屋子,头也不回。
   妻子擦了擦眼睛,推醒了孩子:“好孩子,真乖,你做得真好。”
   孩子眨了眨眼睛,问:“爸爸是舍不得我们,专门回来看一眼才走的吗?”
妻子抱住孩子,回答:“是的,爸爸的飞机失事了,可是他丢不下我们,现在他可以走得很放心了。”顿了一下,她亲了亲孩子的额头:“现在,我们也要回去了,要不然医院看守太平间的会发现我们失踪了的。”
  《郎心似铁》
   妻子把两盘菜摆上餐桌,黑糊糊的肉眼辨认不出什么原料,丈夫坐在椅子上,脸色跟菜一样黑:“你做的什么菜?看着就没胃口了,还发出一股臭味。”
   妻子有些尴尬,低着头在他旁边坐下,压低声音回答:“对不起,刚才又忘记掌握火候了,你就将就着吃吧。”
丈夫按捺着怒火,鼻子里哼了一声,筷子夹起一口菜放进嘴里,马上眉头一皱,苦着脸连着一口唾液一起吐了出来:“这么咸,怎么吃?你自己试一试!”说完,红红的眼睛瞪着她。
妻子为难地看了看桌上吐出来的菜,拿起面前的筷子在碗里翻了没两下,突然站了起来手捂着嘴巴就往厨房跑去,接着里面传出来一阵干呕的声音。丈夫胸中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腰身直直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等到妻子抹着眼睛回来时,他的拳头终于重重地敲在桌子上:“你怎么了?又病了吗?!你怎么老是生病,你让我的心情好一些不行吗!”
   妻子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两手绞着手指,象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你真的就那么厌烦我了吗?”
“你看看你现在象什么样子?”丈夫的怒气未消,手指在她的脸前指指点点:“我们才结婚两年,你就变成了一个老太婆,老态龙钟,整天不出门,身上还总是带着一股臭轰轰的味道,就象变了一个人。我怎么能想象跟你生活一辈子?”
   妻子委屈地回答:“我每天都洗澡了,还洒了香水……”
“那没用!我被你熏得晚上觉都睡不好,进这个家头就痛,我对你都产生心理阴影了。”丈夫气呼呼地说,唾沫横飞:“我让你去医院看看,说那么多次,你为什么就是不去?”
   “我……我自己有药。”妻子脸色苍白,颤抖着声音说。
   “你自己吃的是什么破药,从哪儿买来的?”丈夫愤怒地吼了起来:“我早就注意到你在偷偷吃药了,你自己不要命没关系,别连累我!”
   “你真的容忍不下我了吗?”妻子失声痛哭起来。
   “离婚吧,我早就对你没有感觉了。”丈夫铁着心肠回答。
   妻子擦了擦眼泪,从身上掏出一个药瓶子轻轻放在桌子上,里面装的是一粒粒红色的小药丸。她叹了一声气说:“那这些药就没必要再吃了。”
   丈夫看了一眼,认得这是她长期偷偷吃的药,没好气地问:“这是什么药?”
   “你还记得今年春节我回娘家过年吗?”妻子低着头问。
   “嗯,我要值班,没时间跟你一起回去,二十八那天早上送你在车站上了车,你一去就去了一个月。”丈夫边想边说。
   妻子嘴唇抽搐了一下,神情悲伤地说:“我没回到娘家……那车在半路掉下了山沟里。”
   “啊!”丈夫睁大眼睛,恐惧地看着眼前的妻子。
   妻子面无表情地看着桌子上的药瓶说:“这是回魂丹。我以为你离不开我,才一心要回来陪你的,看来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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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11 2012-11-29

【鬼屋欢迎你( ‵o′)】

倾国倾城的美 

ZxID:15927499

等级: 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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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花了5分钟
Crownprince゛

ZxID:18962873

等级: 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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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字。
温柔如然

ZxID:17703654

等级: 禁止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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