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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上苍穹揽星月,九层佛塔有倩影。
一座塔代表了照母山,因为它在最高顶。这让人不由想到宋代王安石的诗:"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缘身在最高层。"人生是一种妙不可言的境界,谁人也说不破,似乎禅意的玄机是对日子的参透,而大多数的日子是令人无法参透的。
境界是取舍。相传一位状元郎异地赴任,途经此山,因母亲生病便留在此山,皇命在身,母亲催促他离去,百感交集之时,他将结庐取名照母山庄。后母亲辞世,皇帝闻听此事,于是将此山封为照母山,许状元郎在此山中守孝三年,著书立学。历史已远去,无处考证,只当传说。
照母山还有一景,那就是奇花异草特别多,让人叫不出花草的名。在春天里,我曾经在此山的庭院里看见一株树,树上开出无数朵各色的花,有红的、粉的、紫的、白的,一树四花,目不暇给。堪称奇物的主,为何给予大自然如此慷慨的惠赠。
长廊是照母山的一大特色。每当游人如织的时候,这里是休闲的地方。坐在长廊里,嗅着古色古色的气息,仿佛心一下子平静下来了,感受着山风的吹拂,在柔柔的风中,拿捏着人生。离开都市的喧嚣,静听花语。
不管是否耐得住寂寞,当音乐响起的时候,我们总是会跟随着节奏起舞。那个叫冬天的太阳的女子,舞姿舒展,时而有些激越;冰冻的印度舞独具特色,堪称舞蹈教练;芳菲永远是群聚的活跃分子,有她的时分,总让人感到生活是这样的郁郁青青。当《格桑花开》的舞曲响起,立刻聚集着三四十个人在长廊里翩翩,在江南白丁的提示下,各展舞姿。
我看见一叶小舟身着一件桃红色的体恤,动感十足的冲到长廊中央,手舞足蹈,上下摇摆,浑身每一处肌肉都在节奏中颤动,哇,好美,真的好美。人生得意须尽欢!
男人中快乐老爷的舞姿完全是标准化的,他与冰冻共舞华尔兹,我们只能当旁观者了。时时想来,生活没有旁观者,远离尘嚣也罢,亲近自然也罢,无非是人与自然的和谐,和谐是一种亲昵的状态。那位叫魅丽重庆的女子,穿着一条时尚的牛仔裤,戴着墨镜,穿梭在舞群中,添了不少靓色。
假若我对人生有所参悟的话,那就是始终保持乐观向上的个性。有如乐观大哥,总是在一旁甘于奉献,无怨无悔,这也许是精神的力量,奉献的力量。
活着都有烦忧,但我从不愿意暴露于他人面前,在分秒中度过人生,回首往事或许天真是最可爱的,只不过我们已经失去了天真,我们只是在弥补不该逝去的情感。与其在醉中的感慨,不如吐露苏醒中的真言。
不知谁说过,女人是用来品味的。关于品,要分几个层次,舌尖上的品,为之下;眸光中的品,为之中;心灵上的品,为之上。且观女人的格,即是是否有品位,品位是综合素质的反映。
华哥是幸福的,不要去计较真实与不真实,人生开心就好。华哥一会儿玩"我心永恒",一会儿玩"花儿与少年",长廊里处处有他的旋转。人生不止是感恩,如果要说感恩的话,那每个的群友都在奉献。沉思在奉献,放飞在奉献,旦旦在奉献,云儿在奉献。薰衣草每次总是尽情的跳舞,俨然像遵守纪律舞者。
人们说,快乐总是这样简单。在我看来,快乐并非是简单的,人过四十,许多往事都在手中拿捏,自然有提得起来,放得下的快慰;也有解不开的心结,人之向往的,谁不向往?向往并不等于通过奋斗能实现,再现实点说,你的年龄已经远离目标,仿佛红尘三千的墙离你越来越远,你根本就不想去触摸了,只想还心灵上一份恬淡。或许这样,方显出某种气质
相见欢,别时花谢聚时花开,这样的心境,总是留在路边红艳艳的三角梅上。笑笑姐穿着长裙,风姿绰约,她的舞姿总是那样的飘逸,犹如纤指沾上了凝脂,举手投足之间凸显出阴柔的美感。
相见欢,长廊木楹留夏意,挥洒快乐听神韵。观过阳光下的舟的动感手足,慢慢的品味阳光下的珍惜。秋叶飘凌无疑是美女,她是兰州来的,她的口音中总有一种异乡的感觉。关于兰州,在余秋雨的笔下,那是一座黄河穿城而过的城市,那里的萝卜特别甜,最有特色的要数兰州拉面了。那里有一座黄河母亲的塑像。
关于女人的气质,柔美不失矜持,温和而略显刚毅。四月从不大声说话,而她所说的每一句话,往往显得有份量,这或许塑外而修内吧,历经的沉淀,是阅历的积累,当骨子里渗透出某种特质,有时是让人敬畏的,那比大声说话强十倍。
不知谁在喊:"该吃饭了!"于是,大家从旅行包里掏出熟食品,以塑料布摊在木椅上,有卤鸡爪、酱香肉、咸菜,五花八门,你吃我的,我吃你的,大家是这样的克己奉公。我喝着一小杯枫叶携来的桑椹酒,仔细观察着杯上写着的"养生酒"三个字,似乎在杯中品味道某种情趣。酒是红色的,酽酽的,有如人生提炼后一般甘烈。
累了的时候,长廊旁树荫下的吊床可憩。
我却凝视着树下那数朵淡蓝色的无名花,饮蕊般的给予自己心醉,真想以唇边触及花瓣,轻嗅它的香溢,唤起曾经幽香的记忆。在舒缓的人生中,定格于别有心致的情调,大约不失为一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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